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帝国热情第一夫人”对于她来说实在太不确切了,女人们都恶毒地叫她作:“人形魅魔”。但是,这都比不上当时一位来自自由都市的历史学者坎曼说的一句经典评语来得振聋发聩!
因为他在评价这位夫人“夜夜换新郎”的行为时只说了一句简洁有力的评语:“人尽可夫亦人尽可妻!”,而当时闻此言者无不称是。而她的豪放事迹,不仅让当时人为之瞠目结舌,也为后世的小说家和史学家提供不少的资料。就算再怎么偷懒的后世历史学家,也不会忘记在书中调侃一下这位豪情奔放的夫人。
而他们所记载最多的,就是关于这位夫人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在维克多帝王王陛下社总督不久后,某个首府中的一位叫琼斯的夫人看到福多拉夫人给自己丈夫的邀请信时,怀疑这两人有染。于是她按信上所得的地方波士顿茶馆赴会,结果发现两人真的在此,而且神态暧昧。她马上破口大骂,但是福多拉夫人却冷冷地说:“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好,还有什么脸来指责他人?”然后无论是相貌和身材都堪比魅魔的她冷笑一声,说:“看你可怜,让我教你一些事吧!”
虽则他们表情不同,但无一例外地他们所表现的,全是负面情绪。而且大多数人在受刺激之下,竟无意识地一手拨开桌上的茶杯。
结果茶杯落地,只听见一阵脆响,满地碎片,其中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更是在茶杯落地后当场晕厥。而可怜的琼斯夫人,早已经被此气得晕倒了。但不知为何,后来这位琼斯夫人和福多拉夫人竟成为闺中密友,她们无所不谈,昼夜相聚,当时人都以为是奇景。更在后来,波士顿红茶馆被她们两位一起买下了。后来更是被更名为福多拉红茶馆,成为帝国首府的高级“男人天堂”!
“哼!真是很合适啊!福多拉红茶馆!”伊芙蕾儿愤愤不平地说:“福多拉这样的人还真是很合你!”
“当然,福多拉夫人这样女士的确是我所想要的!我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贤妻良母,太没意思了!只要她不去再打其它的男人的主意,我要她在家天天对我卖笑那才够味的!”巴恩斯这时左手捂胸,昂首闭目,自豪地说;“这是我的梦想之一!”
“上天虽则将绝等美色赐予了你们女人,但到最后还不是将你们赐予了我们男人!”然后他说完这句话后。没等伊芙蕾儿他们反应过来站起来,学方才布莱尔指剑向天的样子,充满激情地站起来振拳高叫道:“人生,就要有梦想!活着,就要有激情!”
这番话听起来的确是很有煽动力,但是更多的是出人意料。布莱尔方才的说话让人听后为之振奋,但巴恩斯的说话却让听人听后为之震荡!旁人都被这番话雷得外焦里嫩,罗翔和伊芙蕾儿听此番话后不仅被咽得没话说,双手更是抽搐得连手上的武器都差点握不住了,几乎掉下来;而那些在旁边刚上马想侦查一下四周的骑兵们更是严重。只听见一阵“扑通扑通”之声,他们纷纷被这话砸得从马背上掉下去了,挣扎了半天爬起来。也许这些话应该在方才的激战时说出来,因为兽人们听了这些话后,说不定会因为手上的武器会全掉下来而战败的。
“真是的!”这时瓦察多看着身边的巴恩斯,他紧握差点滑手脱落的长弓,冷汗直流地说:“我还是低估了这位的威力!”说完这句话之后,趁他们没留意,逃跑似的离开的现场。恐怕以后不要说让巴恩斯加入了,就连在路上见到他也当这位是不认识的人一样。
但这时他看见了坐在被烧着的拉雷森林面前的大石头上坐着的布莱尔,他在雷顿和姆比尔斯两位将军相谈了一些东西后正在低头拭剑。那手中那条白布在霸者之剑身上拭了又拭,好像在帮自己的战友沐浴抹身一样。在身后的火光照耀之下,他那俊雅的秀脸上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本来全身浴血的他应该是很骇人的,但是他身上却往往在不经意间散发着贵族特有的气息。它不仅冲淡了这种杀气和血腥味,而且让他全身充满了诗人才独有的气质。现在的他不像在拭剑,反而像是一位诗人在洗着他的毛笔,准备写下另一篇动人的诗歌一样。
但是瓦察多却从多年的佣兵生涯当中知道,布莱尔他根本不在拭剑,而是借拭剑来缓解压力。
因为长时间的战争压力,他们都很容易神经兮兮的。所以每一名佣兵为了不让自己很坚韧的神经,在过度的紧张中崩溃,都有着自己缓解压力的方式。而缓解压力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发泄,就是其中的一种。而佣兵之中有两种极端:一种就是使用魔法兴奋剂发泄压力和战斗的存在。称为:“血饮者”,而另一种则称为“棋手”。
先说前者,在佣兵内部都称之位疯子一般的存在。因为他们利用罗仑草”为主的药材制成的魔法兴奋剂来刺激自己。
这一类佣兵是最可怕的,因为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丧心病狂的存在。由于在战斗中使用魔法兴奋剂,他们会短时间内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下。兴奋到在杀光了敌人以后,还未能压制住身体中爆发出来的杀性,会连自己人也杀掉。而这种人,就被称为——“血饮者”!
而另一种与之相反的存在,他们会慢慢压制住内心深处的猛兽。总是犹如机械一般冷静,用很特别的方式缓解自己的压力。而这一类的人也很可怕,因为他们都是高度精密的仪器。就仿如棋艺高手一样,不会轻易犯错。并且在缓解自己压力的同时都会常常思考一些高深战略和战术的部署,所以这一类人被称之为——“棋手”。
“血饮者”以疯狂和狂野著称,单打独斗有着很强悍的战斗力。经常会有人传闻,这群借助药力发挥的狂战士,一个人消灭多少多少的兵力。所以他们都很毒,很少有人愿意和他们配合。因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兴奋的连自己人是否都杀了。
而相对而言,“棋手”就优越的多了。他们是精密的杀戮机器,时刻保持着冷静的头脑,永远不允许自己犯错误,同时又拥有着强力的战斗能力。单兵作战虽然不及狂战士,但是也拥有着过人的风格。平时可为团队出谋献策,而团队作战的时候,完全可以充当临时指挥员,同时个人又能够完成应该完成的任务。但是他们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出招的时候如果认为出招式比普通攻击更浪费时,他们宁可不用绝招。所以一个团队内,有一名“棋手”,能够大大的提高生存几率。
“这小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这小子是一个极其罕见的“棋手”。”瓦察多以赞许的目光看在布莱尔说:“行动力和决策力如此出众而又两者同时兼备,真的是很少有啊!克里斯蒂安家的人,真的是不能少看!”
这时布莱尔停止了拭剑,他抬头看着瓦察多。笑道:“原来是你啊,瓦察多副团长!多谢你这样评价在下的家族。”
“说吧,现在应该没有兽人来了!而且那些士兵因为休整也离你远远的!”瓦察多慢慢地说:“你是怎么样计划这次战役的?”
“瓦察多副团长,你太高估我了!”布莱尔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次战斗的得力者是雷顿营长和姆比尔斯营长。我本人并无出什么力啊!”
“别骗我了,布莱尔!虽然看起来被动,不过你总是有办法掌握局势,成为实质上支配整个情况的人。”瓦察多长叹一声,跟着他在布莱尔面前地大石块一屁股坐下来了:“我老早就知道了。就说这次战役吧!罗翔这样子对你言听计从,你必定是做了什么事的!而且我断定,你和那帮人类将领根本就没有翻脸!这全是对付兽人们的苦肉计!”他指着布莱尔说
“我只不过是想知道,在这次战斗我是处在什么位置而已!”见布莱尔仍无反应,瓦察多又叹道:“怎么?连仗都打完了也不告诉老头子?别老是把想法放在心里发酵,老是这样,是永远说不出真心话的。!”
“看来也还是瞒不过你啊!瓦察多副团长!那么你就当是一个故事来听好了!”布莱尔叹了一口气,之后一脸坦然地说:“当日在我听了你的劝解之后,我就马上回想石化森林的所有情节。结果在回想之后就发现有两个问题就摆在我眼前,一,他们主要的目的是救多娜,但是为什么要先攻击我们?因为多娜不在我们手上,而是在剑帝莱维团长手上。攻击我们毫无作用的啊;而且为什么石化森林攻击我们之时兽人对你们蜉蝣兵团的人也照杀不误?难道他们不怕兵荒马乱的,把你们也杀了?能想出各个击破的行为当然是“智将”獒!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当想到救多娜时,我就明白他的意图了!因为他此行的目标,就是要将蜉蝣的人虏走,用来向你们的团长换人!至于沼族人主攻,大慨是认为他们对同样是沼族人的人了解得比较深,所以容易对付吧?”他见瓦察多点头称是,又道:“他见我军军势雄壮,必定难以下手。所以用游击战切断我军队伍,之后各个击破!等我们势孤力弱之后,再以强势军力胁迫,让我们交出你们又或是投降!而且,弗雷斯特这里毕竟是兽人的地方。我们这些部队无论走到那里,这些土生土长的兽人们也可以查得到。最重要的是,我军已败,而我又新官上任。士兵们的士气大降,一般来说,无论是守是走我们到最后必定是失败收场,就像是被狼群追捕的猎特一样。”他这时把剑插在身边,低头慢慢地说。
“那,你又是想出什么办法解决?”瓦察多大惑道:“主帅没名堂,士兵又士气低落。你是如何扭转局面的?
“战争要看清楚敌人,看清楚自己,更要看清楚时机。要想扭转乾坤,首先要知道敌人的情报,而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敌人们的想法和做法!”布莱尔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头脑,之后淡淡地说:“石化森林一战败后,我们的部众四分五裂!兽人们是知道的;而多娜在剑帝莱维团长和波恩大人手中,兽人们也是知道的;而他们所在的位置“巨人遗迹”,兽人们也是能够知道的。而且他们既可以请外族佣兵,为什么自己人就不能先凝聚力量?再说了,要救多娜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攻打杰拉团长和总督大人所在的“巨人遗迹”,而是先攻打我们?”布莱尔这时双手交叉合什,把下巴放在手上说:“他们这样做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我们的护送队伍中有他们不得不出兵抢夺的东西,那就是你们蜉蝣佣兵!”
“这没什么大不了啊!”瓦察多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长叹道:“抓着我们向剑帝莱维谈条件,这不过是常识而已!要是抓着了我们,作为团长的他毕竟不可能见死不救。届时不要说多娜和你们的总督大人,恐怕就算要他本人同作阶下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说越危险的战场伴随着越高的报酬!但毕竟报酬是无法与同生共死的同伴相比的,这就是佣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