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爷爷说道:“算了你现在不明白也不要紧,以后你就应该会自己慢慢的明白了,你现在先听我把话说完不要插嘴,黑白无常还在这一代抓些游魂野鬼,我得小心点,早点把话说完好可以好好的躲起来”,我听后说道:“哦,这我听明白了,抓的就是你……”,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就是一个大枣子打在了我的头上,“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的孙子说自己的爷爷”
爷爷说完后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说了,听好了,然后把我说的话给你爸爸听”我答应道:“嗯,听着呢”,我说完后那个老头也就是我爷爷突然面露一脸的悲伤之色,说道:“在你爸爸还小的时候,我总共生有两子,在你爸爸上面还有个哥哥,在你爸爸12岁那年因为天气干旱,庄家收成不太好,家里没有那么多粮食够吃,在这样下去就会被饿死,这时我当时16岁的大儿子陈红军就自己提出要去外面打工,当时我和你奶奶就没说话了,不过不让他去的话就只会被饿死一个,于是最终我和你奶奶决定还是让他去外面闯荡,能不能活下来就靠他的了”
“那会我们三个人虽然饿了点,但是成功靠那点粮食活了下来,后来这事我和你奶奶一直闭口不谈,慢慢的十几年下来就被我们们慢慢的给遗忘了,但我还是临死饿时候记了起来,我不愿意就这么去地底下,于是我求别的鬼好不容易算出他还活着,我还想再见我的大儿子一面,当年要不是我无能哪能让自己的儿子出去自己拼死活,我一直心里惭愧啊,”说完爷爷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啊,正准备安慰他几句,突然爷爷紧张的对我说道:“糟了,黑白无常来了,我先走了,记得把这话说给你爸听叫他把他哥找回来”
说完化为一股灰色的烟散掉了,爷爷化为灰色的烟刚散掉,我眼前就有一股黑色的烟出现了,他一下疑惧成了一个人形,我好奇的看了看,是一个分外漂亮的姐姐,这个姐姐四处望了望,发现什么也没有失望的说了句:“哎,现在这鬼越来越狡猾了越来越难抓了,在这样下去我这个月的目标的达不到了”,然后看了看我,对我微笑着说道:“小弟弟,刚才那个人他往哪里走了啊”
而听我爷爷的口气明显是在躲开这个漂亮的大姐姐,虽然不确定那老头是不是我爷爷但爸爸和婆婆都这样说是我爷爷,但我也不会去害他,况且我也不傻而且自己也真的不知道,我对他说道:“姐姐,你好漂亮啊”,先把她哄开心了再说,不然万一我不告诉她她恼羞成怒像爷爷那样打自己怎么办,况且她本来就漂亮,那大姐姐听我说完后开心的用手摸着脸说道:“那当然啊,姐姐天天在外面风餐夜宿的当然要会保护姐姐这张脸啦,姐姐可是天天用魂石磨成粉再加草药汁调成药水,然后再加水释希,然后用来洗脸的,我跟你说啊,这样可有用啦,姐姐可从来没有把这个方法告诉过其他的无常啊……”
在她在哪里自恋一番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对我说道:“对了,小弟弟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那个人往哪里走了啊……”,我装傻充愣道:“你帮我把我把我的作业全的做完,然后再给我买糖吃我就告诉你……”在我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就给了我一个爆栗,打完之后还说道:“你这小鬼……”说完就直接化为一阵黑雾就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捂着头,大喊着:“好痛”,说完偷偷的抬起了头看了一下四周,看她还在吗?,看了下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顿时松了口气,真怕她在来几个爆栗,发现人不在了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嘴里抱怨道:”怎么大人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打人啊,而且打得还这么痛……”
在我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我看了下四周发现只有几个人,我像他们问了下爸爸的去向,便朝着村子跑去了,又很多人在各自的掀开房子上的东西想弄点又用的东西,就连隔壁的村里的人也全来帮忙了,那个时候的人可的热血的很啊,哪像现在路上摔倒个老奶奶的没有人敢去扶。
我找到爸爸后,他正在五婆婆的带领下和其他几个村民翘着块石头,我也没管他还在忙事就跑到他身边说道:“爸,我找你有事,我有话要跟你说”,我把头上布满了汗珠看的不看我一眼,就挥挥手说道:“兔崽子,没看到我正在忙吗,有什么事你给我待会再说,来大伙加加油把这破石头撬开,123……”在老爸喊完口号后,他们全的牙关咬紧的用着力,终于那块石头还是被撬开了。
老爸和那几个人坐在一边擦着汗休息,问我道:“你小子有什么事跟我说啊”,我回答道:“不是我要跟你说,是爷爷有事跟你说”,我这话才一说完,爸爸的脸色就一下苍白了,真不明白自己的老子他有什么可怕,又不会害他,五婆婆也为我这句话动容了,问我:“你爷爷说了些什么”,刚好这时婆婆和我妈给他们送中饭来了,五婆婆挥了挥手叫他们坐在一边听着。
我把爷爷的话全部叙述了一边,其中还把骗黑白无常那位漂亮的大姐姐的事也说了出来,想向他们证明自己的聪明,没有把那所谓的爷爷的行迹说出来,其实自己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但他们却一个个听完后死气沉沉的,婆婆就哭了,一句话也不说,爸爸就乱了阵脚,一时也没了主心骨,慌慌张张的问五婆婆:“五婆婆,这可怎么办啊”,五婆婆还没有说话婆婆就先说话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不想你哥,我还想我的大儿子呢,当年要不是粮食紧,我才不会让你大哥一个人出去讨生活,这么多年那老头子以为我忘记了,其实我是一直不想说这些伤心事,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说了也没有,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说,而如今知道还活着,无论如何都要去把人找着”婆婆一说完,老爸也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
那是他比他大哥小4岁当时才12岁,但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说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但那时的孩子都早早的懂得了很多东西,他明白,这次大哥出去不同以往一样,出去后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但却也明白这是不得不做的,便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里,流着泪拿出自己心爱的铜钱儿和红绳,想编一个手链在明天大哥早上临走时送给大哥,平时手脚麻利的他,编一个手链手链要不了多长时间。
但哪一个晚上他却真真实实的编了一个晚上,因为手链编的不满意,所以拆了一次又一次,第二天清早,当大哥与家人告别后,自己提出来送上大哥一顿路,父母的默许了,自己就慢慢的和大哥一声不吭走着那一段路,当时的自己真想就这样干脆走一辈子算了,这样大哥就不会和爸妈他们分开了,自己也不要和大哥分开了。
可是想法固然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永远是另外一回事,走出村后大哥对自己说道:“好了,子刚你就送大哥到这把,大哥接下来的路要自己走了,你不可能都送的完”,自己听后连忙把手链拿了出来,说道:“大哥,这是我昨晚编的手链,送给你,你……你自己以后多多保重”
大哥拿过手链就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看了看说道:“这些铜子儿你平时自己的舍不得拿出来玩,现在居然肯拿出来给大哥编手链了,不愧是哥的亲弟弟”说完便转身就走了,自己看着大哥的背影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道:“大哥带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走……”
“说什么傻话呢,家里又不是没你那份吃的,你当外面有多好玩……”,大哥停住了身影,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知道他此时有没有在哭,我倔强的说道:“我就要跟你走……”大哥太了解我了,倔强起来谁也吃不消,干脆马上跑了起来,我赶紧追上,但我终究是跑不过大哥,慢慢的只能看着大哥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然后默默地流着泪回家……
想到了这些往事,老爸把擦汗的毛巾一扔对着五婆婆说道:“五婆婆,我知道这现在走是有些不合适,不过你看这……”到底是五婆婆深谋远虑,说道:“就你现在这样子走什么走,拖家带口的去城里,你现在身上有一毛钱吗?,你现在就是连条被子都没有,这样去城里你是打算要饭呢还是干嘛?老太太能吃的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