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载湉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两个男子已经醒了过来,他们正从桌子上爬将起来,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赶过来。当下载湉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让绳子更快被女子咬断,一边看着两个男子朝着女子催促着。
近了近了!两个男子大步的走着,距离载湉已经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再不快些,载湉或许就将身首异处!二十五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载湉的绳子此时仍旧没有被咬断!双手没了束缚,作为满族的皇帝,载湉或许还能一人挑倒这两个人,但是双手双脚一旦被死死绑住,那么载湉就将只有死路一条!
“快些,快些!”载湉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双手开始不住的向外拉伸着,他想要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弄断这根绳子!
仅仅只有五米了!两个男子马上就要扑向载湉!可是载湉的绳子仍旧没有被挣断!
“快点!快点!!”载湉使劲的挣扎着双臂,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并不是害怕自己现在就被那两个男子弄死,人固有一死,但是,他决不允许在没有进行战斗的情况下就身首异处!他会安然的面对死亡,但是他不会安然的面对不战而败!在他的字典里面,失败固然是可耻的,但是未经战斗的失败则是不能容忍的!
“啪!!——”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就在两个男子距离载湉只有两米远的时候,载湉奋力的一声嘶吼,双臂瞬间充满了似乎用不尽的力气!就在这时,载湉手腕儿上的绳子轰然断开,强大的力量倒卷着使劲给载湉咬绳子的女子倒在地上刺溜一声向后滑动了整整三米!
载湉出来了!载湉终于挣开了绳子!在载湉的世界观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将必死!载湉绝对不允许有人如此侵犯他的威严,但凡有人敢如此行事,那他的结果就将只有死亡这一条道路可选!
“吼!————”载湉顾不得被自己冲出去三米远的女子,只见他此时面红耳赤,青筋暴起,呼吸之间几乎听不到间隔,就像是一头看见红布的公牛一样,双眼通红之下,竟然泛动着一层层波浪般不断涌动着的杀气!
“你们去死!”说话间,载湉双脚一蹬,绑在脚上的绳子也啪的一声断开,载湉怒目而视着朝自己扑将过来的那两个男子,腰间一用力,双臂猛地支住大地,双脚顺着腰间的力量轰然抬起,砰砰两脚直直朝着两人的心窝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踹去。
那两个男子被载湉的两脚踢得连连后退了十几步,还未站稳当,只见载湉一个鲤鱼打挺矫健的站了起来。满族人血液中涌动着的嗜血的传统此时完全取代了人本性之中的善良,载湉的双眼已经充斥着血红血红的愤怒,稳健的做好出拳的姿势快步上前几步,旋风般的冲到两人中的一人面前,抬起左手使劲一挥,无形无影的就狠狠地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右手举起了早已握好的青筋乱动着的拳头。砰砰砰,又是三声剧烈的响动,载湉把这三声巨响毫不客气的献给了被他揪住衣领的那个男子,重重的向着那个男子的脖劲处砸下了三击铁一般坚硬的拳头!
“唔、唔、唔!”那男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眼睛还没有把眼前的图像传递给大脑,就被这三击致命的拳头杵的不停地向外吐着胆汁,他的脖劲处也被砸的不停地变换着颜色。第一拳,那是重击之后的殷红,第二拳,那是将要死时的黑紫,到了第三拳,一片鲜红的液体夹杂着一块块脖颈里的骨骼一起从男子的脖子断口处涌了出来!
那男子已经没有了知觉,应该说,此时的他已经被载湉打得送上了西天。但是载湉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说过,得罪他的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息血液之中的愤怒!!
载湉不顾自己的拳头已经被染得如同红布一般,仿佛红色更能激发他的力量,激发他的潜力!载湉张开拳头,双手一把夹住那男子的腰间,“啊——!”的一声奋力的吼叫,载湉像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般,使劲的勒着那男子的腰,猛地向上一提,竟然把那男子横着举过了自己的头顶!
“吼!——”载湉的脸颊此时已经被那男子脖劲处滴下来的鲜血染得赤红,一咬牙,太阳穴处再次暴起了一根根窜动着的筋脉,“嘭”的一声厚实而又沉重的声音响起,一阵灰尘高高的扬起,遮住了另一个男子的视线。但是就在尘埃落地之后,另一个男子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那个被载湉蹂躏了不下数十遍的同伴已经被载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头颅也已经不知了去向,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撕扯得只剩下了几根布条,双手双脚就像被人扯下来一样只剩下一道道参差不齐的裂痕!
“什、什么!”另一个男子在一旁看得登时瞳孔收缩,间或睁大了双眼,他在打量了一遍载湉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同伴的脑袋早就被载湉提在了手中,那个脑袋此时相当的恐怖,双眼大睁着,一只耳朵已经被扯了下来,鼻子和嘴巴早就被打的聚在了一起,整张脸若是洗干净了血迹,感觉就和平常所吃的包子一样。
“吼——!”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载湉高高的向后别起右脚,冲着另一个已经吓得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男子的方向,稳稳的瞄准那句躺在地上的残缺的尸体,飞起一脚,将那具尸体带着不断飞溅着的鲜血狠狠地踢到了另一个男子的身上。
男子猛地清醒过来,双手不断的挥动着,像是要告饶,又像是在向他那已经死了的同伴挥手示意不要过来。
但是,还没等这一切落幕,那男子就只感觉一阵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因为向他飞来的那具尸体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他并不知道载湉这是在哪里,但是,他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一阵风声在自己耳边呼呼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