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韩氏独眼龙
却说“断剑”必杀队队长韩以德,在偷袭福川水石寨的战斗中,被余寒光的“利剑”小分队打瞎了一只眼睛,要不是严莉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拼命将他救出,送到师部卫生队,否则,哪儿还有他韩以德的命在。
由于余寒光的“断剑”小分队队员的枪法实在是太准了,所以,仅仅是将韩以德的眼珠儿打碎,并没有伤及他的眼眶,因此,在师部卫生队,卫生员给他包上药,打了几针,并无大碍。只是在韩以德的心灵上留下了极大的伤害。你想想,原来韩以德是个部队里不可多得的大帅哥,现在却瞎了一只眼,整天要戴上一个黑色的眼罩,十分的难看,也显得十分的别扭。更可气的是那些师团营连排班的长官们,当了面,他们“韩队长”、“韩队长”的叫得十分的亲热,但是,在背底下,却“独眼龙”、“独眼龙”的叫得十分难听。于是,在他们这个国军师,韩以德的“韩氏独眼龙”的外号被叫得震天响,反倒是他的原来名字,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
因为这一枪,既打瞎了韩以德的男性自尊,也打伤了他的男人性格,自此,只要一提到“瞎子”、“独眼龙”等字眼,他都十分恼火,十分生气。偏偏有那些官阶比他高的、职务比他大的,就爱当了他的面,说一些“瞎子”、“独眼龙”、“瞎得活该”等话语,弄得韩以德又恼火、生气,又莫可奈何。只得把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弄得他白天黑夜的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儿,就直抓眼眶,躲在一旁生闷气。
这样,韩以德就极想与严莉欢合,但是现在严莉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好太勉强她。而此时的严莉,已经把一颗放心系在了刘爽的身上,她对于韩以德的求欢,也是十次才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答应一两次。弄得韩以德搞一次算一次,每次和严莉欢洽,他都尽力折腾,弄得床第凌乱肮脏,然而有时,碰上严莉不高兴,两人才刚刚弄到一半,严莉就厌恶地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摔在床下,如果韩以德生气发作,严莉就揶揄他,恼火地说:“韩队长,男欢女爱要两厢情愿,如果你弄恼火了我,下次行动你若再次被人打瞎或者打伤,就会没人救你,让你死在共军的枪口之下!”吓得韩以德立即停手、熄火。
就这样,韩以德的病态心理越更加深,他在严莉的身上没找到便宜,就到妓院、青楼里去,寻找妓女求欢。而且每一次,他不是用手掐,用拳头打,就是用烟头儿来烫。弄得整个平乐府所有青楼的妓女,全都知道了韩以德的大名,不出高价,不要鸨母强迫,很少有人自愿接受他的折磨的。
不说韩以德恼怒地在妓女身上发泄,却说严莉,自从她把目标锁定在刘爽身上时,就经常有意无意地接触、靠拢、亲近他。而刘爽是我们地下党的特工,他对与严莉的接触,定下了一个标准,你和他谈工作,谈生活,以及其他的一些事务尚可,但只要一涉及男欢女爱的事儿,他就退避三舍,弄得对韩以德十分厌烦的严莉,拿他亲也不是,不亲也不好的十分的头疼。
在“断剑”必杀队里,对刘爽有好感的,除了严莉,另一个女性陈冬妹对刘爽也十分有好感,“刘爽哥”,“刘爽哥”,娇滴滴地叫,而刘爽,为了与严莉这个有权有势的“破鞋”拉开距离,也特意地与陈冬妹亲近。严莉对他提出警告,刘爽说:“严队长,你是知道的,你与韩队长的关系,在我们这个‘断剑’必杀队里,谁个不知谁个不晓?你要我从他的老虎嘴里掏食,我可没这个胆量!”
“刘爽,”严莉说,“自从韩队长瞎了一只眼睛,我与他的关系就已经完结,现在我重打锣鼓另开张,转而爱上了你,你肯接受我么?”
“严莉姐,对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不好接受你了,”刘爽对严莉*裸的求爱,婉言谢绝,“再说,你的年纪比我大,资历比我老,我不敢接受!”
“既然这样,刘爽,”严莉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刘爽你能告诉我,你的女朋友是谁么?”
“她就是我们的同事,陈冬妹呀,”刘爽在征得陈冬妹的同意后,特意这样告诉严莉,“我俩准备,待任务完成之后,立即就结婚!”
“哦,”严莉说,“原来你的女朋友是陈冬妹,那么,我就祝福你们啦!”
“谢谢严莉姐的成全,”刘爽对严莉表示感谢,“到时,我们会请你喝喜酒的!”
“好,刘爽,”严莉说,“既然这样,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不打扰你了,再见!”严莉觉得,既然刘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再勉强了,于是只得找一个借口告辞,离开了刘爽。
“我的妈呀,好险!”望着严莉婷婷娜娜,扭扭摆摆而去的背影,刘爽不觉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去找陈冬妹,把自己应付严莉的这件事儿告诉了她。
却说韩以德,他既然不能在严莉的身上尽情地宣泄,而且,严莉对他,也已经表现出了厌烦的情态,为了今后的快乐,韩以德便不再好再多次找她。因此,为了情欲的宣泄,他只得一有空闲,就跑青楼、妓院,找妓女寻找乐趣。
这天,韩以德又到平乐府比较出名的青楼——靓女楼去找妓女玩乐,经过鸨母的介绍,他便点了一个名叫小翠的妓女的钟,开了房,他立即兴冲冲地带着满心的情欲,搂住小翠便进了楼。望着他俩的背影,鸨母立即合掌,祷告“阿弥托福”,谁知过了不到一个钟头,那个名叫小翠的妓女就两眼含泪地在龟奴的带领下,来找鸨母哭诉说:“韩以德不是人!”“怎么啦?”鸨母明知故问。“妈妈你看,”小翠哭诉着撩起衣服給鸨母看,见她这个样子,鸨母立即凑到跟前去看。谁知不看还尤可,这一看呀,就连这个久经战阵、历经无数个男人的老鸨母,也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名叫小翠的妓女,脸上、后颈窝、胸脯、下身,伤痕累累,不是被咬、被掐,酒食被用烟头、火柴,烫的疤疤癞癞,流脓流血,流血流浆。
“小翠,你这是怎么回事儿?”鸨母明知故问。
“这,这,都是被韩以德那个畜生,掐的,划的,烫的!”小翠悲泣着说,“妈妈,以后韩以德到我们妓院里来要人,求求你让她们别的姊妹来接待,我,我可是侍候不起他了!”
“好的,这个韩以德,也太不把我们妓女当人看了,这个辣手摧花的韩氏独眼龙!”鸨母破口大骂着韩以德,好说歹说才把小翠劝回房里去。
这天,汤书承师长又将韩以德、严莉的“断剑”必杀队召到他的办公室,开言对韩以德说:“韩队长,这段时间,你们休整的怎么样了?”
“报告师长,我们休整的已经可以了,”韩以德说,“有什么任务,您就交代吧!”
“好,”汤书承师长满意地点了点头,“据说最近共军准备攻打福川城,已经派余寒光的‘利剑’小分队进城侦察,所以我命令你的‘断剑’必杀队现在立即赶到福川去,拦截余寒光,并且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