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护送女军官
蜀中三哥2015-10-25 04:163,744

  这一百多号兄弟除了伤兵和女军官以外,都背了三到五枝枪和两至三条弹药袋,坚持顺着大路向前走。他们派出的尖兵,有一尖兵个急忙跑来,向罗佩山和几个士官敬了一个礼,平了平急促的喘息,就开口说道:“前面到处是死人,像是被飞机炸的,有不少的东西,兄弟没敢动,有几辆汽车和牛车,好像有吃的。”

  大家一听都有精神了,加快了行进速度,来到了被炸地方,看见不少的平民尸体和少量的士兵尸体,路上有七辆牛车,地上有许多付被扯断的辕套,可惜的是牛被炸死了两头,其余的都不见了,还有几辆军车,驾驶员不在了,估计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就是。他们在倒下的人中搜寻生还者,只发现一个残疾的中年人还活着,不过受了伤。罗佩山赶紧过去,看见这个中年人身体健壮,右手没了,平头,后脑有伤。

  他立即掐中年人的人中,那个中年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看清了救助他的人后,才说:“各位兄弟,我何某人在这谢谢诸位相救。请问老兵尊姓大名?”罗佩山赶紧回答:“兄弟免贵姓罗,名佩山,家父取字焕安,原属川军,后被补充到了51师151旅,任下士班长。”那个何姓中年人问道:“是佐民兄(王耀武,字佐民)的手下呀,何某有幸啊,和、和。”(网络上有一则介绍:南京保卫战后期,王耀武出城时,见城门被堵,他是奉上级口令带部撤离,拿不出手令,后上城墙由几个警卫员解下绑腿捆吊下城墙,才得以安全逃脱)几个老兵互相搔搔头,不知道这个中年人说得是谁,何姓中年人见几个人的困惑的表情,忙解释:“佐民兄就是你们的师长王耀武。”这一说,几个家伙可炸了,“这个不干人事玩意,少提什么狗屁长官。”一个兵怒骂道,“甚东西咧,长官,都丢了自己部队,还叫长官,不要提那玩意。”士兵们七嘴八舌的接着话,身后传来一阵惊喜的叫声:“罗班长,罗班长,他们发现好东西了,两车粮食和两车军服,一车弹药,快来看呀。”罗佩山和几个老兵立即跑到车前,看了后叹息道:“可惜了,没得药。兄弟伙些把身上的脏东西丢了,换干净的。”“不忙,长官,我们会开车,要不找个有水的地方,大家洗澡后再换。”一个大眼睛女军官站出来说道。“对头,好,现在把身上多余的枪弹丢上车去,大家轻松一点,伤员就坐牛车哈,现在大家休息一下,营地就设在路边树林里头哈。然后再把被打死的牛给弄出来,在大家吃顿牛肉。”罗佩山说道,兄弟们发起一阵欢呼,另外的几个班长也自觉带着人忙事了。罗佩山特别找到一个友军班长,请他带人到四处侦察,并安置警戒哨兵。

  那个何姓中年人来到罗佩山身边,问道:“小兄弟,你读过书吧?是四川人?”罗佩山点了点头,他通过和罗佩山交谈,得知了一切后,淡然问道:“小兄弟,你以后怎么打算?还准备打日本人嘛?”罗佩山肯定地点了点头,何姓男子又说道:“我有二子皆以从军,长子师从黄埔,已经毕业,在36师任职,次子在日本读军校,已经毕业,也回来从军了,只是不知道在那支部队,二子皆生死不知,我从保定军校毕业,在战场上被打残后,回家休养,现在老妻已被日本人飞机炸死,让我来帮你吧。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显耀,其实我和日本人有仇哇。”他哽咽着说完,眼泪打湿了胸前衣襟。罗佩山从他话意中听出,要他们自成一体,去打日本人,他心里没底,遂去找到几个老兵和班长,商量此事。

  他们各怀心事,拿不出主意。三名女军官找到他们,请求护送她们到合肥找长官部报到。他们同意了。

  做饭的兄弟把遇难人们丢下的东西中,找出能用的物资,有四口铁锅和粮食,弄得满树林香味扑鼻,他们使用的是干柴火,没怎么冒出烟。树林深林深处,有七头水牛慢慢走了出来,哞哞叫着,用套穿着绳子,湿润的鼻子向人群中嗅着。士兵们一下安静了,几个老兵,打着乡间呜呼牲畜的号子,靠了过去。这几头水牛温顺的被他们牵了回来。其余的兄弟们,激动了,手忙脚乱的扯着所能看到的嫩草递向水牛,并梳理牛的皮毛,用手轻拍着水牛背和脖子,有人用手轻拂牛头,水牛晃动着头,要摆脱痒痒,引来大家的一阵轻笑。另一拨兄弟赶紧把取完肉后的牛骨和皮铲土掩埋。这些终日杀戮的士兵,终于释放出心中最善良和软弱的一面,他们大部份都是农民啊,最渴望的就是家中有一头大的牲畜和几亩地而已。

  侦察的人回来,也被这几头温顺的大家伙迷住了,端着牛肉菜汤饭和其他人一道守在牛身边唏唏呼呼快乐的地吃着,笑着。水牛的身边堆满了嫩草。好景不长,罗佩山他们召呼着身边的战友起身整理物资准备出发,天已傍晚了。

  三名女军官上了汽车每车配了一个老兵或班长,车厢物资堆上坐着轻伤员,发动前行,后而七架牛车搭载着重伤员,路边两侧是得到了充足休整的兄弟们,就这样出发了。

  第二十三章护送女军官江苏的水网丰富,前方的尖兵,发现不远处有一条河,罗佩山找到另外几名班长,商议了一下,决定当晚留宿休整,让兄弟们洗个澡。

  12月的河水是寒冷的,而士兵们身上基本上是单衣套单衣,内着布袄子。有了新衣想洗澡,见了河水却发愁,太冷了,只好隐蔽在河边树林内,躲在避风的地方,互相紧紧的挤在一起休息,哨兵们已安排好了。

  罗佩山找到伤员中的老乡林志辉,轻声的问:“老乡,好些没有?”林志辉:“幸亏是小日本的枪子打中,如果换了是我们的,老子的扳都扳不动了,命都要错脱,我日他的妈,小日本。”罗佩山嘿嘿地笑了,说:“想不想,把小日本打出去后,我们也到小日本那去活臊他们一下?!”林志辉也笑了,他听懂了罗佩山的意思,他朝那三个女军官休息的地方,呶呶嘴,问道:“她们怎么样?拿她们怎么办?”罗佩山无奈的说:“都答应了她们,送她们到有大官的地方,就不用管他们了。我觉得她们不简单,多年轻的女娃子,会开车,开打枪,还是当官呢,惹不得。”罗佩山打定了主意送她们到家。

  天亮,他觉得有点奇怪,连续多日,他也没轮到值哨,他醒悟到这是大家给了他的特权。吃完早饭,吩咐自愿当伙头兵的兄弟,多烧点热水给大家洗澡,知道了这个消息的士兵们,大家高兴得发出了一阵低低的欢呼,三名女军官羞涩地找到罗佩山,扯了扯他的衣角说:“我们怎么办,这人太多。”罗佩山搔搔头,说:“给你们一锅水,你们单独洗,找个隐蔽的地方吧。”女军官们高兴的离开。

  罗佩山想起了罗大勇连长给他的一块日本手表,他拿了出来,戴在了左手腕上,并找人对好了时间,是三名女军官帮他对的。除了伤兵,只能用水擦拭,所有兄弟都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除去了身上的污垢和硝烟,换上了新军装,重新焕发军中精锐气势。但迎接他们的是二名重伤员,死亡的消息,罗佩山找到一块木板,没叫任何人,来在河滩边上掘土,士兵们沉默地一个接一个的出来,帮忙挖土,掘坑。有的人帮死亡的士兵,换上了新衣服,整理好他的随身物品,将他们的胸前铭牌上的名字和番号记下。

  埋下了战友,大家仍没缓过来,一路沉默的行进着。罗佩山心中越发着急,想要寻找到一个医生,给伤兵们医治。前方出现一个小镇,罗佩山带着女军官和所有轻重伤员,及部分老兵,护送牛车队进入,其余士兵在镇外警戒。

  一伙民团士兵拦住了他们,盘问他们,并用眼睛不停的向车上瞄。一个班长走向前去,二巴掌打在民团士兵的脸上,开口就骂:“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护送长官和伤兵的车,你们要搜一搜嘛!?”一个挎着驳壳枪的排长连忙从哨所内跑了出来,向三名女军官中军衔最高的敬了一个礼,说:“长官,现在到处是溃兵,抢夺民从的粮食和钱,能出示一下长官的军官证嘛!?”“少尉,我们带着伤兵只是进镇找医生医治一下伤员,不会有其他麻烦,我们自己有给养。”女军官说完,掏出军官证,交到了排长手中。并问:“前面有正规部队的驻地嘛?我有事向长官汇报。你的名字叫奉光涛,不错。”她瞄了瞄少尉胸前的铭牌,履行完手续,少尉认真、愤怒地告诉他们:“,前面的小镇有中央军的一个营,驻守。日本人在南京城内屠城了,逃出来的难民们告诉我们的。”说完敬礼,三名女军官和所有士兵们震惊了,半天说不出话,女军官和罗佩山同时发问:“消息可靠嘛?”“镇里的难民们会告诉你们的。”少尉说完转身离开。他们进入了小镇。把伤兵身上的枪,全典当了,换取了大洋。

  在一所小西医诊所内,伤兵们得到了医治,医生问他们说:“长官准备往那撤,伤兵必须静养,恢复。”罗佩山平静的回答:“我们不撤了,把长官们护送到指定地点,我们就回来。请尽心治疗伤兵们,他们都是血战突围出来的,没能背后中枪的,你治伤的时候,应该看到了。”“好,我姓田,叫田前光,你们回来找我就行了。”医生肯定说道。

  罗佩山留下七名老兵守在诊所外,带着女军官驱车向中央军驻地驶去。车上,三名女军官告诉了罗佩山自己的身份,她们三个属长官部情报部门,谭静上尉,杨菽波中尉和刘研中尉,谭静并问罗佩山说:“愿意回部队嘛,或换支部队?”他摇了摇头,被人抛弃和背叛的感觉,已经让他们伤了心,回答:“我们会自己打日本人,不会逃跑。”三双美丽的眼睛盯着他,让他脸红了。

  来到前面的小镇,被警戒卡的哨兵拦下,履行完检查手续,被带到团部,一个前来接待的尉官问清来意后,立即带三名女军官回后屋,他们被安置在前院,几个炊事兵带来了几桌好酒和菜,三名参谋尉官来陪他们吃。

  酒足饭饱之后,三名参谋取出300块大洋,给了罗佩山他们,并邀请他们留下,在该部当兵,许诺可以给几个班长当个排长,带人带枪。罗佩山看了兄弟们的反应反,拒绝了他们。一名上校出来,他们所有人立即立正敬礼,上校出来说:“弟兄们,看来留不住你们了,需要兄弟的地方,报我的名字,杨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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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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