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修炼了一晚的大善,打了个哈欠,伸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全身坐的僵麻的肌肉,睁开略带疲惫的双眼,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推开沉睡了一夜的竹门,看见院外远处飘着一片树叶,树叶上的晨露,水亮亮的,晶莹剔透。重新闭上了眼睛,清风悄悄地徐过,带来了一阵清爽;鸟儿在阳光下歌唱,寻觅着属于它的食物…….
“大善!”
一声大喊,声音极富魅力,却是震耳欲聋。大善从感悟中惊醒,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身白衫,手摇折扇,肩挎书包,面露微笑的小善。
“什么事?”大善微微一笑道。
小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恩,快到卯时了,我们再不出发就快迟到了。”
大善也不以为意道:“都要到卯时,现在赶去也是迟到了,让我先洗把脸清醒下,累死了。”
小善点了点头道:“恩,去吧!”
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学院所时,已是正午时分。此时,学院一片宁静,不见半个人影。
“大善,都快吃饭了,是先回教室还是先吃饭?”站立书院门前的小善开口问道。
“先吃饭吧,修炼了一夜,肚子早都饿了。”大善随意道。
“恩,走吧!”小善点了点头,道。
这一日午饭时候,小善问了几个关于修炼的问题,大善添油加醋大的一阵忽悠,说得小善频频点头称是。大善看着小善的表情,不禁摇了摇头,心里嘀咕:这个世界的的人还真好忽悠,哪怕是小善这么聪明的人。
饭后,两人来到宿舍区后面峭壁下,在石壁上找了丈许大小的平台,飞了上去,盘膝而坐,却是进入了修炼中。
“咚。。咚。。咚。。咚。。”随着一阵撞钟的声音响起,下午的课又开始了。
“大善,上课了。”先醒过来的小善喊道。
“恩,走吧,看来下午又得迟到了”大善收功伸了伸懒腰,微微一笑道。
两人相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
出了宿舍区,没多远就到了教学楼。
此时,平民新生一班。一身洁白长裙的刘思诗正站在上面的讲台上,此时,她脸上笑容收敛,倒是有几分老师的模样;只是,她实在是太诱人了,男学员看着她的目光一个单纯的都没有。他们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在平民班竟然也是一种幸福。至少那些贵族班恐怕没有刘思诗这种级别的美女做老师吧。
大善来到窗户旁,往里一看,抱怨道:“我靠,怎么现在又是她的课,怎么进去?”
小善也悄声走了过来,朝教室里看了看,道:“恩,是个问题,大善,你去推推后门,看后门开着的没?”
大善快步来到后门口,推了推门,气愤道:“日他仙人板板,谁关的?现在怎么办?难道又逃课?”
小善摇了摇手中折扇,来回踱步想了想,道:“大善,现在只能各凭本事了,我准备从这窗户闪进去”说着还指了指窗户。
“恩”大善点了点头,道“我先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灰影闪过,原地就不见大善身影了。
小善来到窗户边,朝里看了看,低声道:“恩,大善这脚底抹油的功夫还不错,尽然点声音都没有。”说完,运起功法,脚一点地,一道白影晃过就不见了踪影。
小善拍了拍胸脯低声道:“好险,幸好,思诗姐在黑板上写字。”
大善也是大松一口气小声道:“恩,要不被发现就惨了,我可不想在教室‘睡觉’了”
说着朝黑上看去,只见黑板正中间,洋洋洒洒地写着:
《无题》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这时响起了刘思诗清脆悦耳的声音,“此诗写一位男子对远隔天涯所爱女子的深切思念,诗先从梦醒时的情景写起,然后再梦中与梦后、实境与幻境揉合在一起描写,诗人着意渲染梦醒时的迷离恍惚,真幻莫辨,孤寂凄清的境况,从惆怅而失望的情绪中表现出……”刘思诗看着这诗句陶醉其中,幽幽说道。
半晌,才从诗境中回过神来,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下面的学员,正准备开口,突然看到,角落正看着自己走神的大小善,想到昨天小善说的“粉红色、紫色”时也是这种眼光,脸蛋一红,娇喝道:“吴大善、吴小善!”
被断喝惊醒的大善、小善,异口同声道:“老师有事?”说完面面相觑。
刘思诗一愣,随即醒悟,很是淑女地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们一直都在!”又是同声回道。
全教室的学员一阵无语“……”
“刘大锤,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刘思诗不理众人,转头看向后排另一边的刘大锤,问道。
被突然点到名的刘大锤,打了个哈欠,先是一愣,继而捞了捞头发,很是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才刚睡醒!”
教室内又是一阵无语“……”
刘思诗一听又是一气,险些没背过气。拍了拍胸腹,缓了口气冷笑道:“好,你们跟我说说,昨晚你们在哪里睡觉的?今天上午又怎么没来上课?还有下午怎么又迟到了?”
小善一听,站起身来,习惯性地摇了摇手中折扇,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昨天大善在教室睡觉,睡感冒了,发高烧,我带他去找大夫了,所以晚上就没回学校睡觉。”
这也能算借口,练武者会感冒?教室一阵无语“……”
刘思诗一听虽然明知是借口,但也没计较,说道:“那今天上午呢?为什么旷课?我倒要看看你们又找什么借口?”
大善也站身来,一捋光滑下巴,想了想,道:“是这样的,昨晚由于我生病,小善担心我病情加重,就在门外守了一夜,结果发现也感冒了,所以上午我们都在病房待过了。”大善刚说完,小善就用大拇指抵了抵大善低声道:“有才,把我也说进去了”大善回道:“没你有才,敢把责任推给老师!”
刘思诗一听,感情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冷哼一声,继续道:“那下午为什么迟到了呢?”
“我们没有!”这次却是异口同声道。
“……”教室一阵无语。
“没有?难道你当全班的人都眼花了吗?”刘思诗一脸黑线娇喝道,同时还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胸前,朝台下的问道:“你们说这是几?”
“一”下面学员异口同声道。
“吴大善,吴小善你们又说说这是……”转过头来,向大善、小善问道。
还没等刘思诗话说完,只听两人同声道:“黑色!”
台下的学员都是一脸黑线,这,这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撒,跟黑色有什么关系?
刘思诗一听,先是一愣,继而一红,最后勃然大怒,“你,你,对,还有你都给我滚出去,蹲马步,下课后再收拾你们!”指着大善、小善,最后又指了指刘大锤,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