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尔好不容易在全身抽蓄和百般无奈的老希曼区长盖章下,终于顺理成章的成为法兰西翁大陆西部罗林西亚区域维克多第一帝国正式任命的总督,他如同强盗进村一般强行留下一干不心甘情愿的老议员参与他的“获奖感言”。
“首先,我要谢谢MTV,谢谢勇者之城红番薯地摊提供的一份免费地瓜套餐,谢谢我远在家乡的老婆,谢谢生我的父母,谢谢各位,谢谢!”他振臂一挥,顺便甩几个飞吻,大家迫于这个兵痞的压力下无奈的鼓掌,有几个打瞌睡的和卖瓜子的当下就被拖下去嗨扁,大家看看不行,纷纷像是迎接偶像般大肆鼓掌。
迪诺尔很满意这次演讲,虽然他根本就忘记了作为总督理应发表的为人民服务等宗旨,他只是一一下台拥抱,尽量保持自己那清高的形象。
“各位,我们准备扩大军队数量,我们是为了研究医学发展生产,更好的压缩无聊人口,加强治安。我们根本不会去强占别人的土地,也不会动不动就打谁,更不是用来找借口剥削平民,将更多的钱放进自己的口袋,总之,我绝对不会随意打仗,也绝对不会不收红包。啊哦!装不下去了…。”
第二天,法兰西翁各大报纸和评论社纷纷发表文章,“迪诺尔是个大军阀。”
“恐怖!他是在向维克多帝王示好?又一个野心家出现。”“罗林西亚的新王者!勇者之城的传说!”“美食家,论总督大人与地瓜。”“花花公子第XX期,罗林西亚新总督闺房照。”
更有不少评论家在各大集市上公开吵架。
“从他的口气来看,我敢确信,明天罗林西亚大军将打下我南部沃斯菲塔区域,他的话语中几次提醒了沃斯菲塔的总督,可惜那个没人信我,等到大军直抵法兰克福,一切都晚了。知道他有多少人吗?骑兵3万,步兵17万,还有各种佣兵团游侠,总之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我军太多…而我军整日在亚伯丁门喝酒泡妞,摇色子斗殴没个鸟样…”
“屁!我认为他会大军直挥地狱八层,消灭恶魔族会让他在人类心目中的地位更提升一步,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不对,他必定先攻打沃斯菲塔!”
“不不…你这就大错特错了,攘外必先安内。”
“去你的攘外安内,你就一个玩三国志玩多了的可怜虫,你懂什么政治!”
“你个瓜娃子你敢反驳我?”
“你敢骂我瓜!我看你是欠揍?”
“来啊!看我不打死你!”
两个吟游诗人争得脸红脖子粗,最后难免厮打起来,在他们两个周围,更多的人推推搡搡,不乏有好事者鼓掌叫好。
“大军直挥地狱八层?”大魔王巴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迪诺尔笑笑一脸无辜的表情“你看我不是一个人好好的坐在这里。我连家都没回先特地跑来你这里叙叙旧,你这良心大大的黑了哇!”
“那可不是一个人。”胖子巴顿转眼望向,叫苦不迭的死亡骑士们,他们的盾牌一个一个被那个身材婀娜的鹅蛋脸女孩砸得稀烂,看着她那副乐此不疲的表情,那些死亡骑士也不知道是生气也好还是享受好。
巴顿偷偷蹭到迪诺尔的耳边问道,“几个月啦!敢情你是竞选总督还顺便偷情呢,你个花花公子哥。果然,你们人类男人有钱就变坏!”
看着迪诺尔无辜的表情,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你不是想把我这里当做金屋吧?金屋藏娇?兄弟我事先声明一下,出卖兄弟的事我不做,出卖兄弟的老婆的事我更做不出来。顺便说下,她一共砸坏多少我的盾牌,一会咱俩要单独结清,人情归人情数目一定要分明。”
“唉你个混蛋…我像是那种人么?”
“呃~像!不过你小子眼光还不错。总算找了个D罩杯的,看惯了袖珍型精致,这会想来点汹涌的了?”
“什么啊!你个混蛋!你要算账是吧,行!咱们先从去年你欠我那100个灵魂石算起,然后是上次打牌输了我100个祝福宝石,还有…。”
“得…得…我错!是我错!”胖子巴顿脸上有些难为情,“不过说真的兄弟,老婆还是家里得好,毕竟你们同甘共苦过,在一起不容易,路边的野花还是少采一点为妙,不过这只是兄弟我的一点唠叨,绝对没有半点不尊重兄弟的意思!”
“卧槽!你还说!都说了只是路上遇见的…”
“好多外遇故事都是从这路上偶遇开始的…”
“你…”
“哈哈!行了行了,也不拿你开刷了,对了平时都不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这会成了总督倒有空过来了…”
迪诺尔这会倒是沉寂了下来,“我这次来是特意跟你告别的,兄弟。”
“什么?”胖子巴顿讶然了好半天,说句实话,这完全是感情使然,而不是装作。
“哈哈,你就别装了。“迪诺尔笑笑,“我要搬到提尔弗林去,怎么说也是总督,你说是吧。嘿嘿!”
“靠!什么装啊,人家是真的舍不得你,小迪迪。”
“卧槽,滚开,恶心死了。”迪诺尔一副作呕的样子,“呵呵,你还不了解我,我就是爱财,胸无大志,你就不必担心啦!有空给你捎几箱美酒过来,让你也沾沾光。”
“这可是你说的,哈哈…”当巴顿看到一副自信心满满的迪诺尔,心中难免有几丝愧疚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喊道。“迪诺尔!”
“嗯?”从来不曾见到这个家伙现在这幅踌躇的模样,迪诺尔有些惊愕。
巴顿好难才在心里说服自己,他摇了摇头,“哦!不!没什么。”
“切!”迪诺尔仍旧一副意*中的表情。
“老…老大。。那个把我们盾牌砸完了,正在发脾气呢!”一个死亡骑士畏畏缩缩的跑道巴顿面前说道。
“哦!没事。既然是美女,就好好‘伺候’一下她嘛!我说,迪诺尔,那个叫做涅菲缇蒂的真的不是你的二奶?”
“…我打死你!”
…。今天是迪诺尔回来的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的默默打牌都没了精神,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天,当最新一期花花公子的周刊落到她的手里时,她的尖叫声让响彻整个勇者之城…
当迪诺尔踏进勇者之城的第一步,礼炮声和鲜花声不断,更多的人事把掌声留给了这位以前经常打架,红名区蹲的不良奸商。看着人群不断迸发出的叫好声,迪诺尔只觉得只觉得心中一片坦然。
“欢迎我们的英雄,迪诺尔总督回乡,”勇者之城的议员是这里唯一一个目睹整个事件经过的人,在他夸张的描绘下,我们的迪诺尔更加受人敬仰。
只不过,一路直通他家正大门的路上,一双要简直要把人吃进去的大眼睛让迪诺尔感到寒风阵阵…
“哈哈,老婆我回来咯!”
当迪诺尔屁颠颠的跑上前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鸡毛掸子。
“你——死——哪——去——啦!”
…。“老婆冤枉啊?到底怎么了?”迪诺尔护着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美女也就算了。你看这一页,你和苍老师,这一页,和兰兰,这也些我也还能忍受。但是你居然她都有一腿,你这让我把脸往哪里搁啊??你竟然和凤姐有一腿!那么丑的女人!!”
“胡闹!是哪位仁兄PS的,简直太没人性了!我的一世清白啊!”迪诺尔欲哭无泪的看着花花公子最新一期,封底画,——我们罗林西亚区的新总督迪诺尔与凤姐在亚特兰蒂斯海滩度假。
“老婆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看看我现在真是有苦不能言啊…”迪诺尔装作可怜的在地上画圈圈。
默默却一副苦丧着的脸,“呜呜…。你是不是黄世仁二代啊,出了名就不要老婆了,我的命好苦,呜呜…”
“怎么会呢?哈哈,罔我迪诺尔一身忠肝烈胆…”
“喂,小笛子,防具店在哪儿啊~”菲涅缇睇一脸口水的出现在迪诺尔和默默身边,一双鹅蛋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迪诺尔,婀娜的身材胸脯上下起伏,一顶可爱的魔术师圆礼帽丝毫掩盖不住其一头柔柔如瀑布般直爽的金发。
“…。”
“咦…。!!”默默大声的尖叫起来,指着这位黑魔导女孩捂住了自己的嘴。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至于信不信呢,就看你的了,反正我是信了。”迪诺尔郁闷的说。
“是呀是呀!我和小笛子没有什么的,他啊,骨肉如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菲涅缇睇夹了一块鸡肉,不停向嘴里送饭,精致小嘴上吃得满是油…
默默看了看她的身材和胸脯,又看了看自己的,不停向口中咽口水…
“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小菲啊,你真是太美了。”
“小菲?”迪诺尔吞下一块鱼肉,被刺卡了半天。
“哦哦,我不是说唐菲呢?”默默笑道,然后神情略显伤感。“那个小菲是菲亚硫斯一生的挚爱,唉,只可惜。”
顺着默默的话,迪诺尔一连吐出三、四个鱼刺,忽而开心起来说:“咦,说不定…嘿嘿。”
看着迪诺尔眼珠不停的转,默默也笑了,“嗯…可以尝试一下,嗯…”
菲涅缇睇,只当没有看见。“你们说菲亚硫斯啊,嗯,听过,传闻是挺酷的。只不过…”
菲涅缇睇又夹了一块鸡,“只不过,我已经有意中人了啊!”
忽然间,她的眸子闪硕,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只是一霎那间,眸子又黯淡下来。
“原来这个砸盾控也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啊!能被这么美的人喜欢上,那个家伙真是幸福。”迪诺尔心想,然后看着身旁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的默默,牵起她的手,心中泛起一阵感激。
我已经找了你一千年,你,在哪儿呢?我的玛哈特。
——菲涅缇睇我是纯粹的旅人。
你注视我,自从你看见我。
啊,门边守望的阿希,
看我也追随哈托尔,
因为她是爱情。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我慈悲的主人,你的同情你的宽容,为什么,如此漠然如此当然的,排除他在外?他是圣人,是魔术师,是比永生还要无罪的恒远啊!
我深刻入骨的怨毒诅咒发指地响彻冥王府邸:“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后悔我的所作所为;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弃复活他的机会;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甘愿付出所有代价,哪怕是弑神,我也再所不惜!”
众神皆叹。
哈托尔女神用莲花的露水清洁我的额头,在我眉心摁上一点印记。
“涅菲缇蒂,你寻找的人已经走远,圣河的黑水上已不见他的身影。你要去寻他,就向远方,过了伤心的沼泽,直到柽柳树林的中心。在众人不知的地方,卧着塞特的受害者,他在那里让枝条缠绕。披上黑色的纱巾,埋好泪水,以你爱的力量,使他重见阳光。一颗星在闪烁,在夜的深处,由于神的率领,由于你坚定的心。”
我动身去寻找我的爱人。他的魂魄永存,身体化为金灿的齑粉飞扬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我必须去把它们找回来。山中泉水叮咚的音符,掌心的曲线,一则水晶球的预言,孩童天真烂漫的欢笑,大厦玻璃反射的光彩……他就隐藏在这些琐碎中间。我不知疲倦地寻找着,决不妥协,决不放弃。
我是涅菲缇蒂,是诽谤天堂的咒文,是地狱之火的热度,是忘川河边的绝唱,是卑微进尘埃的隐痛。我是恶,也是善,是怨,也是爱,是火的炽热,也是冰的寒冷。
希腊人有云:爱得太深,是亵渎神明的。
偶尔回首从前,恍惚错觉那一记仓促的转身,雕琢成如今眉间的轻愁缕缕。
这是我无法出声的悲鸣,时空来去的哀悼。
千年如已过的昨日,又如夜间的一更。
玛哈特,倘若爱是一种罪,那么从一开始,你就剥夺了我全部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