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转过了身子,换了一身衣服,跨上宝马,便匆匆忙忙的往月哈王府而去。
”大王啊,丞相蓄意谋反,您看我们应该如何呀!”张明朝着那年幼的大王一声轻喝。
那大王往他母亲的怀里缩了一下,眼睛惊恐的看着张明,张明又往前面进了一步,佩剑撞着铠甲的声音叮当作响。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张将军了,你就带兵去抓了那任龙吧,这个恶贼,竟然谋反!”王太后咬牙切齿的说着,同时手一挥,那张明便自己大摇大摆的退了出去。
”呜呜..母亲,我怕..”看着那张明渐渐地走远了,那邪东便扑入了他母亲的怀里。
”唉,东儿,不怕,你是大王,不怕,如今我们是养了两只老虎啊,且看二虎相斗吧!”王太后把邪东拥入怀中,一阵安慰着邪东,同时又像是安慰着自己。
张明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将军府,带领了五百铁甲兵,便朝着丞相府而去。
”任龙接旨!”张明带领着那些士兵冲到了丞相府中,张明手里拿着圣旨,大声叫喊道。
那任龙一听圣旨到了,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跪在张明的面前,一个叩头。
”任龙身为丞相,位及人臣,在此多事之秋,不思报效大王,反而以权谋私,竟然密谋造反,今经本王查实,着任龙免去丞相一职,诛三族,但念其尚有功劳与国家,准其自裁,若有反抗者,五马分尸!钦此!”张明宣读完毕了圣旨,低头看了看任龙。
;任丞相,接旨吧!”张明把圣旨往任龙手里递,那任龙已经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哪里肯去接那圣旨。
;张明,你,竟然如此诬陷我,我要面见大王!”任龙一把推开了张明的手,怒气冲冲地看着张明,恶狠狠地说着。
;哼,没有机会了!”张明说罢,嗖的一声,寒光一闪,张明腰间的佩剑已然没入了任龙的胸膛,扑通一声,任龙倒下了。
;给我杀,一个也不许留下!”张明的剑从任龙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那鲜红的血顺着剑刃滑下,没入了脚下的黄土之中,朝着前面一挥,那五百士兵一个个的手持兵刃,向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身上砍杀而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走,我们走!”张明对着那些士兵一声大吼,便自己率先出了门。
那些士兵紧随张明而去,张明手里提着一颗脑袋,那正是任龙的,出了丞相府,便直接向月哈王府而去。
大王,末将已经斩杀了那叛贼,首级在此,还请大王验收!”张明一个作揖,便把那头颅扔了过去,骨碌到了邪东的脚边。
啊的一声,那邪东着实被吓了一跳,往王太后怀里扑去,王太后抚摸着邪东的头,怒目圆睁,瞪着张明。
;张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大王现在还小,正是需要你们来扶持,而你们却是自相残杀,还把那东西拿来吓唬大王,你说你该当何罪?啊?!”王太后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张明在月哈有多大势力了,一阵怒斥。
;哼,末将告辞!”张明一个作揖,脸色铁青,扭头便走。
;报,将军,前面部署兵力甚少,不知道是不是有诈,还请将军定夺!”一个探子回报着,韩彪他们已经到达了月哈的边境了,可是据探子回报,兵力不足一万,着实令人感到奇怪。
;玄阳,这个,你怎么看?”韩彪示意让那个探子退下,便扭头问在他身边的玄阳。
将军,行军之事,在下并不熟悉啊,只是那月哈经过败仗,大王被杀,朝内必定混乱,如此看来,必然边境警备松弛,并不像故意使诈!”玄阳对着韩彪一个作揖,慢慢地说着。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月哈本来就不大,怕是兵力不足,上次征伐月哈,他们已经损失数万军队,这次,恐怕是..”韩彪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时看了看桌案上的地图。
“令,蚩尤为将,龙风为副,你们二人率兵两万进攻月哈第一镇!”韩彪略微思虑了一下,便果断地发下军令。
“得令!”二人同时一个作揖,便是一声大吼。
二人已经是率兵而去,前面的流达正是月哈边境的第一重镇,可是就是如此重镇,张明只是部署了八千兵力,也并非张明不知道此镇的重要,着实是月哈总共兵力不足十万,左右为难啊!
“报,前面的流达城高池深,强攻怕是不易啊!”一个探子回报,蚩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龙风。
“那么他们有多少兵力?”蚩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反问那探子,那探子一时被弄糊涂了,一脸尴尬的看着蚩尤,一个作揖,低声说着,”不足一万!”
“呵呵,那不就可以了么,我们两万精兵,他们不足一万,如何有困难啊?”蚩尤说着,示意那个探子下去,在地图上发呆,完全不顾及身边的龙风。
蚩尤叹了口气,因为他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绕过去,这座城池的确是一道屏障。
“蚩尤大哥啊,我们真的要强攻不成?”龙风拍了一下蚩尤,满脸惊疑的问道。
“哼..强攻就是自寻死路,但是如果不拿下它,月哈的屏障就不会被打开,我们也就难以取得功绩,所以,找死也要强攻!”蚩尤看了看龙风,一脸坚定地说着,同时命令他们迅速造饭,修整一日,而后强攻流达城。
“什么?南冥这么快就到了流达城下,兵力两万有余,唉,流达危矣!月哈危矣!”张明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军报,在地图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