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以后看到周弘文还坐在地上发呆,吴建豪等人擦枪的擦枪,装子弹的装子弹,跟本就没人理他,于是我走到周弘文跟前打趣的说道“你猜猜你老爹今晚会带多少人来救你呀?”
周弘文这才回过神来,哭丧着脸说道“就你们这阵势他带多少人也是白给呀!”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了,是时候出发了,虽然约定的是十点,但我们也要提前一点好准备一下,所有人都佩戴好无线电通讯耳机以后我们便直接乘坐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空旷的停车场内只有四辆悍马停在那里,这栋大楼刚刚开盘,好像只有我自己买了两层以外,其他的楼层都还空着呢,这也是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楼的原因。
很快四辆崭新的悍马就飞驰在了通往城南轧钢厂的马路上,半小时以后我们就到达了轧钢厂的外围区域,在吴建豪利用夜视仪确定了里面现在没有人以后我们便直接驶进了轧钢厂,把车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们便直接来到了厂区内唯一的一个厂房门口。
由于这里是郊区空地面积较大,只有厂房门口和很小的一部分铺设了水泥路面,其他地方可谓是杂草丛生,这也正好方便了吴建豪他们,十二个人很快就淹没在了半人高的草丛里,我则找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厂房门口,和周弘文一起等着他老爹来换人。
大约在九点的时候一辆轿车和两辆大型巴士缓缓驶入了轧钢厂,三辆车在离我十几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从轿车上走下来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一米八九的大汉,同时两辆大巴上也乱轰轰的下来了有七八十号人,手里都拿着钢管西瓜刀之类的武器。
看样子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周博涛了,在我打量对方的时候周博涛也在观察着我,这时婷婷也从轿车上走了下来,向我挥了挥手然后开始用眼睛在四周寻找着什么,很快婷婷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毕竟婷婷做过狙击手,她已经发现了隐藏在草丛中的众人,便坐在了轿车的车头上看起了热闹。
周博涛打量了我一会嘲笑着说道“看不出来你胆子还真不小,居然敢一个人来,你手下那十几个农民工没和你一起来吗?”
很明显他已经调查过我们了,不过他只查到吴建豪他们是我从一处建筑工地找来的,-至于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所以把他们都当成了普通的农民工。
我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说道“你的儿子就在这里,把我的朋友放了吧。”说完我就示意周弘文可以过去了,周弘文小心翼翼的迈着小碎步向对面走去,等走了十几步之后却发现婷婷并没有往回走,反而是十几个手拿钢管西瓜刀的小混混向我这边走来,他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立刻又跑回了我的身边。
他的这一举动不但使我的如意算盘打空了,也使得那十几个小混混没敢再往前走,只见周弘文对着他的老爹大声喊道“你个老混蛋不守信用,叫这么多人做什么,叫他们都回去。”
说完就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小声说道“老大您别生气呀,我爹他老糊涂了,您可千万别见怪。”
周博涛被自己的儿子这么一骂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心里想到“难道弘文是嫌我以多欺少了,以前也没见他有多公正无私呀,既然弘文说话了那我就找人和他单挑,总不能说我欺负人了吧。”
想到这里周博涛就叫那十几个小混混又回到了人群里,然后指着身边的一个大汉对我说道“今天你只要能打败我这名手下咱们的事就算清了,如果你要败了就别怪我下手狠了,记得下辈子投胎找户好人家啊。”
此时的周弘文是急的直跺脚,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向前走了几步无所谓的说道“那好呀,我就和你的这个手下比划比划。”
我并不是仗着有吴建豪他们给我壮胆才答应的,而是真的想试试自己有多大本事。自从F国回来以后我总觉的自己的身体怪怪的,无论做什么事从没觉得累过,总是精力充沛的样子,而且力气也大了不少,十几公斤的巴雷特在我手里好像没有什么重量似的。
在一个就是反应能力了,记得又一次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碰掉了,在水杯落地以前就被我接住了,但水杯还是没能逃脱破碎的厄运,是被我生生捏碎的。
当然吴建豪他们也能捏碎水杯,但是要憋足了力气才可以,还要防备水杯的碎片扎伤手,而我的手却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连一道白印都没有。
对面的大汉见我已经走到场地中央便脱掉了外套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朝我走来,这时周弘文来到我身边小声说道“这个人是我爸的贴身保镖,跆拳道黑带九段,还精通各种擒拿和散打,你要小心一点呀!”
说完就又退了回去,我知道他不是在担心我,而是怕我有什么闪失,到时候吴建豪他们把自己老爹带来的这七八十人给扫了就麻烦了。
我随意活动了一下筋骨打了两计勾拳踢了几次腿只听得拳脚带起的呼呼之声不绝于耳,把我自己都给镇住了,力量之大速度之快是我前所未见的。
对面的大汉脸色也凝重了起来,都是练家子几斤几两一看便知,就我刚才的那三拳两脚是他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扛不住的。
但作为保镖的他还是主动向我出手了,只见他紧迈两步一个侧踢就朝着我的胸口踢了过来,同样带起了劲风只是没有声响而已,我有意想试试他这一脚的重量看我能不能接下来,便单手握拳将手臂护在了胸口上,瞬间他的脚就踢在了我的手臂上,只感觉一股非常微弱的力量落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都怀疑这么小的力量能不能把一张纸踢破。却只见那个大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按照以前的经验即使他那一脚不能把人踢倒也至少能让对手后退几步,而我却纹丝未动好像根本就没有踢到我一样,但自己脚上传来的隐隐的疼痛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发愣,学着他的样子一个侧踢朝着他的胸口踢去,他急忙将双手护在了胸前,却被我踢飞了足有四五米远,落地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最后还是被两个小混混搀扶着走了回去。
周博涛没想到我如此简单的就解决了对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放人吧总感觉有点窝囊,不放吧又说不过去,总不能在这七八十号手下面前出尔反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