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源守——壤护。”黑袍人在心中默念道,随机身周结起一个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透明光罩,附着着奇怪的纹路。
下一波“火星”随即而至,星点般的轰在光罩之上,接着竟如液体一般滑了下来,不久就凝结成了固体,像岩石一样。
“熔浆!?!?!天啊!!!!”黑袍的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大声惊呼道,那是一个成熟男性的声音。“难怪‘黑雄袍’抗不住。”说着又移开眼光,看向那漫天的火龙,顿时汗湿了一背。
“这满天的……都是熔浆?!?”黑袍人不知觉的打了一个冷战,都快吐出血来了,与此同时,大团大团的熔浆如流星一般也被吐了出来,轰击着早已是火海一片的城市,“流星”多又密,常常是这边才刚堆起一个小土包,下一秒就被轰烂了。
平坦的地形瞬间面目全非,坑坑洼洼,假山也多了不少。
“这里得有3000摄氏度吧!”天顶上的那个黑袍人一阵狂汗,一边想到。
其实他想错了,那里何止3000摄氏度啊!大光球爆炸起来本身就像个小太阳,其温度早已高的吓人,后来又被“巨钟”包了起来,就像个高压锅,但没有出气孔,热气无法散发,就越来越热,内部气压越来越雄伟,内外气压差就变得非常悬殊,估计要有1000个大气压那么强大力量,同时极为恐怖的高温将地表的土壤和岩石融化,那温度就有太阳表面那么高的温度。
本来有“巨钟”的阻挡,内容物自然是出不来的,但就算是“巨钟”也受不了高温、高压加元素压迫的集体摧残,终究碎裂开来,1000比一的压强差啊,里面的熔浆,就像在小黑屋里关了100年的疯子,蜂拥而出,成就了数以万计毁灭性的熔浆龙,早就了如今,天也红,地也红,的旷世奇观。
“呵呵……”一直不言语的黑袍人此时竟发出了笑声,一丝冷意,一丝无奈,一丝颓然,“唉!!!”忽而仰天长啸。苦涩之味弥漫折天空。
“这就不行啦!太水了吧!还TM的什么守护神啊!太衰了吧!到最后还要我来擦屁股?”一声带着不满的声音从地表以下悠然传出,明明没有人在那里,因为刚才的火灾,那里只剩下些残垣断壁。
“真是失策啊!嗯……没想到残党也有这等实力啊!呵呵!!”那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又再次响起。“切!老头们又说不要做的太过头了,唉,免费做回苦力吧!”一些比烧焦了的断壁还漆黑的物质慢慢的向一点集合,黑色在黑色上竟显得如此清晰,不一会儿,众多漆黑的物质集合在一起,成了人状,“嗖”的一声,一黑影竟从那烧焦的断壁中窜了出来,“黯源尽——虚无。”黑影淡淡的念道。
那九个人半分也没发现一旁有个黑影,就觉得已经完全绝望了,因为无法挽救国都而颓废了。
正当他们感到天昏地暗时,熔浆柱的顶端出现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开始极速旋转,越变越大,变成一个黑色的大盘盖在熔浆柱的正上方,熔浆柱好像感觉到了危机,又狂暴了一些,熔浆柱又高了几分,可突到一定高度,便赫然止住,距离黑盘已不到一米了。
“呵呵!想反抗?差得太多了啊!若你是一开始的高纯度“光爆”,估计还能斗几时,可如今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火元素和土元素是无法和黑暗相提并论的。嘻嘻嘻!”这时的黑影却已经漫步在距离帝府千里之外的一条大马路上,大爆炸没有波及到这儿,他回头看了看帝府的方向,却见一根艰挺的通红棒棒屹立于天地之间,这时的天早以变回了黑暗,不过好像更黑,更暗,更深邃了。
黑影大大咧咧的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停下,缓缓地转了个身,又抬起双手枕着头,邪笑着,好像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一样。
这时在远离黑影一千里之外的火柱不再有之前的光辉,高度也只有鼎盛时期的一半,而它的上面便是那巨大的黑盘。黑盘就像一只能吞噬一切的大嘴,竟把炙热的熔浆柱当*一样点点吞下,好像还越嚼越有味,吞噬的也越来越快。
本来还是绝望无比,打算以身殉国的九个黑袍人,看到这一异像,也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眼泪都要下来了,同时也是十分愤怒,觉得老天太TM的不公平了,天灾人祸一起来,又不打一招呼,正要指天狂骂,一抬头,就看到了那黑盘竟然个熔浆柱干上了,而且还能轻易的制住熔浆柱,突然在天上发出惊喜的大笑,又看到熔浆柱只剩一半,竟像一群神精病,拍着手跳起来,估计要是平的别人肯定会鄙视他们,可惜现在没人看了。方圆三百里之就只有这九个生命体。黑盘迅速将剩下不多熔浆柱吞噬,还顺便非常好心的把周围的火山灰也一块受了,倒省了城清洁工大妈们不少事。
火光越来越暗淡,天空也逐渐平静下来,黑盘也终于平平的贴在了地平线上,原来一柱擎天的熔浆柱在一次小火花的飙溅之后,就完全消散了。
尽管解决这柱子一共就几分钟,这九个人可是度日如年啊,眼睛瞪得老大,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柱子又反弹回去,毕竟他们可是亲身体验过这熔浆柱的恐怖,直到最后,也不敢有一丝松懈,当他们看到火柱完全消失后,一个个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几个人都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呼……”天空是宁静了,可地面却“吱吱啊啊”吵个没完。
半晌,几人恢复了一些,地面上还是“吱吱啊啊”个没完,几人实在忍不主了,本来就烦闷,一下就爬了起来,寻着声音的出处。
这时地面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芒,星光没有,月光也没有,都识相的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