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已经传到了外面,但是还在往前冲杀的人人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而在天上别究极龙骑士缠上的鲍威夫也是自顾不暇,这个大家伙一直都围绕着他不停的转圈,也不攻击,他已经知道有人进去了,但是他只能呆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作。
再说萨格拉斯这边;他带来的兄弟们见他晕倒在地,马上上前查看。他们刚要弯腰,萨格拉斯猛地蹦了起来,吓了这些人一跳。他们发现刚才萨格拉斯的脸色还是惨白的,现在就恢复正常了,他们心中明白,这个年轻的团长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好转了的萨格拉斯看了一下剩下的兄弟们没有什么事,就放心多了。而蛟龙看到这个原本应该重伤的人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也有些吃惊,竟然忘了攻击。一个实力只有黄金战士的人竟然在自己攻击下活了下来,还毫发无损。
就在蛟龙发愣的这个空档,萨格拉斯再次瞬间近了它的身,只不过这次萨格拉斯手上的兵器换乘那两把蛇剑,而萨格拉斯召唤出的那些人也都换上了最好的兵器。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换上这些令人眼红的东西。
在蛟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萨格拉斯便用大次元斩击中了蛟龙,结果也只是让它觉得疼了那么一小下。但这下可让蛟龙反应过来了,它的尾巴瞄准了萨格拉斯的脑袋猛甩,谁也不会怀疑这一下能把他的脑袋打碎。
萨格拉斯这次算是早有准备了,他马上将自己转移到它的攻击范围之外。他刚离开,山丘的大锤子就砸中了蛟龙的脑袋,晕眩效果也成功的出现,看来它无法免疫这个负面效果。眩晕的时间有三秒,这已经足够纳兹攻击了。
纳兹大吸了一口气,雷炎龙的咆哮直奔蛟龙而去。等蛟龙从负面效果好转之后,已经来不及躲了,它将自己的尾巴蜷起,护住了自己的头。纳兹可是用尽了全力,叫过也很不错,蛟龙尾部的鳍被这一击打得稀碎。但是火柱的力道丝毫不减,直接击中了它的脑袋,将它头上的鳞片也打的脱落了大片。鲜血从它的头上飞溅,它的脑子也出现了一片空白。
机不可失,老牛一马当先,震荡波直冲而去,打在了刚才纳兹击中的地方。这还没完,他靠近了蛟龙之后有是一个战争践踏,让蛟龙的身体离开了地面两米多高,同时选用效果再次光临了它。
剑圣和铁娘还有黑玫瑰都有分身的技能,但是只有黑玫瑰的影子分身可以跳起来,这个分身在半空中,正面对着蛟龙的身体就开始疯狂的攻击。
蛟龙的身体在猛烈的攻击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同时,其他的人马上靠近,手上的武器全都附上了斗气或者魔法,对蛟龙的身体一阵猛砍。头脑处于空白的蛟龙就这样被一群实力在它眼里不怎么样的人类手中殒命,而且极其凄惨。
萨格拉斯收起了蛟龙的尸体,马上让所有人离开这里,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又有一个东西靠近了他们。舍弃了自己并不可惜,因为这里的东西已经被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他们现在要去另一个地方,就是这个遗迹的中心。有了强大的魔兽帮助他们拖住其他人的脚步,他们可以迅速的将那里洗劫一空。
萨格拉斯的猜测没有错,有了青眼究极龙拖住鲍威夫,外面的人也冲进来了不少,他们开始挨个房间去搜寻。但是他们能得到什么?那附近只不过是普通的民居,当他们意识到要寻找店铺的时候,一个魔兽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场战争不可避免的开始了,而这场战斗的结果一定非常惨烈。
萨格拉斯一众被安东尼传送到了中心地带,别说,这里比他们刚才搜刮的地方要好的多,这里的可以说高楼林立,虽然最高的只有五层,但是和外面比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商业中心。
还是老规矩,分头去寻找东西,只不过这次把风的也加入了进来。萨格拉斯来到了一家宠物店的里面,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被封印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被别人洗劫过了,不过看样子洗劫这里的人走的很匆忙,根本没有仔细的去找,因为萨格拉斯发现柜台的后面有好几股能量波动,感觉很微弱。
他在柜台的周围看了看,果然在柜台边上发现了不容易被察觉的小按钮。萨格拉斯暗了下去。柜台突然沉了下去,露出了后面一个暗门。推开了门,里面非常的黑,萨格拉斯拿出了一个夜明珠,顿时照亮了这里。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除了门这里外,其他三面摆放着几个个蛋,有红色的,有金黄色的,还有也是红色的,但是壳上还有像火一样的图案。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只要是有花纹的都是非常珍贵的,而且绝对是唯一的。
萨格拉斯能够感觉到了能量波动只有三枚蛋,其他的一改全部都变成了死蛋,毕竟过去几千年了,要是这些蛋都是活的那才奇怪呢!但是萨格拉斯认为这些死蛋没准也有点利用价值,说他也不客气全都收走了,不过他必须赶快找个地方为它们补充补充能量,因为这三枚存货存活下来的估计也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走出了这里的,其他人也都已经完成了,萨格拉斯看到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里的收获并不尽如人意。
“小家伙们!看来你们的收获不小啊!分我点怎么样?”一个声音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但是他们都能感觉到来人的实力绝对在鲍威夫之上。
“收获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些优秀级和精良级的东西。”萨格拉斯看着四周说道。
“小伙子,说谎可是不对的,巴鲁达是绝对不会存在这些东西的!对这里的人来说,锻造出优秀和精良的东西那时一种耻辱!”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从一个雕像的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