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你可以走了!这是本琴谱!”绿竹翁突然出现在师爷面前道。
霍海不禁道:“好快!”
师爷走之后绿竹翁便道“小子,可以留下来么?”
霍海点头道:“好!”
这是竹林中传出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道:“绿竹翁,你先退下。”
“是的,姑姑!”绿竹翁道。
霍海心奇道:“这个人,绿竹翁竟称她为姑姑。绿竹翁年逾七十,那这位老前辈岂不九十开外了?我得叫她老奶奶才好。但她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咯咯一笑,又道“小子你说,这本琴谱你是怎么得到的!”
霍海道:“老奶奶,实不相瞒。是两位老前辈在临终之时托付于在下的!”
树林里面传来甚是柔和的声音:“是谁?”
霍海被这娇美温柔的声音惊到了,只得诺诺道:“晚辈不能说。”
树林那边的前辈咯咯一笑,清脆的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是不是衡山刘正风,和我教曲长老所传与你?”
霍海一惊,心想:“她将日月神教成为‘我教’难不成……”霍海想到这里,不由得惊道:“你怎么知道?你是魔教的?”
只听竹林那边“啊”了一声,沉默一会才道:“你,不必在乎这些细节嘛!我……不想让你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霍海生怕被邪教洗脑,连声推辞:“不是同道中人,晚辈告辞了!”
“你别走!”声音娇柔妩媚,霍海听了不禁红了脸,那声音又道:“我好歹还救你一命呢!”
霍海也静了下来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能陪陪我么?我想和你谈一谈。”声音越说越低,慢慢地竟有了勾魂摄魄的功效。
“纳尼?”霍海想“一个老太太竟要让自己留下来陪她。”心中又恶心又害怕。
那个妖孽的声音继续催促道:“难道不可以么?”
“好吧。”霍海刚想拒绝,但一想对方毕竟救了自己一命,不过搞不清对方是谁,到底练过什么妖术。想到这,无疑让自己菊花紧的难受。
这声音流露出了胜利的喜悦:“我就说吧,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么?”
“可以。”不知为何,听了这句话霍海却觉得心中有莫名的亲切感,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奶奶居然能如此关心自己!
“你今年多大了?”这声音像是一个小姐姐在逗小弟弟,又像是一个黑木耳在勾引无知的男青年。
霍海想了想答到:“19岁,也可能18岁,这里没有公元历,不清楚。”
那老奶奶又用极低极悦耳的声音问:“有喜欢的姑娘么?有的话,我帮你追!”
霍海一惊心想,“这老奶奶怎能说出如此的话?膝盖都好像中了一箭!”只得道:“有。”
竹林中突然想起了一个自语的极轻微声音:“果然有,真该死!”那老奶奶又道:“是那位岳灵珊小师妹?”
“想什么呢!不是,小师妹早让林平之师弟那个高富帅給护了!”霍海道。
“那现在你们怎么样了?”那老奶奶又问。
霍海心想:“这个女人管的真多啊!”又想到了夏妍,只得道:“分开了。我今生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是不是死了?”
霍海无法用言语描述自己的离奇遭遇:“她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我们被分开了很远,跟你讲你可能会不清楚。”
“你喜欢她是在什么时候?”
“16岁!”
“嗯,16岁,恋爱的年龄。”
“可以说一下你们之间的故事么?”
“我和她没有故事,只是她一直默默的帮我,等我完全发现她的美的时候——我们已经相隔很远了!而她刚知道我爱她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再也见不到了!”
老奶奶“嗯”了一声,问:“那女孩,好么?”
“她是我今生遇到的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良的女孩子,也是唯一一个!”
“哼!美丽温柔善良的女孩子,绝不止她一个!只是你没遇见其他人。”说话声音既像生气,又似女人天生的嫉妒。
“她和那些人不一样!世家绝无仅有!也没有一件替代品!”
“哈哈,也是,能让令狐冲大侠迷上的女孩子得是何等的优秀。”
“大侠,别扯淡了!你是在逗我?”
老奶奶一边夸赞一边反问,道:“江湖上早已传开了,一人之力击退青城派四十名弟子,打败星宿海白板煞星!能做出这个还不算是江湖上一流的大侠么?”
霍海冷笑了一声,不作回答:“你见过没有内功的大侠么?”
“没有内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从来没修习过内功心法,没有内力?”那老奶奶问道。
霍海又得解释:“不是没有内功,而是太多、太杂!真气混乱。”
“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是怎么搞得啊!”
霍海当下将自己穿越时空之后的故事告诉了这位老奶奶,老奶奶直被逗得咯咯笑。
不一会那老奶奶才发觉是在嘲笑霍海,而霍海却也没一点生气,反而自己也跟着哈哈大笑,两人不知不觉间竟忘了烦恼。
这是那老奶奶才道:“你会弹琴么?”
“不会。娘们才会呢!”想到曲洋,又收回了这句:“不对,我说的不对啊,也有特例!”
“你学,我教你!”
霍海一想自己闲来无事,更不想在王员外府上呆着看林平之那几个堂兄弟欠扇的脸,当下道:“好吧!”
“你听着!”说着老奶奶,拨动了琴弦,琴声如行云流水一般畅快,寒潭倒影那样清冽。散乱的内息在筋脉中一股股爽快的的流通着,烦恶之感,登时消除,不知不觉霍海竟睡着了。
睡梦中,霍海清晰地看到一个清秀美丽的脸蛋,两个水灵的眸子看着自己,时不时在对自己笑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姑娘。一边笑道:“令狐哥哥,你猜我是谁?”
霍海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姑娘将嘴凑到他耳边道:“我叫……”
话没说完,霍海便在梦中醒了过来。
那老奶奶清脆的声音道:“你好些了么?”
霍海便觉得身心清爽,道:“好太多了!”
“这首曲子叫‘清心普善咒’,你若学得一定会大有用处!”
“好的!我学!”
老奶奶听到霍海同意,心下大喜,又请求道:“那你住在王员外府的时候,每天来找我可以么?”
“一定!”
霍海每天便来这找那老奶奶,慢慢的自己便学会了“清心普善咒”一个月后,霍海跟着华山派一行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