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玄门韩跑跑将在五里沟得到的战利品--储物袋,拿出来一个一个查看,结果却是令他大失所望。由于这些修仙者基本都是练气期的境界,所以除了几件很低级的法器,就是一两块低阶灵石,没有什么好东东。
只有在秦霜的储物袋里发现了十几张符篆,看样子是“爆裂符”之类的。翻着这些破烂的低阶法器,韩跑跑无精打采起来,幸亏还有二十多块低阶灵石,要不他早就崩溃了。当翻到最后一个储物袋是,他精神一振,原来这是筑基中期的秦耿遥的储物袋,只见里面有两块中阶灵石,还有两件看起来不错的法器。
中阶灵石韩跑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块是红光闪闪的火属性灵石,另一块则是深黄色的土属性灵石的,都是最常见到中阶灵石。
它们看起来果然和那些只有淡淡属性色彩低阶灵石截然不同,不要说它们的光泽不同,就是它们本身的强大灵波,也决不会发生让人混淆的乌龙事件。
那两件法器看起来也是相当精良,一件是一个黑色的铁环,似乎是精钢所铸,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泽,应该是攻击类的法器。而另一件则是一个雪白的玉瓶,泛着淡淡的灵光。由于韩跑跑的法力被封印了,所以对两件法器究竟是何用途,一时也无法判断。
韩跑跑将那些低阶破烂法器和从青云老道那里得来的金银珠宝放到一个储物袋内,将灵石和两件精良的法器放在了另一个储物袋内,最后把剩下的看不上眼的东西和那些储物袋就地掩埋在了后山的山谷里。
一切收拾完毕,韩跑跑不得不想起修仙系统给自己的任务了,“加入七玄门”。经过上次一役,自己要加入七玄门,通过韩老祖这一关看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韩跑跑感到封印之力所带来的危害越来越大,现在的他连“御风诀”这样的法术都已经无法施展了,也就是说他只能修炼长春功,却无法运用任何法术,这让他郁闷不已。
既然早晚要离开,那么还不如早点离开的好。说实话,韩家堡没有什么让韩跑跑留恋的东西了,不论是人还是物,他在这里的回忆,除了童年时代那几年的美好,就再也剩不下什么了。几年的浑浑噩噩,几年的冷遇白眼,几年的挖苦讽刺,此刻他也不想再报复任何人。他只是知会了韩老祖一声,一是给这位老祖宗留个面子,二是不希望自己修仙者的身份泄露出去,韩老祖自是一一答应。
“七玄门”又叫“七绝门”,由二百年前赫赫有名的“七绝上人”所创立,曾一度雄霸镜州数十载,甚至还渗透过与镜州相近的数州,在整个越国也声名赫赫过。但自从“七绝上人”病故后,“七玄门”势力就一落千丈,被其他门派联手挤出了镜州首府镜州城。百年前,宗门被迫搬迁到镜州最偏僻的地方——彩霞山,从此在处生根落户,沦落为三流地方小势力。
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玄门毕竟曾经是个大门派,拥有的潜力还是非同小可。来到彩霞山这个地方,立刻便控制住包括“青牛镇”在内的十几个小城镇,拥有门下弟子三四千人,是本地名附其实的一大霸主。
本地原来能和七玄门抗衡的另一股势力“野狼帮”,在数年前经过与七玄门一役中,帮内精英几乎损失殆尽,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与七玄门分庭抗礼。
在韩家老祖的安排下,韩跑跑顺利混进了参加七玄门入门考查的一众少年之中。在离五里沟不远的青牛镇,参加考查的众少年经过简单的集结,分成若干辆马车向彩霞山而去。
车内的气味显然并不好闻,这也难怪本应只能乘做十几人的车厢挤进了近三十名孩童。虽说小孩块头比成年人小很多,但仍使车内拥挤不堪。韩跑跑皱了皱眉,将身子缩到车厢内的角落里闭目养神。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参加入门考查的少年,从衣着打扮、言谈举止上,自然而然分作了三类。
第一类人衣着华贵,是坐在车厢正中,正被其余大部分少年簇拥着,言谈间尽是趾高气扬,丝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之态。孙兴便是这一类人的代表,家里有钱又有势,还会几手功夫,自然就自发的成为了车内大部分孩童的“大哥”。
另一类人就是簇拥着孙兴的这些孩童,这部分人出身五花八门,家里有开店铺的,有打工的,有靠手艺吃饭的……等等,但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都是在城镇中长大的,自然或多或少的跟家里大人学会了一些察颜观色,逐利而行的本事,因此这些人都簇拥着孙兴,并左一声“孙少爷”右一声“孙大哥”的称呼着,孙兴看起来对此早以习以为常,非常的受用这些称呼。
最后一类人大都来自偏僻的穷乡僻壤,家里一般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非常的穷苦。这类人在车里是最少的了,只有五六人,神态多半畏手畏脚不敢大声言语,只是看别人放声说笑,和不时大声喧闹的那部分童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车从青牛镇出发一路向西飞奔,路途中又去了好几个地方,又接了几个孩童,终于在第五天傍晚时分赶到了彩霞山,七玄门总门所在地。
走在上山的石阶上,所有的小孩都兴奋不已,但没有人敢大声说话,虽然众人年纪都不大,却都知道这里就是决定自己未来命运的地方。
带着韩跑跑这一批少年上山的红脸汉子姓岳,是七玄门内门的一名护法。姓岳的护法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面带微笑的与路上遇到的人打着招呼,可以看的出他在门内熟人很多,人缘不错。
韩跑跑等人被带到一座较矮的山峰上,山顶有一片土房,似乎是专门为这些接受入门考查的少年所盖,在这里韩跑跑等人住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