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的交流会对内院的人来说是个徒步青云的捷径,他们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所有人都很重视,只有某些人还在屋里睡的正熟,跟本没有一点的觉悟。现在别人都已经到了决斗场中集合了,只有他睡得跟什么似的,艾莉摇了他半天都不醒。
“要我来试试吗?”铁娘说道。
“没办法了,你试试吧!”艾莉也是迫于无奈。
“啊!你干什么摸我!”艾莉惊呼一声,看到胸前铁娘的手正在:“不要啊!”
“谁动我老婆。”萨格拉斯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喊道。
铁娘看着艾莉说:“这不就醒了。”虽然知道这是铁娘想到的主意,但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告诉萨格拉斯已经到时间了,让他赶紧去角斗场。昨天一整天的时间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今天终于是派上用场了,他立刻穿好衣服,也没洗漱,就跑了出去,本身就已经过时间了,在花时间在洗漱上那不就是等着被骂嘛!
他们到的时候大会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了,国王正在那里讲话,为了不免不必要的目光,他们悄悄的找了一个旮旯躲在了那里。他们错过了国王激情的演讲,好在赶上了抽签。这里一共有一百二十二人,要进行抽签决定对手。近战一共有四十二人,箱子里有二十一对写着相同数字的纸条,也就是说,抽中相同号码的两人就是对手。远程组和魔法组同样是这样选出对手的。他们都抽完签以后,萨格拉斯问艾莉和铁娘的情况,艾莉的魔法组一共有二十一人,一人轮空,艾莉抽中的号码是三号。远程组有三十八人,铁娘抽中的号码是十一号。听说这里并不是全部的人,有受伤的和任务回不来的人没有算在抽签的行列中。老牛不能参加这比赛,因为内院中还没有人见过它,萨格拉斯只是在家的时候才会把它放出来,这里的人抵触兽人,平常的时候只能把他送进召唤空间中去。
“你抽到了几号?”艾莉问道。
“我的号码很吉利,是十六号,应该能看到你们的比赛。”萨格拉斯打来了纸条,看了看,他喜欢这个数字。
决斗场中已经搭建好了三个擂台一个擂台面积照另外两个要小上不少,因为那是给近战用的。其他的两个都是远程的,所以相对较大,这么大的决斗场地也是勉强才能装下三个擂台而不显得拥挤。
第一场的人员很快就上台了,萨格拉斯看到他们这一组的裁判是第一次来王宫是和他有过不愉快的那个骑士,就是那个让萨格拉斯下跪的大将军。
“这次他的儿子也来参加大会了,不知道会不会徇私对某人不利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休斯和拜伦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你说他的儿子?是谁?”萨格拉斯问道,希望自己遇不到他。
“真笨!内院中就一个骑士。”拜伦这句话无疑告诉了他这人是谁。
萨格拉斯马上就认识到自己要惨了,抱着点侥幸的问道:“那个叫萨伦的家伙?”
休斯和拜伦同时点头,然后用“你自求多福吧!”这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回头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他们的岗位就是防止有人被重伤或被杀。同时,他们也在一旁观察是否有违禁物品出现在场上。
转回到擂台上,近战组对战的两人萨格拉斯倒是认识一个,就是钢鬼,他对立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发蔫毫无战意的家伙,在擂台上这么紧张,他居然要打盹,真不明白他道理是来干什么的,表演睡觉?
别看钢鬼平时冷淡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看到对手这样无视自己可是有脾气的,一直没有变过形态的脸也有了一些人性化的愤怒表情,萨格拉斯很为他高兴,他距离成人又进了一步。
最沉不住气的也是他,这也没办法,想让那个无精打采的懒猫先动手显然不那么现实。钢鬼的武器是一把双刃大斧,光是看样子就知道那玩意很重,钢鬼大斧一抡,横着砍向那家伙的脖子。擂台下面的休斯都已经准备好了魔法要施救了,就连萨格拉斯也惋惜,这家伙居然选择在这里自杀。
事情往往就是出人意料的,钢鬼的斧子速度很快,在那样的速度和距离中那个人应该来不及躲避的,事情就是这么诡异,那个懒猫消失了。是的,从所有人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即使萨格拉斯开启了写轮眼也没有找到他。
“去哪了?”艾莉那边的比赛还没有开始,有些人正在那设结界,他此时就在萨格拉斯的旁边观看比赛。
“不知道,我根本就找不到他。”萨格拉斯也很茫然,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速度的原因造成的,是真正的消失了。
钢鬼在擂台上更是近距离的接触到了这种诡异,明明在自己眼前的人就这么不见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集中精神,能够让自己没有破绽。时间过去了十秒钟,那人还是没有出现,站在擂台上的裁判都认为这人不会再回来了。
最让人心惊的事情再次发生,一只胳膊,是的一只胳膊,手里还有一把匕首,发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抵住了钢鬼的脖子,钢鬼的汗都下来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输了?就输给了一只胳膊?这听上去他荒谬了。
观众席上坐着上千名观众,可现在不管是观众还是站在台下观看的选手全都没了声音,连个鸟叫声都没,这样的沉默持续到裁判宣布比赛结束的时候。裁判已宣布,那个懒猫就又出现了,他的右手还拿着那把匕首。
“是隐身吗?”艾莉问道。
“不是,刚才我用写轮眼看了,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的能量反应。”萨格拉斯还在盯着擂台上的那个不起眼的懒猫。然后问身边的一个人:“你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职业吗?”
旁边的那人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麻木的摇着头。但他的身后有个人搭腔说:“这个人我们也不知道姓名,只知道他从来就没说过一句话,而且总是这个懒散样子,我想整个内院恐怕也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