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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感谢你的关注,这是我写下这本书的动力。
~~~~~~~~~~~~~~~~~~~~~~~~~~~~~~~~~~~~~~~~~~~~~~~~~~和山平则发完电报后,分析着罗佩山可能会采取的言行,自己又应该如何面对,无非就是人和钱、物资的交换而已,让他们提高一点筹码吧,反正过后会捞回来的,他心中暗暗大笑着。
在营区伙房外侧的柴垛旁,一名参谋阴笑着,从公文包中取出拳头大的药包,递给了伙夫,对着日军的饭菜盆,扬了扬下巴,低声说道:“分成几份,他们吃的饭菜,都投一点,这是长官的安排。”伙夫会意地接过药包地掖入怀中,点头哈腰地跑入伙房中,“这个死跛子,跑得挺快。”参谋嘟嘟着,抽出一支烟点上,转身走了。
中午,伙夫们做了好炖菜面,团指挥部所有单位勤务人员都用木盆来装饭、菜,伙夫们快速地将木盆收上去装上调料和面条、汤再分发出来,油爆爆的臊子面汤,红呈呈的大肉块。让前来领取午餐的日本兵大呼厉害,跛子伙夫用勺子舀了两勺调料,在盆里搅了搅,急不可迫地四名日军士兵端着两盆大面回到了房间,和山制止急切的值班士兵靠近面盆,看向窗户外面,负责警卫的士兵们蹲坐在地上正大口大口,嘻嘻呼呼地吞吃着面条,有些士兵已经端着空碗来到盆边准备呈第二碗。和山点头允许了值日士兵可以呈面,早已有准备呈好油红的面条和汤大碗,双手递到了和山面前,士兵和日本女人们坐好了,等待着值日士兵分发食物。
午饭后,整个日军营房陷入了学寂中,一群群中国士兵快速进入房中,再次开始捆绑工作,电台、密码本、枪械和所有物资丢上准备好的汽车,男人和女人却用骡马大车拉着向撤退集结地谷口奔去,四十余名士兵和军官,在营区拖着立有许多穿军装的草人的木板在四区到处游走,日军飞机侧着机翼掠过营地后,飞向远方。
XX情报站胖站长,兴奋而又紧张地等待着,罗佩山和夏维新的电报,因为罗佩山这支部队的成立和一系列的行动,功绩让他躺在功劳薄上都可以平步青云,如果这一次行动的成功,凭资历和功绩,连升数级都没有问题,奖金和高级职务在向他招手了。门被人强行闯开,秘书拿着今天第二封电报,冲进来,递交到他的手上,胖站长再三审核内容后,确认夏维新的名字后,脸变得紫红色,从牙缝中挤四个字:“立即照报”,晕了过去。
武汉军统局,戴老板接过下属交来电报,倒抽一口冷气,这可能嘛,成建制地捕俘三百多名日军军官和士兵,其中还有一名中佐和一名少佐,七、八名尉官,这还是把日军派来谈判的小组也捉了过来,事关重大,戴老板寻思着,拿着电报放入文件夹中,急忙驱车前往总统行营办公室。
“荒唐、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他却把谈判的对手也捉来,这几百日本人,这几千人党军战俘……,哈哈哈”光头老年人怒极反笑,这次政府背上了一个不守信义的名声,但日本人从头到脚都是不守信义、残暴的名声,自己有人,又有证据在手,这次日本政府和军部却丢了大脸,里面有太多文章可以做了,自己可以在国民和世界列强面前……。“给XX战区去电,再派出两支部队前去接应,把这帮家伙完整带回来,我要给他们授勋,看看这帮小赤佬。”他跺跺手中的拐杖说道。
罗佩山感觉到争取出来的一天一夜的时间太紧迫了,遂命令部队和平民全部伪装,白天也要赶路,路上严禁停留,除了躲避巡逻岗哨和飞机侦察,其余时间必须加快行军速度。路上日军俘虏的不配合,给行军带来了小小的障碍,但不影响大局。
夏维新和谭静、刘妍、杨菽波在一辆行驶汽车后厢上,车厢上面履盖着重重的伪装和蒙布,使用日军缴获电台和密码本在紧急地等待着日军第10旅团指挥部的电报信号。
罗佩山和何敬光看着地图上标明的日伪、军兵力部署,比划最短和安全的路线,参谋们紧张忙碌地计算这些路线和行军速度所需时间量。
南京城,天真谷次郎担心情况的异变,发来询问事情平安的电报,这让夏维新和所有电台组员松了一口气,接收完电报后,机要员立即破译,并再根据密码本上的密码,发回平安的电报。
接到回电的天真谷次郎,放松了紧张的神经,天上的飞机随时的侦察,地上各地交通重镇驻有重兵,自己派出的谈判小组又盯着这支国民党部队,他心中嘲笑自己越来越胆小了。
日本陆军参谋本部正在紧张筹划着南下东南亚、南亚的作战计划,大批凯旋部队的调回本土,政府和国民的欢迎,狂欢让这些士兵原形毕露,到处发生了抢劫和*的案件,宪兵四处捕捉军纪山崩坏的士兵们,警察却被士兵们殴打,污辱,来探望归国亲人的国民来驻地,却增加军需和治安压力,不能使用在作战区域掠夺式方法以战养战的方法供养部队,必须尽快派出去,产生巨大的效益才行。对南京城发生的事情,无暇关注。
武汉城,最高当局和戴老板却神色紧张地关注着这几千人的命运,焦急的等待,让最高当局不耐烦地把军法处送来的几名擅自撤退的黄埔和地方军官审批名单上批下了“枪毙”两字。
行军路线上,老兵们知道如何偷懒,行军速度稍压一下脚步,就可以趁机喘一口气,恢复部分体力,排头有老兵的队伍,始终保持有体力。老百姓跟不上了,沉重的行李和老弱妇孺,让他们不得不停留在路边休息,老年人吃不消了,高强度的劳累,让数名老人坐下后,再也没有起来,家人们围住他们哭在一团,部分抱有侥幸心理的家庭悄悄脱离了行军队伍,悄然原路返回山谷,自己熟悉的村庄内。伤残退役老兵,丢下所有物品,拄着拐杖竭尽全力跟上队伍。
杨启帆张罗着军需后勤兵员提前到达,为部队和难民做饭。
黑夜来到又过去,黎明到来了。
XX战区接应部队已经渗透入日军防线,加强了两翼防御,等待着罗佩山他们的到来。
天真谷次郎传令参谋军官到电台室发电报,催促负责谈判的和山平则尽快结束谈判,完成战俘的交换。命令集结部队准备好对山谷进行围剿,抹杀所有人,以挽回损失的颜面。
此时的和山平则被捆绑着手脚,在几名中国士兵肩膀上抬着的扁担上吊着,口中咬着木棍,无力地闭上眼睛,生死不如的生活,让他懊悔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营地中,四十名身穿尉官军服的军官和士兵,累得坐在地上,或就地躺下睡着了。穿着国民党士兵军装的草人们东倒西歪散布在营区各处,露出原形。
夏维新在接到天真谷次郎的电报后,立即回复:遵命。
细心的日军电报兵发现和山平则电台电讯兵的拍发电报的手法,不似自己所常接解的电报兵,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电讯室值班军官,天真谷次郎得到消息大吃一惊,拿起电话命令空军前往山谷进行低空侦察,核实情况。飞机侦察过后,着陆后将看到的山谷营区情况进行了汇报。
天真谷次郎接到空军指挥部电话,昏了过去,见此情景,屋内的军官和士兵们抢救天真谷次郎,将他送往医院抢救。第10旅团参谋长立即接过指挥权,命令包围山谷的伪军部队进入山谷搜索,日军待命部队和守在合肥城的西山福太郎大佐率领一支大队,在指定时间内到达地图上的双马庄镇集结,由西山大佐带队指挥这支联合日军部队,对可能出现的国民党游击队部队进行歼灭性攻击。
六安城与合肥城中、日两国军队交界处,又有两支部队开来,接近第一支国民党军队渗透了日军防线的部队。
日军加强了防线的巡逻和防御,一支偏离了巡逻路线的迷路日军巡逻小队与渗透部队接上了火。两翼日军部队向他们发动了攻击,努力堵上防线缺口,封锁罗佩山他们的退路,两边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