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司机听到去市区的回答,就立刻发动起了汽车,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出去,后面就有人开始大喊等着。
薄尽跳下车看见那个领头人。
“你们去哪?”他问。
薄尽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说:“去市区,我们在那有一个联络站,可以暂时住那!你们准备去哪?”
那人道:“当然是先回家躲躲风头,等这件事的热潮过去了再另想办法。”
薄尽可能是觉得自己开着别人的医疗车走不太合适,就道:“那你们的车子能先借我们用用吗?我们到那后立刻就送回去。”
那人满口答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我能求你们一件事吗?”
“你说!”薄尽道。
那人像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是他的要求十分苛刻。
“其实我也想去趟市区。我在那有些事没办呢。”
我听到后瞬间崩溃了,不就是想顺路走上一程吗?更何况我们是客人,他自己的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是怪人。
薄尽也苦笑着寒暄:“这是你们的车,我们给你们造成的不方便十分不好意思,你要是再这样说的话我们真的无地自容了。”
那人赶紧到:“千万别这样说,你们不知道情况,这个车的主人,就是那个医生,他是我老相好的,但是她从来不让我坐她车的,你们看能不能让他帮我一次,就到西安,一有出租车我立刻滚蛋。”
我心里笑了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殷勤。
薄尽到:“那好,我帮你说说看,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但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能说说原因吗?”
我在车上都开始鄙视起来薄尽的心理了。真会趁火打劫,别人现在求他他就想用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事都知道,真是老谋深算。
那人面露苦相,最后一跺脚到:“其实也没太大事,不就是我后来又在别的地方又找了一个吗?那娘们儿死也得给我隔断联系,现在这是她的资金买的,所以我就是连负伤也他娘的别想坐上去。”
薄尽偷笑:“那好,那我帮你说说看,如果他同意了,你上车可得一句话都别说,要不然我可保不准她会不会中途把你扔下车。”
那人赶紧哈腰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然后薄尽就往车前排走去,那个女人就是本来给我说老虎没有心的那个人,现在正在前排戴着耳机听歌曲,一副悠闲自得的摸样。我很是郁闷,车这么长时间不走,她就不问问吗?不是说有警察吗?真是怪事。
薄尽碰了她一下,她才舍得睁开眼睛,微笑着问道:“什么事?”
薄尽笑道:“听说你是这辆车的老大,我想带着一些东西,你看行不行。”
那女人到:“当然可以,你看我这车,悍马改的,你就是带石头回家我也能跑得动。”
薄尽笑着说:“那行,太谢谢了,不打扰你了,你听歌吧,马上就好。”
说完他就让我拿了一个麻袋下去,我知道他的用意,就偷笑着看那女人继续听着歌曲闭上了眼。就放心的把麻袋拿了下去。
那人一见薄尽就问:“怎么样?”
薄尽到:“可以了,只是你要受些小小的委屈。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
那人立刻变了脸:“只要不是那婆娘骂我,剩下的都行。”
薄尽笑道:“当然不是。”说完,他就转向我:“动手。”
我一阵唏嘘地把麻袋扔到地上:“快到里面去!”
那人立刻没有了笑容:“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什么委屈呢!”他说完就钻了进去。我在一旁好奇的睁大眼睛,心想这也太简单了。
薄尽倒是没什么事的样子,高高兴兴地把麻袋扔到车里。然后招呼司机可以开车了,并且说了地址。就是黄老头那的,我只是不清楚他是友是敌,也弄不清薄尽为什么还要去那。
车子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行驶着,直到开上了国道才平稳一些,我坐在软椅上都感觉屁股像是炸开了,更别说那小子蹲在那了,肯定有他受的。不知道薄尽的小委屈有多委屈。
老虎还是没有醒过来,李倩一直在她旁边受着,寸步不离。偶尔她也会用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四周。
我不能想象薄尽此时的心情,应该是悲痛万分,自己老婆竟然不认识自己了。那将是怎样的悲哀。
我偶尔倚着门窗睡一会,偶尔睁开眼睛看看他们,反正一路上浑浑噩噩的,不太清醒。
后来太阳总算升了起来,车里的温度徒然猛增。我揉揉眼睛看见外面已经是西安市里了。而我们昨天还在的那个山顶现在早已经看不见了。
薄尽显然忘了那个人的存在,我提醒他,他才恍然大悟似的想了起来。他赶快让司机停车,然后我们就把他扔了下去。
我下车给他解开麻袋绳子,那人从里面探出头来骂道:“太坑人了,这真是活受罪啊。”
薄尽笑道:“能让你跟来就不错了,快走吧,别让你相好的看见。”
他憨憨的笑了几声,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但是我们还没上车,他又跑了回来:“忘了给你们说一件事,刚才我还想说的。”
“什么事?”薄尽问。
“就是那个刘半山可能没死,我们的人给我说他的死可能是一场戏。”
薄尽像是触电了一样跳了下去:“你说清楚点,什么是一场戏?”
那人被薄尽的举动吓了一跳:“就是我不是告诉你刘半山死了吗?其实他不一定死了,我只说不一定。我的人告诉我他们在下面失踪了一个人,而且在清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他的衣服。”
薄尽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找到了你们的人扮作他的样子?”
“是。”
“那为什么你的人要帮他?”我在车上问。
“可能是因为他给了他一笔钱,或者是他用什么威胁我的人。”
薄尽眼神开始变得游离起来,他像是在思考着这件事的起因结果。徒然,他对那人说:“你先回去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有事的时候就来找我,反正最近几天都不会走。”
那人答应下来,就走了。我们又回到车上。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
“都是不对,有太多了,我们的回去整理整理,看看漏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