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逝爱【12】《宛如那冰封的星屑之尘》
Thankyouverymuch,
Mydearsister,
TheonlythingIfeelhappy,
It';sbornintheworldwith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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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之章·47章·《萤火の双子》
齿轮的声音独自成韵,Time:2192年2月18日7:01PM
亚尔蒂路对着镜子整理着衣装,离7:30分的晚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打算先行到会场中去等待。
“欺……我有不好的预感。”希尔维抬头,望着浮在顶上的7:01PM的数字时钟,许久缓缓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或许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作为一个几乎关乎到欧尼斯特国家命脉的电子公司的五十周年庆,欧尼斯特各界很多举手投足都至关重要的角色也参与了今天的晚宴。”亚尔蒂路平淡的说完就想要转身开门。
“欧尼酱,最近欧尼斯特的革·命军不是也闹得沸沸扬扬么,那些权贵里有可能就就有他们的人~”
“或许吧……”亚尔蒂路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径直打开了门。
“欧尼酱~去哪里呢~让吾也一起去吧”。洛娜从旁边的椅子上跳了下来,兴冲冲地抱住亚尔蒂路的后背,用身体蹭着亚尔蒂路。
“不用了,现在我要和各界人士都打个招呼,等会儿会回来接你们的。”干脆但也带着柔和的力道,将洛娜推回门内,轻轻关上了门。
“真闷骚冷淡的赶脚。”洛娜摇了摇头,重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万般无聊地打着哈欠。
静谧如斯,针落地的声音都能使心弦一颤,不愿开灯,享受着黑洞洞的视野,面前只有那个长着和亚尔蒂路相似的脸庞的女孩,不,是否应该说是亚尔蒂路长得更像女孩子一点呢?
抱着右腿,左腿自然地平放着,希尔维坐在靠着窗的床上,从窗外俯视着城市的辉煌。
“……洛娜。”希尔维淡淡叫了一声。
“啊嘞,希尔维酱叫吾有什么事呢?”洛娜翻身下来,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不觉得……警卫有点少么……”
“呼呼~那几个警卫虽然少的可怜,但确实有在做禁止进入的工作呢~”洛娜,赖到了床上,懒洋洋地蠕动着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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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通道里,但已经能从传来的音乐中感受到主厅的氛围。
八音盒的声音清脆明快,每个音节都干脆有力,《梦中的婚礼》的曲调依然是如此的熟悉。
但除了优雅的音乐以外,一切却都宁静得可怕,似乎都消失了般,鸦雀无声地毛骨悚然感从心灵的深处上浮。
“……”亚尔蒂路环顾四周,放慢了前进的脚步。
墙角防卫设备之一的重力控制器的指示灯没有在亮,似乎没有在运行。
“这是……”瞳孔里的光芒渐渐冷淡,亚尔蒂路也有了不妙的预感。
“……”为了确认自己不好的预感,亚尔蒂路掏出通讯器,发现除了灵魂漆红的特殊信号以外所有的信号强度都是0。
“!”
这种死寂向来都是暴风雨的前兆。
这里是宇宙!人类如果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什么暴乱,都很有可能致这颗殖民卫星上所有的人于死地!
从衣物里找出了一个防毒面具扣在脸上,加快了步伐,但灵魂漆红经过处理的靴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前面的转角处就是正厅了,装饰开始变得更加华丽,大盏大盏的吊灯装饰着这些金碧辉煌。
做好了准备右手向左手的袖套里掏去。
转角的视野充满了视线。
无数的权贵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眼睛无神,表情扭曲却都还留有呼吸,换句话说,全部都变得和植物人一样。
一个瓜子脸的紫卷短发的穿着苏联式军大衣的少女正在一名权贵的衣物上翻着什么。
“什么人!”
明晃晃的枪口没有任何的摇晃,坚硬笔直地对准了那个少女,亚尔蒂路的厉声呐喊符合他的表身份充满正气。
“?!”女孩向这边留意了一下,冷笑了一下,往后一跳的同时端起了手中的小型机关枪,她似乎是想在完成闪避动作的同时开枪。
“啪”干脆利落的声音,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动摇,银色的子弹击穿了女孩手中的小型机关枪。
“?!”女孩明显惊愕了一下,眼睛和嘴角同时组合出冷厉的颜色。
眼睛似乎有威压般,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又是一枪,直接精准无误地击打向女孩的脑袋方向,女孩急忙用刀将子弹切开。
“啪啪啪啪啪啪”没有停下射击,亚尔蒂路知道这个女孩的超强反应能力绝对不会保持地太长久,因为人的反应要想追上子弹是一件极其疲劳的事情。
如果可以,亚尔蒂路并不想启动刻印,不但怕暴露身份,而且他十分厌恶自己那个刻印所带来的反噬。
“哼?!”女孩冷哼一声,就消失了。
“刻印者么……会是哪个组织派来的……”亚尔蒂路轻语,全身贯注地留意四周。
他并不怕让女孩占据使用刻印的先机,刻印者并非‘变成人类进化的姿态才能使用能力’,而是‘使用能力一定会变成人类进化的姿态。’
一把沾着鲜血的刀从身旁猛地劈了过来,只看到一只手在挥着那把刀,见不到那个女孩的人。
轻轻旋了一下手枪右边的按钮,枪口下一把匕首弹出。
“咔”金属碰撞的声音伴着火花传来。
很轻松就招架了,几乎不留有任何悬念。
“太慢。”轻轻地言语,亚尔蒂路用枪上的匕首左右回旋带着上下挑动,让对方的匕首无法招架。
旁边一只手又在空气里出现,同样持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刺过来。
“枪比刀快。”亚尔蒂路淡淡地微笑,只是扣下扳机,一颗银色的子弹就从枪中飞出穿过对方匕首的保护,直接在看不见的地方打出一个小小的黑洞,鲜血从里面飞溅出来了。
一瞬间的通感让匕首收了回去,然后似乎是仓皇而逃般,没有在附近再感觉到那个女孩的气息。
“……”斜眼看了一下四周,“能力大概是隐身么,那么这些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是有第二个刻印者么……”
亚尔蒂路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那名女孩刚才在翻的那名权贵的衣服上躺着一只手机。
上面的讯息竟然是这名权贵和革命军的通讯内容!大致是他串通革·命军打算奇袭这里谋杀政府高层,但最后的讯息却令人注意,
他发出了这样的一条讯息,“戒备松懈,防卫设备已关闭。”
但发出的时间是1分钟前,也就是说,这条讯息是刚才的那个女孩发的,那么那个女孩无差别地让政府人士、社会各界人士以及革命军的人士都处于假死状态,然后引诱革·命军进来,这到底为了做什么……
“……”不好的预感渐渐回升,亚尔蒂路的直感让他产生一种想法——有人想同时打击欧尼斯特政府和革命军。
“……”有些担心洛娜和希尔维,何况自己似乎已经陷入到阴谋的中心了,必须快点脱身,虽然不清楚地上的这些权贵到底是否还在真正意义上活着,但暗杀这么多人绝对是一个大到不能再大的政治事件。
立刻调头,顺着刚才的走廊原路跑回。
【以下为亚尔蒂路·斯图亚特视角】
“……”我留意着四周,不可能走错,但好像根本就没有前进?!
两边的灯光都是明亮的,正对的空间却仿佛是黑漆漆的……
一步又一步地踏在地上,确确实实有着向前奔跑的感觉,是的,我绝对是在向前奔跑……
但是,旁边的景观却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像在无尽的长廊上奔跑。
就像和那时一样……在无尽的长廊上奔跑……
“那时……!”脑袋里像被撞击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撕裂的感觉传来。
金碧辉煌的墙壁似乎在变色,渐渐变得幽暗……
对……是在奔跑……我确实是在奔跑……
为什么,我会感到这种无尽的恐惧,我不可能会感到害怕的,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感到害怕过……这……就不像是我的感受……就好像是记忆里的恐惧苏醒了一下……
伸出的手臂,却是那么稚嫩幼小,通道和长廊就好像在不断地变大般……
那是……爸爸摆花瓶的桌子么……为什么会如此高大……
爸爸摆花瓶的桌子?
这里是……哪里?!!!!
那只花瓶……不是早就被我碰碎了么……?!
等等……
这里……是我家?!!!!
“不……不可能,我家早就被烧毁了,绝对不可能的。”
被自己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分明是童音么……还有我那语气算怎么回事……
可是……
我停下来,看着自己小小的双手,不敢相信地抖了抖……
“……!”
“那是……”
我看到前方的老旧的废墟里,沾满了灰尘的破箱子堆里有一面若隐若现的破镜子。
妈妈的试衣镜……
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彻底的愣住了。
“我……我……我……好小”
出口却跑出这样的话语,我望着镜子中自己幼年时的样子愣住了……
“这里……这里……真的是我家……”
我在……说什么呀……我……在干什么……我……是亚尔蒂路吧……
感觉脑袋里一片混沌,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是亚尔蒂路吧……我应该……是6岁吧……
现在,应该……做什么……
对了……我……在做什么啊……
身体向不由主般,我到底……
脚不住地向前迈去,在幽暗的长廊里……
前面有一个房间,对那是妹妹的房间,是洛娜的房间……
我和维多利亚的房间在隔壁……
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
那是……
谁啊……
不……
维多利亚……是我的妹妹啊,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啊……
情不自禁地,我向那边走去……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般,我向前走去……
那一刻……宛如鲜血的炙热从风干的肉体冲撞过,撕裂的痛感和精神的炸裂感相伴相生……
鲜血如污浊的装饰或浓或淡地充斥了整个房间,四处都是残肢断腿,父母还有一个小孩子的身体被撕裂得七零八落,母亲的手指全部被剁了下来,空空的半只手挂在倒塌的椅子上……那狰狞扭曲的脸被砍掉了一半,头颅上渗透着血迹,脑浆和血液混合成了粘稠状……父亲碎裂的胸膛也只有半边脸,连在地上就好像有半边消失在了地面上,周围散落着的肢体没有一条是完整的,就连一颗眼珠也被别出心裁地挖了出来……碎屑的尖锐浸泡着血迹。而旁边有一处小孩子的尸骨,已经完全……完全被搅成了肉酱,糊状的血腥带来的模糊感,不是一般地令人作呕……
只有那个小孩子的尸酱中破碎的衣服的碎片还让人能辨认那曾是一个人……
“爸爸……妈妈……还有……”视线被恐惧所充斥了,我几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
看到那尸酱中的衣服碎片旁残留着一朵幼小美丽的白色纸花,只不过已经完全站满了血色,成为了一朵憔悴的蔷薇……
对了,我是会叠花的……小时候,常常叠给小自己三岁的妹妹洛娜玩……引得维多利亚赌气得闷闷不乐……
“欧尼酱~你回来啦~吾是……洛娜哦……”我的双胞胎妹妹维多利亚露出狰狞的笑容,小小的躯体血腥而又地笑着*着镰刀上的鲜血,眼睛里ExileFlower的刻印还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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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第三人称视角】
“呼呼,真是无聊的赶脚~”洛娜从床上翻身跃起,活动了一下四肢的筋骨。
“恩?”希尔维回过头来,看着打着哈欠的洛娜。
“希尔维酱在这里等着哦~”洛娜不由分说就抛下希尔维,一阵小跑着打开了门,然后重新掩上。
“呼呼,《梦中的婚礼》么~挺好听的~”洛娜走在走廊上,她很满意这还算华丽的装饰。
不过四下无人的寂静感真的让她很不爽。
“欧尼酱~你在哪里呀~”
“欧尼酱~!”
她四处呼唤着亚尔蒂路,但久久不见回音。
“呼呼~该不会是生气了?”洛娜摊摊手“真是孩子气的赶脚。”
“欧尼酱?”她看到了在走廊上望着一个房间内发着呆的亚尔蒂路。
洛娜小跑着过去……但是却渐渐地感到越跑越远……
越来越感到恐惧,越来越感到不安,什么样的话语都喊不出,只有‘欧尼酱’这个词还能挂在口中,而场景不断地褪色回到了她和亚尔蒂路小时候居住的那座小小的没落的宫殿……
渐渐地那股混沌感停下,洛娜望着小小的自己发着呆,那种不和谐的诡异的感觉简直就是……
“欧尼酱……”走近的时候,发现亚尔蒂路也是小时候的样子,而他正看着的那个房间竟然是……
“!!!!!!!”洛娜的瞳孔在一刹那就像要崩溃般收缩着,
看到了,看到了……她,看到一切了……那些被逃避……被忘记的过去……
无数的悲伤、恐惧与记忆的在一瞬间,如洪水般,无掩饰地涌了上来……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那些最恐惧的记忆……无论是洛娜还是她的双胞胎哥哥亚尔蒂路……
不,应该说,无论是维多利亚还是她的双胞胎哥哥亚尔蒂路……
萤之章·47章·《萤火の双子》·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