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给你两个选择
这个时候宁次已近退无可退,一咬牙,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全身骤然聚集查克拉,宁次大喝一声“回天。”然后身体回旋起来,同时一股查克拉涌现,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护罩将自己整个人完全包围了进去。恶虎的火焰攻击狠狠的撞在了查克拉的护罩上面,但是全部都被回天的高速旋转弹了开。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大如象的恶虎在高速旋转的查克拉的带动下,居然向宁次的回天处移了一米,恶虎身上的火焰也有一小部分被绞进了回天之中。
“宁次,好机会,加大你释放回天的查克拉,快!”阿凯见有一丝曙光闪现,立刻开口大叫道,阿凯早已对宁次的胜利不抱希望,现在阿凯想的是宁次能够平安脱离虎口。
身体还未停歇的宁次得到指示,深知阿凯不会欺骗自己,虽然心里对阿凯提醒自己有些不爽,自己的战斗不想让任何人插手,但是现在实在没办法,生死都已经是转瞬间的事情了,这些小节也就顾不上了,果断的加大查克拉的输出,回天的范围立刻随着宁次查克拉的输出而扩大,直径硬生生的向外延伸了近两米,如此一来,恶虎距离宁次回天的距离也已经不足两米,恶虎转身欲逃,但冥冥之中有股牵引力,强行的将庞大的身体推向回天的范围里面。
“吼!”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兽吼,恶虎那整个庞大的身躯都被绞进了宁次回天的范围里面,高速旋转的回天如同绞肉机一样,活活的将恶虎绞成了无数的火团,洒在这个场地里面。
随后,施展完回天的宁次在危机解除之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体力不支之下,重重的躺在了被火焰烤的暖暖的地上,宁次的查克拉已经消耗殆尽,甚至连白眼都因为查克拉的不足而自动关闭,随即,宁次突然又强撑着身体跳了起来,戒备的看着对面,因为就在宁次躺下的那一刻,宁次突然想到,自己真正的对手并不是消灭的这只恶虎,而是*控恶虎的鸣人。
鸣人右手呈爪状,指向对面,大家都在好奇,鸣人此刻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紧接着大家看见的景象让刚松了一口气的人们的心再一次的提了起来,只见落在地上的那些尚未熄灭的火星,慢慢的向着中间的一点聚集而去,难道说……难道说鸣人有能耐将恶虎重组,现在最揪心的莫过于宁次,宁次深知,如果恶虎再一次出现的话,那么等待自己的也只有认输或是死亡。
但正当大家心快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却见鸣人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而那些有聚集起来之势的火苗也慢慢的在地上熄灭。
宁次一愣,随即放肆的大笑:“在我的回天之下,是没有东西可以反抗的,你也别妄想复活刚才的那只虎……咳咳咳……”宁次此时已经体力透支,又因为说了太多话,所以一时间咳嗽连连。
“愚蠢的人啊!”鸣人露出嘲笑的目光,缓缓说道。当然,鸣人的这句话也是很多有见识的人的看法,他们都能够看得出来,鸣人并非不能重组那只恶虎,只是中途不知道为什么鸣人要突然停下,但绝不是因为鸣人没有本事将它复原而已。
鸣人缓缓走向宁次,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宁次:“我听说过你,也了解到作为日向分家出生的你。似乎你对日向宗家蛮有成见的嘛。”
“那不关你的事。”宁次一听见鸣人妄自谈论日向分家与宗家的事,心地闪过一股冲劲,怒视着走近的鸣人,冲上去对着鸣人的头部就是一个旋身踢。
鸣人身体往后一退避开宁次一脚,宁次脚上带过的劲风将鸣人额前的长发微微吹拂,就在宁次踢出一脚还未站稳之际,鸣人猛的下蹲,一个鞭踹,重重的踢在宁次单立的腿上,宁次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还未反应过来,人就重重的斜摔在地。
鸣人看着从地上慢慢爬起,此刻早已灰头土脸的宁次,鄙夷的说道:“作为分家的你还真是不合格,明明应该去保护宗家,你却重伤宗家大小姐,我现在觉得你甚至连作为一个分家的奴隶的资格都没有。”
“你这个吊车尾的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宁次被鸣人的话激怒,整个人彷佛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再次冲向鸣人,这次的攻势比先前更为凶猛。
“cao!你他妈的给脸不要。”鸣人听见宁次再一次叫自己吊车尾,脸色骤然一变,眼神犀利的看着宁次,左手突然呈爪状钳住宁次打过来的一只手,五指掐住宁次的手臂,宁次被牵住的手使劲的向外拉,却怎么也不得以挣脱,宁次挣脱不开,立刻准备打出那只空闲的手但是手臂还未抬起,就被鸣人的铁拳一拳轰向面门。
宁次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口中迸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就觉得身体腾空而起,倒飞出去,直到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将墙壁砸出一个圆形裂纹,方才停下,停下后的宁次只觉得自腹中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冲动,伏在地上,头昏脑胀、发出阵阵干呕。宁次方才被钳制住的手臂也在倒飞出去时,被鸣人狠狠地抓下五道血痕,鲜血直流。
此时呈现在观众面前的宁次已经不复平时那俊朗高傲的面容,因为宁次的脸上已经被额头上缓缓留下的鲜血所染红,正戴在额头上的树叶护额如何能顶的住鸣人的一记重拳,光洁的护额被打得皱皱巴巴,已看不清上面的树叶标致。
鸣人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把提起伏在地上干呕不止的宁次,如同提溜着一条死狗一样,犀利的眼神直对着双眼无神的宁次,邪狞一笑,一把扯下宁次额头上沾满鲜血的破烂护额以及缠绕在头的绷带,露出藏在绷带之下的印记,绿色的印记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清晰,但却也格外骇人,没错,这个印记正是日向宗家用于束缚和统治分家的枷锁‘笼中鸟’。
鸣人伸出一只手戳在宁次的额头的印记上,语气轻缓:“你是木叶天才怎么样?我是木叶吊车尾的又怎么样?你能打得赢我吗?呵呵,不,你不能,你甚至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所以我希望你至少要搞清楚,天才不是自诩的,你要有真本事来贯彻你天才的名号才行,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你这个天才的命全系于我的一念之间,只要我竖起一根小指,你-就-会-死。”鸣人顿了一下:“不过呢,我这个人是最深明大义的,所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以后以我为尊,然后我来帮你改变命运,还是愿意继续‘享受’你那被宗家统治的生活。”
“你……你凭什么认为你……你能够改变……改变我的命运……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吊车尾的……”宁次虚弱不已,咒印是自己一生之中最大的痛点,现在却被鸣人指指点点,心中虽怒,却无可奈何,就如同一只待宰羔羊,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