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猪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用这句话来形容江马时辉的骑兵部队一点都不假,在我眼前的属于有画面,有真相。
比野兽还野兽的新式农民兵,噗一接触上骑兵,就是撕咬骑兵的大腿(因为个子普遍矮,也就刚刚能够到骑兵大腿。),脚(个子更矮的咬小腿还不如要脚丫子了,现在这个时代没身份,没地位所穿的都是草鞋啊什么的,所以容易咬。)或者某些部位(额,这个属于个子高一些的人了。)。
以上所说的都是为了能吃饱,能吃肉的新式农民兵。既然都称为野兽了,你也别来问我为什么要咬了,自己想去。
已经有婆娘的新式农民兵还好,循规蹈矩的狠狠杀戮着惊慌,或者混乱的骑兵。
而没上过婆娘的,那不好意思了,脸蛋长的像样的,都被扑倒了(以下省略一百字。)有特殊爱好的自己幻想。
“啊……”被咬的痛叫。
“我不甘心就此死去啊!”这是被狠狠杀戮的骑兵发出的低声遗言或者心中遗言。
“雅蠛蝶……或干巴蝶……”这个是(继续省略一百字。)
“快跑啊,不要盯着我,我还是处。男,啊……大家快跑啊!他们都是禽兽。”一个怕被那啥的骑兵拍马就跑,边跑还边语无伦次的涣散军心。
一个被落下马的骑兵,双手捂着裤裆,嚎啕大哭:“阿秀啊,你要守活寡了,我的没了,我没了啊,你要怎么活啊,每晚你都要三次才罢休,现在我没了,你怎么……”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悲催的太……哦不能人道者,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再加上你那个什么阿秀的这么猛,回去看着绿帽子往自己头上送?
“快跑啊,太恐怖了,太吓人了,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这孩子成年没?谁这么没公德心,拉壮丁拉到未成年身上了。额,我错了,刚刚我眼花,没看清,胡子都长到胸口了,丫的居然装嫩。
有这么猪的队友,想不败都不行,才被新式农民兵扑上去一个回合,被同伴吼的神经错乱的骑兵唰的一声,不是调转马头想跑路,就是脱身野兽之口,惊慌之下四腿并用而奔。
“八嘎,不准跑,回来战斗,谁敢跑,我就死啦死啦谁。”一个逃跑的骑兵经过江上时辉身旁,噗嗤一声,就被江上时辉斩头而死。
这么混乱的场景,有多少人会注意到你的命令?上天注定了江上时辉的悲剧,除了他身边的一小部分,其他的照样嚎啕大叫,照样能跑就跑。
“杀啊。”骑兵逃跑的方向传来一阵喊杀声,立于马上起身一见,竟然是蜂须贺小六的旗帜。
“援军来了,所有人给我杀啊!胜利就在眼前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再刺激一番,比野兽还野兽的农民兵。
“杀……”“杀……”又是两次震天大吼,环顾一看,居然是吉川元春和宇喜多直家领军分别攻击骑兵大军的左右。
好家伙,这么一来,居然把江上时辉的骑兵大军给合围了。
这种情况之下,骑兵想逃都逃不了,属于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情况。随着我军三方人马中此起彼伏的投降不杀之声(为什么是三方?难道不知道宇喜多直家带领的大军都是以残酷杀死为主的嚒?),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跪下。”嘭的一声,江上时辉被宇喜多直家一脚踢在腿肚子上,站立不稳而跪在我面前。还想着挣扎起身,却被宇喜多直家和龙造寺家诚一人一肩膀死死的按在地上。
都做了阶下囚了,还这么拽?得,哥晾你一晾!
“打算战场,收拢马匹,约束降兵,还能喘气的都救上一救,尸体集中起来焚化掉。”瞄了一眼江上时辉,我向众家将下达战后命令。
“遵命。”江上时辉交由几个农民兵看押后,众家将都指挥部下执行命令去了。
一时半刻后,我仍旧骑在近江黑上,而江上时辉也仍被押解着跪那。
“主公,战马统计出来了,完好的共有一千八百匹,轻伤的六百匹,重伤的四百匹,伤亡了两百匹。”吉川元春估计负责点收战马的。
“把重伤明显救不活的以及死了的,都交给小利城内的酒馆,客栈等,命他们烧制出马肉来,我要犒赏大军。”
“主公英明,末将马上去办。”吉川元春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主公,降兵已经约束好,统计出来总共有两千两百多人,伤残有四百人,余者都轻伤。”泷川一益应该负责的降兵这一块。
“愿意给我家当士卒的挑出来编为骑军,不愿意的,关押起来。”
“末将领命。”
“主公,此役我军投入兵力三千九百人,死亡近六百人,伤残一百多人。轻伤两千人。”蜂须贺小六负责的是点算我军兵力。
“伤着好好医治,没受伤的,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
“是,主公。”
“主公,尸体都已经集中起来焚化。”
“甚好。”
“通知各主将,副将,以及所有能动士卒。晚上开犒赏大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是,将军。”护卫左右的农民兵通知而去。
晚上,空旷之地上,火把尽数点起,各家将依次跪坐案前,我于主位,能动之农民兵将我等围成了一个圈。一坛坛的米酒堆放在地,小山般高的马肉切块而堆。小利城中临时拉出来的艺妓跳起舞蹈。
伤残重号等早已送去了一份犒赏,所以不比担心厚此薄彼。
端起一碗米酒,向各位家将,众士卒:“今日一战,痛快!谁说步卒就不能胜骑兵的?在座与不在座的士卒勇士,今日就给我们演示了一场,如何痛打骑兵的戏码。为此,干……”
“干……”夜晚的乌云被这一声豪气之吼震开,露出了皎洁的明月。
“今日,本将为勇武的士卒而自豪,今后,骑兵只会被你等践踏在脚下。干……”
“干……”
“再干……”
连着三大碗米酒之后,戏也做足了,士卒该干嘛干嘛去。
“小六,你如何绕道了骑兵大军后方?”对于蜂须贺小六领军出场的奇特,我早就充满了好奇。
“禀告主公,我一接受到泷川一益的求援信后,就马上整军赶了过来,本想绕到后方进行骚扰,结果一接触就对上了江马家的两千步卒。一番征战下来,我部以微小的代价完胜,后来问明降将得知江马时辉已经带领三千骑兵先行,所以末将才急急赶来。之后的,主公都见到了。”小六解释了整个过程。
“请主公恕罪。”小六一说完,泷川一益,宇喜多直家,连同小六三人一起跪下请罪。
“主公,都是末将的错,末将不该私自发求援信,然后再禀告主公。主公若要惩罚,末将愿一人承担。”泷川一益独自拦下了罪名。
没有大名或者家督的命令,部下就私自领兵出动,早就触动了一般大名的逆鳞。枪之又左是怎么被革职的?连他都会被革职,一般的将领不流放或者问斩那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此次军情紧急,也是没办法为之,恕你等无罪。并且相反,你等全部,我都会为你们记下一功,今后回到领地按功行赏。”在座的主将,放出去哪一个不被大名抢破头颅?虽说这私自出兵的罪名甚是严重,但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那些方方框框的规则,条例,不文明规定等,我视若无睹。所以为了这些个今后的元帅人物,这种天大的恩情,我肯定是会做的。
八位家将听闻后,都输出了一口气:“谢主公隆恩,末将誓死报答主公之恩情。”
既然知道了小六的奇特出场,以及援军来的如此之快的原因已经找出,就该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第二日中午时分才醒来,头脑还是很胀痛,昨晚喝道凌晨?还是天亮才散去的?怎么不记得了。米酒这么低的酒精酒,怎么也会喝醉?唉……该死的酒,你就不是个东西。
起床清洗一番。不是我脑子不好,虽然头还晕晕的,但我还是要起来的,因为还有一号人等着我去审。
“将军,江马时辉带到。”押解江马时辉的农民兵禀告。
额,神马情况?这个是江马时辉?和昨天怎么一副天差地别?
“你是江马时辉?”我疑惑的问着。
“是……将……军……我就……是。”说话一断一续,有气无力的样子,我真看不出哪点像昨日威武的江马时辉。
“睡……池……睡……池……”软软爬在地上的江马时辉空中呢喃着。
仔细听,走近听,蹲下听,我才听明白,他要水和吃的。尼玛,我就说,怎么和昨天的样子不像了,估计昨夜折磨的够呛,饿的,渴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