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与小尼姑坐在大石头上聊天,两人仿佛忘了时间似的,慢慢的心思竟变得无拘无束,言谈举止也变得亲密开来,不戒和尚口中虽然甚是不满意,心下早已这样想:“其实叫这个家伙当女婿也好!武功高,疼女人!主要还能给我女儿‘性福’,料他看在我这老丈人的面子上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了!其实这世上哪有比我女儿更漂亮的啊,想这些也是白想!”不戒和尚想到这里,心下暗爽,见两人举动亲密,不忍打扰两人的谈话,只是对着两人的地方傻笑了起来,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至于田伯光为何会对小尼姑一见钟情,这不得不提到很久之前的一个故事。
……这是十五年前的一个夏天,衡阳城中闷热无比,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赶着牛车进去送货,这小伙子身着草帽,脚踩着草鞋,就连嘴里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待他走到了城中,到了大街上,嘴儿里开始吆喝道:“鱼干!福建的鱼干了!”这小伙子喊了将近一个下午,只觉得口干舌燥,而衡阳大街却完全没有一个人来光顾他的生意。
这小伙子看了看天,已然是日昃之时,心下突然痛苦起来:“这车鱼干卖不出去,无法治好母亲的病,我田伯光活着还有甚用?不如死了算了!”想到母亲无钱医治,竟要拔刀自裁!可他刚把刀亮了出来,又突然停了下来,心道:“这把刀是我父亲的遗物!”当即口中默念:“孩儿当真不孝,武功学得差劲,生意又做的亏本!今日为了救母亲,只好把这把刀卖了!希望您在天之灵不要发怒!”
这话刚说完,田伯光想要离开,突然觉得有一只温柔纤细的手掌,正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当时天气炎热,田伯光上身只穿了一件露肩的薄布衫,这只手素手搭在田伯光没有衣物覆盖的肩膀上,直让他气血喷张!他登时扭过头来,想要说话,待他转过头来之后竟呆在了那里!
田伯光回头看到的是一个十分俊俏的姑娘,乌黑浓密的秀发,极美精致的五官,挑逗的樱桃小嘴,勾人的点漆美目,使人看了无尽遐想。“喂,这位哥儿!卖鱼干是么?”说话声音使人听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田伯光一个出自渔村的小伙子,根本没见过如此迷人的“天仙”,更没听说过这样沉醉的“天籁”。一时激动,不由得口吃了起来:“是……是,姑娘要……要多少?”
那姑娘打了个眼波,更勾得田伯光心儿发烫,浑身电流不断刺激着各处器官:“这一车,我都要了!怎么样?”说话声音带着挑逗的意味。
田伯光打量了一下这位姑娘,只见这位姑娘身穿绮罗,像是大家贵族的千金小姐,心道:“真是天降一笔横财啊……我要有这样一个就好了!”初出茅庐的田伯光竟对这姑娘动了爱慕的想法。只得没话搭讪道:“姑娘,这些鱼干你一个人能吃完么?”
那姑娘咧嘴嫣然一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皓齿:“我不是拿它们吃的,我是要拿它们用的!”说完脸蛋一红,显得更加迷人。
田伯光心想:“拿鱼干来用,如何用?”又转念一想:“这女孩子长得如此美丽,定是要用鱼干做护肤品!从而变得更加漂亮好看!”傻笑着说道:“拿来用,是很好!可是这么些,用也用不完啊!”
这姑娘听他说完,脸蛋变成了一个熟透的苹果:“我……我姐妹们几个一起……一起用!”
田伯光没听出她这话额意思,傻乎乎的继续问:“要这么些,那多长时间用一个呢?”
“这个……这个要看我们生意好不好……像我……我一天差不多得用……”这姑娘不敢往下再说,轻声骂道:“混蛋!这下你满意了吧!”
“原来姑娘骂人都是如此的动听,但是你说的,我还是不懂!怎么又扯到生意了?哦,你们家是做生意的!”田伯光依然傻乎乎的憨笑道,脸亦是红了。
“这样说吧,我是‘春柳院’的姑娘!”那姑娘脸色一沉,道:“你卖不卖我鱼干,看着办吧!总之老阿姨是催得紧。”
一般人听到这里,定知这是一位妓院的风尘女子,可田伯光什么也不知道,竟傻啦吧唧的问:“‘春柳院’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很好听的!是姑娘的家么?”
那姑娘面如土灰,秀色大减,但仍是一个漂亮的尤物:“‘春柳院’是城内最大的妓院!我便是那里的……那里的……”这姑娘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啊!”田伯光惊得祖传宝刀都掉在了地下:“你说你是妓女!我听别人说过,妓院是世界上最脏的地方……你真的是?”
那姑娘低头沉吟,不情愿的哼出两个字:“是的!”
“可是姑娘你非常干净啊!普天之下找不出几个与你一般的美人!比起屎尿之类又怎算得上脏呢?”田伯光问道。
那姑娘冷笑了起来:“是,我很脏,但你请不要对我冷嘲热讽!”看着田伯光咬牙切齿。
“姑娘不脏!至少我不嫌脏!什么是妓女?可以告诉我么?”田伯光心生疑问。
那姑娘见他问的单纯,便如实道来:“我们妓女,就是供人*乐的工具!”
田伯光听她这样一解释,才明白过来:“原来你们是……那么你们要鱼干作甚?”
那姑娘美目突然瞪得大大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那些嫖客嫌我们脏,又怕生了孩子负太多责任,用鱼干是要做避孕工具的!”
“啊!”田伯光惊得叫了出来:“你要我鱼干就是做这个!”
“是了,你是不是也嫌我脏了?”
“不脏!绝不嫌脏!姑娘一点都不脏!”田伯光心眼也死,说着竟将这姑娘抱住,同时握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姑娘身子猛然抖了一下:“你做什么?”
田伯光看着她,口中道:“嫁给我!不要呆在这种地方了!”
那姑娘听到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紧接着道:“你是不是也想和那些人一样欺负我?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敢说和我一起……一起过日子?”
“对了,姑娘叫什么名字?我是真心想带姑娘离开这个地方的!”田伯光这才问。
“我叫吕凝霜,你又叫什么?”那姑娘樱唇微张吐出几个字。
“我叫田伯光!咱俩名字好押韵啊!”田伯光说着一把扯住了吕凝霜的纤纤素手,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两人就此结为夫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吕凝霜觉得此事来得突然,张开嘴说不出话来,田伯光借机将她抱在怀中,一口亲上。过了好久,才放开吕凝霜,道:“走,我带你去见咱妈!”
吕凝霜听到后眼泪在眼里转了好几转,最后流了出来:“我很想去,但是不行!”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