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风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一旁的紫晶棺材,里面虚弱的呼喊依然持续,断断续续的声音重复的传递一个信息,“孩子,救我。”对于敖风云的话,修风虽不尽信,悬空的手却没有继续下去。“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要知道,无论里面是谁,大不了放出来,反正我也跑不了。”修风一脸无赖的说道,直恨得对面的敖风云牙痒痒。
敖风云所说这棺材属于亚特兰蒂斯不假,当年的战争也不假,不过去有一点没说。当年亚特兰斯蒂入侵,虽然在交战上双方各有胜负,不过羸弱的人类还是占不到多少优势的。说到底亚特兰蒂斯虽然不属于人类,却是有着人类的诸多特征,按照他们的说法,他们是神的子民,直接对神负责。而世界上的人类,不过是神圈养的奴仆。当然,奴仆中也分三六九等,但是当他们见到修罗一族时却震惊了。修罗一族的体质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为了证实他们的推测,他们大肆诱捕修罗族人,圈养起来,希望利用他们的血脉培育最接近神的后代。当然这样的行为必然遭到修罗一族群起反抗,当时修罗族年轻的王,也就是第一世的修山,年少气盛,做出了一件让整个亚特兰蒂斯都认为是永久耻辱的事情。“他们能抢我们,我们就能抢他们的。”这是当时修山孤身一人离开修罗域时说的话,随后他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的说法。
不久之后,王者归来,而他带回了一个失去记忆的紫发女子,事后亚特兰蒂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进攻人类,最后人们才知道那个女子正是亚特兰蒂斯的公主,下一届的女王艾利泽贝丝。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成为了一段悬案,修山没有说过,亚特兰蒂斯的人更没有提及过。甚至连这个女人,最后都随着修山消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再次回归修罗族修山已经大不相同,忘却了不少记忆,唯一相同的便是强悍的修为,这段历史虽然少有人知,不代表没人知道。若不是敖风云盗墓颇多,了解的历史更是广泛,也不会知道这段历史。在他看来,修山和亚特兰蒂斯有着一些旁人未知的故事。刚才棺材中的声音她也听到了,那是呼唤孩子的声音,他并不确信修风的血液能做什么,可是他却知道这里是修罗一族的外葬封印之地,一切都和修罗一族有关,这对于他来说是万般不利的。
“你可要三思,如果你放她出来,可能生灵涂炭,而你也会成为修罗一族的罪人。”敖风云见修风迟迟不能下决定,直接来了一剂狠药。
看着修风的手缓缓垂落,敖风云送了一口气,“这就对了,走吧,旁边便是储藏室,我会帮你弄到你需要的东西。”话音未落,敖风云一个箭步向修风冲去,他是最不喜欢被人威胁的,刚才修风居然利用一具棺材威胁自己,这让他难以忍受。
只是他没有想到,修风根本就没有任何松懈,反而异常警惕敖风云的动向,他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敖风云也不会给自己太多的时间,自己出手的机会只有一下。“五步定身!”几乎是敖风云启动的一刹那修风便释放出了五步定身的技法,右手的刀刃在左手上轻轻一抹,鲜红的血液随之下流。“你!”敖风云已经看出事情不对,修风屡试不爽的五步定身虽然没能定住敖风云,却是让他的身体在空中有了一个停顿,敖风云的手已经掐住了修风的脖子,与此同时,一滴鲜红的血液散落在棺材上的紫罗兰花纹中。妖艳的紫罗兰宛若瞬间绽放一般,整个屋内一片紫光大胜。
“轰!”惊天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强大的气息波动,紫色棺材整个立了起来,此时的敖风云已经没空顾及修风。“奶奶的,这什么怪物。”嘴里骂骂咧咧的已经开始跑路。
敖风云速度何其快,此时的他根本不敢动用空间力量,同样在空间高手眼前进行空间撕裂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只要对方使用空间之力对他进行干扰,基本不用别人动手,空间风暴就能解决了他。肉体力量发挥到了极致,敖风云已经感受到了来自棺材中的强大波动,比上刚才的傀儡不知道要强上多少。
“孩子,孩子。”依然是刚才女人的呼唤声,现在却更加有力了,就当敖风云已经冲到了密室门口时,一道紫色的波纹闪过,在他面前一道无形的墙形成。看似薄薄一层的紫色光膜却令敖风云头疼不已,这里是地下,如果过大的波动一定会导致塌陷,而浓缩力量的攻击却并没有换来光膜的破损,在一瞬间的时间内,敖风云已经发动了上百次的攻击,却没有一次能奏效。
宛若门开一般的声音,绘有紫罗兰的棺材缓缓打开,这声音对于敖风云和修风两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美感可言,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寒冷。棺材终于打开,一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长长的睫毛煽动,如睡美人一般的女子张开双眸,空谷幽兰不足以形容她所带来的冲击感。
最终紫色的双眸冰冷的扫着眼前的两人,莲足轻移,一身淡紫色的华贵宫装,无不显露着她的气质。
当修风看到女子的的一刹那便愣住了,这是大自然怎样的杰作,世界上居然有着如此完美的女人。敖风云显然没有心情去欣赏女子的容貌,此时的他心已经绷到嗓子眼,随时准备出手。亚特兰蒂斯有多强他不知道,毕竟他历史了解的再多他也从未经历过那个时代,那要追溯到遥远的从前,而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亚特兰蒂斯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怎能不让他惊奇。
“终于到了是么,你,在哪里?”女子刚一出来便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吐气如兰,余音袅袅,却又伴随着无尽的落寞,让人心生怜爱,却又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