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也是回去跟他们那些人说了说,不过,仅仅是说了一遍,根本不带任何的罗嗦。的确是那样,命是他们自己的,谁也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开什么无所谓的玩笑,除非他就是个大傻子,可是,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要活着,更何况他们呢?
;兄弟啊!你们怎么也...”那个在嘴角青肿的人站在蚩尤他们后面,嘴唇蠕动着。
;呵呵,兄弟,没事儿,我们是自愿来这里的,呵呵谢谢你的关心!”蚩尤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的说着。
;自愿,呵呵,自愿,我想你们一定被他们欺骗了,这里除了他们月哈自己的士兵,没有一个是自愿的!”那人苦笑着,看了看蚩尤他们,轻轻地摇了摇头。
蚩尤默默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人也只是一愣,警觉的向后面退了几步,蚩尤加快了速度,瞬间已经到了那人的面前。
;我叫蚩尤,你呢?”
;方..方耀辰,你问这个干什么?”那方耀辰慢慢的往后面挪动着,眼睛还是警觉的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呵呵,耀辰,放松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互相认识一下而已!”蚩尤满脸微笑的拍了拍方耀辰的肩膀。
;呵呵呵,认识一下,好,好!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了,十几天前,他们去我家抓我的时候,我爸爸他..他掩护着我逃跑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老人家的,那群畜生!不过能在这里认识一个朋友,我想我也会感到十分高兴了!”方耀辰东一杆子,西一杆子的说着,搞得蚩尤瞬间云里雾里的,不过最后他还是搞懂了。
蚩尤没有说什么,慢慢的走开了,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原来这里有许多被抓来的士兵,这的确是一个重要的消息,蚩尤也不敢怠慢,立刻去了玄阳那里。
;我说蚩尤啊!我们怎么能够相信那些我们素不相识的人呢?即使他们愿意跟着我们,那又有几分的可信度呢?况且他们被抓到这里,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犹如惊弓之鸟啊!”玄阳耐心地给蚩尤解释着,蚩尤在一边默默的听着,脸上阴晴不定,由于这次所有的行动的指挥权在蚩尤的手里,所以玄阳他们也只能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玄阳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他们受到了月哈士兵的压迫和奴役,我们只是带领他们去反抗,去争取自己的自由而已,我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当!”蚩尤思考了一会儿,语气略带坚定地对玄阳说着,看着玄阳陷入了沉默,蚩尤也是一言不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玄阳慢慢的起身,去了外面,一路上走走停停,东张西望的闲逛着。蚩尤也随着玄阳出去了,一路上,只有金色的阳光抚慰着大地,那些士兵有条不紊的*练着。
;玄阳,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他们肯为我们的内应,莫说是这些血肉之躯的士兵,就是铜墙铁壁也会被我们瓦解的!”蚩尤指着那些整整齐齐*练的士兵,低声的对玄阳说着。
玄阳并没有说什么,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看了看蚩尤,又望了望那些士兵,微微的笑了,头轻轻地点了点。
;唉,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怎么不去*练,私自躲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谋逆之心啊!”正说着,突然从旁边跑过来了一个兵,指着二人就是一阵大喊大叫。
;我,我们...”
;哦,原来是你啊!挺识相的嘛!他是谁?”原来正是先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些士兵其中的一个,看见蚩尤,还略微有些认识,毕竟有过一次见面的,可是当他看见玄阳就是一阵大吼。
;他呀!他也是一个兵,也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我正教他呢!”蚩尤满脸的尴尬,只有随随便便编造些理由了,之后不忘大喝一声,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玄阳配合的非常默契,那个士兵还真的被他俩人给忽悠住了,还满脸微笑的对蚩尤说
;赶紧去训练!”心里想着,这个兵知道的还不少,同样是新兵,这就是差距啊!
二人急急忙忙的溜了,完全不顾那个士兵在背后的大喊大叫,二人只是一个劲的往回跑着。
砰的一声,蚩尤已经躺在了地上,眼睛眯着,嘴里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再睁眼一看,嘿,这不是耀辰么?
“哎哟,耀辰啊!你干什么嘛!跑这么快!”蚩尤站起来说着,看着耀辰也是急匆匆的样子,不禁一阵惊奇。
那方耀辰也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按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
“唉,原来是蚩尤大哥啊,真是太巧了,那些训练我们的士兵正要我去找你们呢,紫岚大哥他们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你呢!”方耀辰气喘吁吁的对着蚩尤说着。
“哈哈,紫岚哥哥,那个,我们快去吧!免得紫岚哥哥他们等急了。”蚩尤一脸的滑稽的笑容,呵呵,紫岚这个小妮子,太会装了,这一会不见,直接变哥哥了。
玄阳看着他们二人逐渐消失的身影,自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年轻人啊!总是少了那么几分稳重。”
蚩尤耀辰二人迅速回到了训练场上,他们已经开始训练了,蚩尤他们二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一点也不感觉到别人眼神里的那点嘲笑。
天渐渐的黑了,他们也停止了训练,各自整整齐齐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一天的劳累促使他们迅速的进入了梦乡,那里面有安逸和自由,并不是现实的那些压迫和劳累。
月亮洒下了苍白的光辉,夜里稍显寒冷,蚩尤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帐篷外面,听着稀稀索索的夜虫的鸣叫,晚风轻轻地吹拂在脸上,蚩尤顿时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清爽。
就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坐着,仅仅有天上一轮皓月为伴,虽然十分孤寂,却也是无比的清静,夜晚渐渐的凉了,蚩尤犹如恋恋不舍一般的回到了帐篷里,那里面的温和会逐渐驱散夜的寒冷。
月哈王府内,邪航望着天上的那一轮皓月,手里擦拭着冰冷的宝剑,一片暗影总是在不停的在邪航的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