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祈悠离开大概半个时辰后,马达才从石块艰难的盘坐了起来,双手有些颤抖的结起印来,原先其手成爪不断往自己胸口处抓,以至于现在其双手仍然出于麻木的状态。
缓慢的活动双手,感觉自己不在僵硬后,顷刻间,马达进入修炼状态,顿时,环绕在其身旁,空气中的一丝丝火之气,被马达吸入鼻中,那些火之气先在其丹田中循环一圈,被压缩后,这才从丹田中涌出,朝着其奇经八脉涌去,修复着此时他受损的经脉,冲洗着体内的杂质,画气在其外天地一个循环后,接着一口口的浊气被马达不断的从其嘴里吐出。
修炼了一刻钟后,马达从石块上站了起来,因为马达的肚子兄弟不停地叫嚣着;“老大,你饿不饿啊”。
而后就听着离自己五十丈来远,传来参差不齐的呼叫声。
“老大,你快来解救我们啊”。
马达起身一看,入目的是冰雪消融的场景,而看着自己一副场景满脸唏嘘的感叹道:“没想到自己这次的打秋风,差点就将自己被人给打了”。
虽然自己没有被打了,但现在的情况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竟莫名的被人给下毒,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七日后可能将羽化而登仙。
其实马达从刘祈悠那淡淡的眼神中,以及从刘祈悠拿疗伤药给自己时,马达就已经心悦诚服了,更不会怀疑刘祈悠会毒杀自己了,在自己深受重伤时,那时他可以随时的拿走自己的性命,可他没有,反而送药给自己。
至于为什么马达会嗔怪刘祈悠,那是他心里最后一丝傲骨在作怪,硬是说自己中毒的原因是归咎于刘祈悠他下的黑手。
因为马达他好呆也是一个二百来人团伙的老大,岂是说放下架子就能当下的,所以马达在自己中毒的事件,在最后一丝傲骨作用下,马达对着刘祈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口头上硬是说是刘祈悠干的。
话说,被打晕后的马酒等人,此时,马酒,模糊睁开松弛的眼皮,想移动下自己身子,而从手上传来的疼痛,将马酒最后的一丝的昏睡意识驱走。
等其完全清醒过来后,朝其自己的疼痛手的方向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不知在何时竟被捆绑了。
而马酒在朝自己因移动而疼痛的手看去时,其眼光同时也向四周扫去,顿时,其双眼鼓睁,似乎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一幕。
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被捆绑外,而跟随自己哥哥一起出来的人马也全被被捆绑在此处,见到这样情况,其心里一凉,同时其脑海突然闪现出,一位一头灰白发的少年,其嘴角划过的一丝耐人寻味的弧线,其冷漠而又坚决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自己等人的情景。
马酒想着想着,心里暗道;“那少年面对自己这么多的人马,而他却临危不乱,沉着应战,这可不是在一位毛头小子身上应该有的,难道这眼前的少年是那位老不死返老还童的而来”。
又或者是隐藏在身边的护卫,对自己等人下的黑手,越想着,马酒额前冷汗直流,双目这次仔细的朝自己的四周观看了一下,发现那“少年”不知到那里去了,心里稍松了口气,同时心里祈祷着;“希望那“少年”不要再回来了”。
而其在第二次朝周围看时,见离自己的等人五十丈远的一块巨石上,自己的哥哥盘腿而坐,于是其欣喜的朝坐在巨石的哥哥喊道,可不见他有任何的回应,模糊的见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周围冰雪消融,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似的。
而当马酒再一次的想喊叫自己的哥哥帮自己等人松绑时,顿时他的就像被人给掐住脖子似,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时马达迅速的从石块上跳了下来,而且朝自己等人跑来,不过他的双眼爆出了嗜血的光芒,并且其将自己体内的灵根唤出,远远的看着其就是像是被一个淡黄色的火球给包绕着。
一副随时暴怒的样子,同时他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声音:“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助他人谋害自家的兄弟,难道哥哥我待你们不好吗?看我今天不灭了你们,我就不姓马”。
马达在说着的时候,其双手快速的在空中结印,顿时,从他的胸口喷出一片火焰向其全身罩去,同时他的双手也在此时布上微小的火焰,而他整个人,此时,看起来像个火人似朝着马酒他们狂奔而来。
一声如春雷般炸响的声音在马酒他们身后十丈处响起,顿时一块三丈高巨石被一片火海包围着,突然,那巨石因不堪忍受火焰的烘烤,从其正中心炸散开来。
马酒他们看着离自己等人十丈远处的那块巨石,冷汗直流,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如果自己是那块石块,那自己真的化为一缕青烟了。
发泄了一下后,马达收拾自己的心情,双眼转变成清明之色,不再充斥着嗜血,双手也从巨石里抽了出来,说是从巨石抽了出来,不如说是从自己布满的火海里抽了出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双手,淡然的走到马酒他们身前,漠视道:“你们谁出卖我了,你自己说出来,我还可以念过去是我们的兄弟份上,我放过你,要是你不说,那今天这里的所有的人必须为你陪葬”。说着露出一副凶狠之色,同时双手又布满了火焰。
当天空中温柔的太阳害羞的躲进云层里,似乎想懒散的睡了过去,夜的黑暗来临,这时刘祈悠正快步的向山外跑去。
等刘祈悠进入自己的家里,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其不得不找一些吃的,可他往家里一看,却不见有半个人影。
而在刘祈悠填饱肚子后,迅速的走到豹石平常所在居住的那间卧室,从他的衣柜里翻找了一翻,终于在一件衣服下面,找到了一个天蓝色的玉瓶,将那玉瓶递向自己的眼前一看,见在那玉瓶上,写着细小的三个字,“静心丹”,刘祈悠见到这三个字后,会心的一笑,迅速的将瓶子放入怀中,急匆匆的又向山外跑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一点红色的光芒夹带着威压朝正往门口刘祈悠急射去。
感觉到恐怖的威压中带着淡淡的杀意朝自己攻来,刘祈悠首先想到是,此人不可力战,唯有速退,当下刘祈悠双腿抹油般的朝自己侧身方向飞退。
这时刘祈悠发现自己身子挪移不了一小步,眼看那红色的光点就要撞向自己的胸口,在这生死突发之际,“冰之盾,给我现”,刘祈悠震得满腮红光,这才将自己的双手护在胸口前。
“哼!一个小小画师,岂敢在本画宗献丑,真是蠢的犹如当臂挡车”。见刘祈悠不知死活反抗,隐藏在屋外的黑影人,轻喝道。
随着其话一落后,刘祈悠的身受重击,一大口的鲜血从其嘴中喷出后,其脸色苍白如纸,双目惊恐的看向现在已经落在地上的那攻击自己东西,只见那只是一团纸。
走到那团纸前,将其拾起,在自己的手一接触那团纸时,感觉到那纸中,有点怪异,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连忙将其打来,发现这纸团中竟包藏着一截断指,在那断指的旁边注释着;“小子,要是你不将上面的任务完成的话,下次送来的可不单是手指一截了,而是整个人,切忌,一切都得秘密行动,否则的话,后果雷同”。
“我要杀了你,你这天杀的”,看着那截血淋淋的断指,刘祈悠朝着门口外嘶喊道。
“小子,不知在你前面有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你可知道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如果我是你的话,绝不会在这种情况显露出这*裸的杀机,哪怕是一毫也绝不会的,而是隐忍着,直到自己有那实力的时候才会爆发,哼!要是你不按我的要求做,我是毫不介意的送那老头最后一程的,不过就是可怜了那个老头,自己抚养了十多年的孩子,竟不管自己的死活。记住我给你的时间只有六年,过时不候。”对于刘祈悠挑衅的话,那黑衣人,丝毫的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劝说刘祈悠,而后有点对马达遭遇的惋惜,接着又是警告,说着其声音逐渐的飘远而去。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救出的,我刘祈悠在此立誓,并且我一定将害你的强人给斩杀。看样子收服马达那个团伙的速度得加快些了,不然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六年的时间中就想完成那自己根本听说也没听说的东西,到那时黄花菜早就凉了,而在这六年的时间中,自己的实力也得快速的提升,不然怎么去击杀他画宗强者,”感觉到那黑衣人离去后,刘祈悠心里暗道。
随意的将自己整理一下后,刘祈悠这才起身朝山脚下快色的飞奔。
而等刘祈悠再次来到马达的身旁时,只见此刻马达胸前插着一把寒星,在那寒星处,马达体内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流,而马达对于这一切丝毫不在意,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跪倒在自己身前人,他眼神中带着满脸的惋惜,也有爱惜着那恨铁不成钢。
刘祈悠仔细一看跪在马达身前的人,只见这人,尖嘴猴腮,鹰眉勾鼻,一看此人就是一副猥琐的样子,而这时,他双手却死死的抱着马达的双腿,双眼闪出泪花哀求道:“哥哥,我错了,都是那个该死的雷天,他说只要能把你给除掉,就让我当上二当家,并且将他的妹妹雷梨花许配给我”。
而后其又说道:“哥哥,你也知道你我暗恋那雷梨花有好些年头了,那种相思之苦,只能意会不可亵玩,我实在是忍受不了”。
接着又说道:“在他的头一次游说我时,许诺,事成后让我当上二当家,我可没有答应他”。
然而第二次,他游说我时,许诺,事成后,让我当上二当家,并且加上他的妹妹,我就彻底沦陷了,因为为了雷梨花我会毫不犹豫付出一切,我知道哥哥你是疼我的,原谅我吧,原谅我的自私吧。
其实在马达来到后不久,马酒他们不知如何的挣脱了原先的捆绑,一起猝然的对马达发难。
而马达经过刚才的那番威吓,其体内的画气消耗的差不多,当面对自己手下突然的对自己下手,马达愤怒而战,且战且退,经过一番苦战后,马达将他们大多数人给击杀,唯独留下在自己身旁的弟弟,其实他不是不想杀了这祸害,可是心中实在下不了手。
而等一切平静后,马达随意的在自己的身边找块小石块坐了下来,可令马达没想到的是,一直没有对自己动手的弟弟,却在任何人没动手时,像发了疯了野兽咆哮道:“梨花是我,我绝不让任何人破坏我得道你”。
说着马酒从自己的怀中闪电般的掏出匕首,在朝坐在石块上的马达冲去时,双手快速的结印,而随着马酒的结印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其手中的匕首瞬间就布上金色的光芒,手起刀落,血光四溅,而后在马达呆滞的目光下插入其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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