第1章 离去《上》
真的好痛2015-10-25 04:183,078

  H市,一个被上流人物遗忘,甚至连小偷跟盗贼也不愿意光顾的小镇,夜已三更,辛苦了一天劳动人民为了节省开支都躺在屋外,疲倦让他们不愿意耗费一丝力气去睁眼看满天的繁星。只有微弱不计的呼吸声像是在传递跟暗示着什么。

  幽暗的灯光慵懒的洒在宁静的街道上,偶尔一阵微风伴随着树叶的摇曳声,在几只老鼠觅食的争夺声中,短暂的划破着原本寂静的街道,声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了白天这里的喧嚣,对比之下才发现,此时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突然老鼠声音终止了,踏踏的脚步声代替了老鼠的角色附和着树叶的摇曳声,然而一切也就因为踏踏声介入,开始觉得是那么的不着调,以至于随之浮躁的心没办法不去追寻这个声音的来源。

  罗灿,一个跟这里所有的人一样的打工族,1米75左右的身高,偏瘦的身材让人根本无法相信这么沉重的脚步声是他发出的,尽管人们不愿意相信,但是孤寂的街道却实实在在的告诉了我们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此时刻罗灿正低着头,踩着微弱的灯光,一步又一步毫无朝气的向前迈着沉重步伐,当擦肩而过,你会发现那原本英俊的脸颊此时正挂着两行来不及拭去的泪水,在微弱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抓紧拳头,指甲早已经陷入肉里面,而罗灿丝毫没有感觉到,拳头依旧紧抓着,一边走一说着,声音不是很大,大概是不想让人听到吧。

  可是即便人们听不到他的声音,当看到他那沉重的步伐与刚刚流出的泪水,也不由得不让人产生遐想。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年轻人,身无一物,除了一颗不甘贫穷的心,事业的挫折或许能让他受伤,却没法让他如此颓废不堪,能伤成这样估计只有爱情了。

  这是一个以物质论英雄的时代,像罗灿这样的打工族,认识罗灿的人都知道,他确实是给爱情伤成这样罗灿有一个很爱他的女朋友,他们的相识到相恋不是偶然,而是经过了时间的千锤百炼,最后由于上苍的怜悯,才能最终在一起。

  按理来说这样的爱情确实是难人可贵,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份难人可贵的爱情始终没办法得到大人们的认可。

  八年前……记得那时候正逢开学,刚刚结束小学生涯的的罗灿由于家庭的原因,本应该在别的城市上初中,而女孩的家由于在别的城市的原因,也不会在那所中学读书,可是冥冥之中他们两个却同时在那所初中就读。

  不得不说苍天弄人,那是新学期的第一天,按照学校的一贯作风,每一个新生都必须上讲台做自我介绍,腼腆羞涩是唯一能形容她那时候的表情。由于腼腆羞涩她自我介绍的声音几乎让人无法捉摸。

  而罗灿作为一个坐在讲台下面最近的人,唯一听到的就是萍萍,那还是老师提醒要大点声的缘故。

  对于只有名没有姓的两个字,出于好奇下课后罗灿便主动的去问那个女生,面对这个贸然而来的问题男生,脸红加不说话是罗灿最后得到的答案,正准备带着这个答案离开的时候。

  她姓莫,是个城里女孩。而且她很胆小,所以你还是别问了,一个很嚣张的声音传进了罗灿的耳朵里面。

  “你说她是城里女孩,还胆小?”在罗灿的思维里面,城里女孩应该是那种很嚣张很跋扈的个性。

  所以罗灿很快的跑向那个发出嚣张声音的人哪里询问道;“她外婆就住我家隔壁,几天前她爸妈把她送来她外婆家。这两天跟她接触发现她确实很胆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成这样。”嚣张的声音这时候也开始有那么一丝疑惑的说。

  见到别人也不确定,好奇的罗灿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开始不断的去挑衅女孩的耐性,女孩出奇般的冷静的态度,使得罗灿非但没有感到沮丧,反而更加坚信女孩是装出来。

  那是一个让人心疼的下午,罗灿看到女孩又在看书,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出马。

  给你一块钱,你去想办法让班上叫莫萍萍的女孩发一次火。如何?罗灿拿出一块钱一脸得意的对班上的一个男同学说。

  钱拿来,包你满意,同学拍着胸脯信心满满的说作为一个懵懂的初中生,是不会去怜香惜玉的掌握好尺度,他们满脑子里想的全是电视里面上演的古惑仔情节,而坚持的就是那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义气。

  事情以撕了两本新书,踹了几脚而落幕,莫萍萍面对事情的态度,罗灿依旧没能证明自己的想法。失望中去了厕所。等他回到教室的时候,莫萍萍正在用胶水粘书,突然女孩哭了,没有传说中的撕心裂肺,但是却让人很不安。

  不知心里有鬼还是好奇,罗灿转过身,看见女孩正在订已经撕成两半的书,可能是应为力气太小,桌面上全是压的变形的书钉。

  挨打的时候没哭,书订不上却哭了,罗灿突然有一种想上去帮她订书的冲动。

  订不上就别订,有什么好哭的,信不信我把你另外的书也撕了。

  本来正在一边哭一边用订书机订书的莫萍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忙把所有的书都塞进了课桌,让后用手压住桌面的木板。

  而也就在这时,看到莫萍萍一切举动的罗灿,发现莫萍萍的大拇指上赫然的有一颗书钉,血一直在流,莫萍萍没有流露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哭声,眼睛跟脸上写满的全都是惊慌与害怕。

  “放什么屁呢?再放一遍试试,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不知识出于亏欠,内疚。还是同情,怜悯。罗灿想都没想的回吼了一句。

  “哟,做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还弄死我,你来试试。也不知道是……”

  话还没说完,罗灿已经冲了上去,接着教室便上演了一幕生死格斗,基本能用的都用上了。

  事后古惑仔系列的战斗,罗灿以右手骨折为代价住进了医院,而与之火拼的同学则以脑壳开花加肋骨断了两根的代价也住进了医院,代价令人目瞪口呆。

  一句口舌之争却换来了杀父仇人般的拼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只有罗灿自己才觉得这是正常的,是自己想要的。

  住院期间,如大家所想的一样,莫萍萍来医院看望了罗灿,只是不知道,如果莫萍萍知道一开始的始作俑者是罗灿的话,莫萍萍会不会还出现在这里。

  那天莫萍萍说了很多话。特别是当莫萍萍说有关家里面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想法,罗灿忽然意识到自己跟莫萍萍的生活其实就是同样的版本。本想附和着说处境跟我一样,可是当莫萍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的时候。。

  罗灿沉默了,因为莫萍萍选择了承担,而自己却选择了堕落,面对自信的挑战。无形的压力让罗灿的目光不再开始从容,从而导致了后面故事的延续用莫萍萍的话来说“我是生活在城里,城里人的确很有优越感,,可惜我不是城里人,爸爸妈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为了我跟弟弟能有书读,能有好日子过,他们背井离乡在外面打工,而我跟弟弟唯一能见到父母的时刻是在晚上,所以我就只想好好读书,争取将来考个好学校找个好工作,帮家里减轻负担。”

  罗灿出院了,由于上次火拼的那股狠劲,让同学们一想起来就心里发毛,怕引火烧身,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起那件事,所以那件事便被时间埋没起来,成了永远的过去。

  罗灿出院归校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沉迷于读书,因为它知道生活中,只要他不去欺负莫萍萍,那么莫萍萍就是安全的,可成绩方面,虽然没有经过考试,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细。

  可是罗灿却知道莫萍萍能那样跟自己说,肯定不是跟自己一般的货色,为了让自己不太难堪,提高成绩唯一就是发奋读书,可是自由于底子差,虽然努力了但是效果好像并不怎么理想。

  期中考试成绩发下来的那天,罗灿就这样两眼无神看着试卷上面付出与回报严重失衡的分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知道的可以问我啊,我不能解答的你再去问老师。”不知道是出于这么多天生活上无形照顾的感激,还是看到自己这么多天汗水付诸东流的同情,莫萍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问你,你好像也不比我厉害多少吧?你这不是……”一边说一边转过了身体,当罗灿不服输的目光看到莫萍萍试卷上多他三倍的分数时,声音戛然而止。

继续阅读:第2章 离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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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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