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迪诺尔,迪不是笛子不能随便吹,nor也不是糯米不能随便吃,总之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对面的财迷自我介绍说,嘴裂得很大。
我理解他此刻的优越心态。如今的帝国西部罗林西亚地区能象他这么拽的已经很少了,少到大家都想模仿;少到大家却都模仿不出来,所以他更拽。迪诺尔拽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有几个臭钱。
其实有几个钱也没什么了不起,迪诺尔偏偏自认为自己是罗林西亚第一经济学家,真是很臭屁的家伙。我到现在还在后悔,当初他的脏手搭过来请我去酒吧泡妹妹时候,我没有拒绝。结果,迪诺尔一下子就当我是朋友了。
用迪诺尔的方式来说,我是个色鬼,或者跟屁虫什么的,不过这种叫法很难听,我从来不说。事实上我是一个科学家,我的研究课题就是人。其中的难点及重点是女人。本来么,我可以优先研究自己,但是男体对我而言已没有什么秘密;但是女人,就不同了,我对于缺乏研究的条件很是苦恼。
之前因为对科学过于执著,我已经被冠以了前面提过的不雅称号。同时我还是罗林要塞圣殿妇委会主任,还有份小小的兼职,叫什么对反击魔族的帝国西部军队总指挥。其实我对这些虚名没什么兴趣,我还是喜欢搞一些实实在在的科研工作。
“擦!”迪诺尔拿这一份新的评定和悬赏单不停的在我面前比划,不停在骂娘。早就看淡这些名利之争的我,只想安静的喝一杯。
斜着眼瞟过去,上面仔仔细细的写着,“迪诺尔,评定A丶级,悬赏金额3500万。
而我的那一栏仍旧是S级,称号武神在备注那栏里额外醒目。
哈哈,老子想笑。
等等……背后传来阵阵寒意。
“嘿嘿,杀掉你,不知道评定会涨多少。”那个混蛋双目闪光。
…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迪诺尔暗地使坏,愿意配合我研究的女人越来越少了。一般当我小心翼翼告知目的后,十个淑女往往有七个失声尖叫,然后给我一耳光;另外三个直接就是一耳光。
结果一个脸上擦着三两粉的很慷慨地说:“你可以使用我们的身体,但你不能蔑视女性的自尊!”另外几个脸上半斤的连连点头附和。于是我的信心和她们脸上粉一样,扑哧扑哧掉落下来。
我无奈地缩在酒吧里喝着酒,直到我看见了她,虽然她喝的烂醉,还时不时的骂着脏话,但是凭我多年的研究经验,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上好的研究材料:腰肢细还柔软,大腿笔直又修长,屁股翘翘的……我望着这个研究材料百感交集,于是我扒拉一下自己的头发,做了个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走过去对她说:“小姐,请问我可以……”话还没说完,她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一把抱住我。我正高兴着呢,只听到一个声音:呕——于是我一身新衣服就完了。
我抗着她,就象抗一条麻袋,然后我去开房。开房需要钱,我不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在这个暴力的时代,科学研究为大多数人所不理解,所以科学并不能给我带来钱。倒是我小小的兼职生意却非常红火。今年的魔族象是吃了伟哥,也许在新世界被强悍的佣兵们打懵了,经常在大陆来找人类的麻烦,有麻烦的地方一定有我,有麻烦,那我就有生意,我的名字叫匹亚吉姆,我的副业就是替人类解决麻烦。
客房内,我费力的把她放到床,然后去洗澡。其实我没有洁癖,只是被吐的一身污垢,酒气冲天,如果就这样开始进行研究工作,总是对科学的不尊重。我一边为自己严谨的科学态度而自豪,一边兴冲冲蹩进浴室洗澡。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我的感觉一向很准,这种寒意我只有遭到魔族偷袭。或者某魔法疯子追杀我时候才感受的到。我慢慢回头,一切都明白了,一把弩箭顶着我的后颈,箭头是钢做的,难怪贴在我皮肤上会冷。
尽管我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有自信,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好看吗?”
那一刹那,我突然很想哭。我想不管是强横如菲亚硫斯,还是高深如拉斐尔,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但我不是菲亚硫斯那个笨蛋,也不是拉斐尔这个白痴,许多年前,我就有个绰号叫做武神。
武神——指天为名,拄地为身,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意思就是说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架,或者是更大规模的群架——战争,还是在女人肚皮上做研究工作,我都是常胜不败的。
我冷静下来,开始发动凌厉的反击。
我说:“饶命……”
“不。”她的眼睛大大的,很天真的样子。
“一定要杀我?”我咽了一下口水。
“靠!为什么不能杀你?”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不能抹杀我对科学的探索精神!”我依然很冷静。
她忽然笑了,笑的很灿烂,眼光迷离地看着我:“其实,你这张脸也让我不想杀。”
我觉得心口有点堵,身为科学家,被人称作武神,同时又是小白脸真是一种悲剧。
她继续说着:“一看到你的脸,我就想起了我的守护兽,小熊宝宝。”
我有点头晕,突然很想死,下地狱也没关系,只要能躲开这个小女人。
于是我猛的回过头去,希望她能一下子痛快地解决掉我。
随即我头部遭重击,昏倒。
…
如果不是我醒的早,恐怕就要成为当天ACC时报的头条新闻:武神的嗜好:半夜裸奔,跌入臭水沟……妖精之森仙踪林畅销刊物《花花女子》的封面也会用上我的照。
…
这是我二十八年来遭受的第一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