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的柳遗华没有办法动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作为姐姐的人,林水音现身了,她也奇怪的问着:“你为什么不还手,你真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吗”。
柳遗华对雁霓裳之中痴心一往,对她的一片痴情。
“我相信雁霓裳她不会杀我”。她肯定有着极大的痛苦,得不到释放。
什么痛苦得不到释放要杀人来解放啊。这可让林水音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半蹲在地上,没有乱动,只是呼吸有点急促的说道:“姐姐,这不关雁姑娘的事情,你应该明白”。
林水音虽然是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猜测的是感情,好比用苏帆来说。
雁霓裳的性格越来越孤独,不知道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柳遗华对这一点是一直都没有说过。
柳遗华一把将插在身上的短刀拔了出来,鲜血随着抢口流淌。
不是吧,要不止血柳遗华非得失血过多而死了。然而现在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左手紧紧按着胸口,右手扯下衣服的一角,这是柳遗华的老办法。
将那块布紧紧的堵在那里让血夜不再往外面流淌。怎么办啊,现在又不能走动,很容易伤上加伤。主要是这一刀位置插的不是正确位置,正好插在了经络之上,所以柳遗华暂时不拔出刀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偏偏他就做了。
林水音看他这样只能先运功帮他过血,让他觉得好过一点,也没多少时间,柳遗华就觉得舒服的多了然后立马自己运功,开始调理。
伤势在经络上,而且不上药一定会发炎的。这荒山野领又没有大夫,一些简易的山草药还是有。只不过有一些费事。
柳遗华坐在一边像一块石头一样,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水音把这附近都找了一个遍,然后跑了回来咬咬嘴唇道:“虽然还差一两味摇摆,不过我想也可以将就吧,找到了大夫再说”。
这些江湖行走的朋友都不是太讲究,只是心有不干,发呆想着的都是雁霓裳真的能够下的了手。
雁霓裳走后,在不远处,尼勘外兰已经在一旁等着了,看着雁霓裳手上沾有血迹所以问到:“既然你都一刀插进去了,为什么刚才不杀了他”。
雁霓裳微微一笑道:“你想杀的人我会一一帮你杀干净,不过你别再命令我,就算我死了,有几个人你现在的武功你是杀不了她们的”。
威胁尼勘外兰,他可就这样生气了,但是始终对雁霓裳的武功有所保留,否则她早就出手。
雁霓裳道:“如果你现在好好地,我会把你想杀的人都杀掉,你给我解药,否则我可能会杀你的”。
尼勘外兰皱皱眉头,没敢说什么。转过身的时候才想起,所以气势有点燃:“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雁霓裳不待理会她,一边走一边道:“蜂鸣毒的毒性我比你还清楚,要不你从此就不要睡觉了,的要随时提防我”。
走的远远的她才松了一口气,所以很是无奈。难道雁霓裳真的打算将那些人杀掉吗。
她拿出几个铜钱,每一个铜钱代表一个人,望着天空用力一抛,然后飞上去。
飞身右手抓一个铜钱,左手将其他铜钱全部都收回来。
雁霓裳摊开右手,一看,这个铜钱就代表常庄主。雁霓裳失望的摇摇头,而且还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他”。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雁霓裳根本就没有打算杀气常庄主的意思。其实不然。
她见过几次常庄主的行为举动,似乎柳天麒的死跟他有莫大的关联,但是始终不确定。所以一直在暗自的查他,如今要杀他,要是他真是柳遗华的杀父仇人,那岂不是柳遗华会终身背上一个包袱。
雁霓裳也非常生气明明知道是杀母仇人也要放过他。要常庄主死,雁霓裳只能设计来恐怕好一点。
雁霓裳打算后者脸皮做一次。再次假装蒙面人,去试探常庄主。
正好今夜夜色不错,雁霓裳一身夜行衣闯入常庄主的卧室门口,用擅长的暗器手法首先发射了一只针。
这只针破门而入,直接打在了常庄主身旁。常庄主突然脸色大变,随着几发连续射击,将常庄主给惹冒火了。他一把推开门,就见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追了上去。
雁霓裳一直带着他,跑出了几里之外。雁霓裳突然停下来转过身道:“还追我,你想死是吗”。
常庄主听这声音很熟悉,似乎有些认识。等反映过来,雁霓裳已经来到跟前。
常庄主也用枪,兵器书常见,枪,乃是兵器之首,霸王之气。
其实不然,兵器,主要是看落在什么人的手里,主要是常庄主拿着枪也使不出烈鹰炎火十三枪的最高威力。
而雁霓裳居然能够以手带枪,只不过不正面与之枪头接触。
转眼下来十几招已经过去了,雁霓裳依然战居着上风。
突然间雁霓裳用双手夹住枪头,顺着向前滑行。到了常庄主身边用力一顶,将她顶了出去,将长枪没收,回头一转将枪头指着常庄主的鼻子怒吼道:“柳天麒在什么地方”。
柳天麒,这问话没有水准。他都死咯二十年是怎么有人这样问。常庄主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柳天麒,如果你是说柳大侠,他已经死了”。
雁霓裳装作莫不知情继续恐吓道:“当我瞎子,你使用的明明就是柳天麒的《烈鹰炎火十三枪》,怎么现在你居然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