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么了?”
见父亲喷出鲜血,被百花娘子美色迷住的吴冒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的一切都是他父亲给的,要是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他的一切也将跟着完蛋,像见到鬼怪般的看着云中雨,吴冒惊恐的跨到父亲吴发的面前,扶住父亲,吴冒难得的为吴发焦急着。
吐出了胸中的淤血,感觉稍好点的吴发像见到魔鬼般的惊恐看着云中雨,才刚试探交手,他不但圆珠法器上的烙印被云中雨抹除,还被云中雨随便打出的圆珠把圆钵内的烙印差点给打散,吴发伤上加伤,怎么不惊恐,这要多高的修为才做到?吴发简直不敢想,他离开极阴宗的时候云中雨才纳气二层巅峰的修为,怎么一出去年许的时间,修为提升得这么快?除非当初云中雨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就隐瞒了修为,可是感觉那时候的云中雨就纳气二层的修为,否则也不会被自己给打伤。
“哎,吴道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儿子吴冒惹你生气了,要不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紫色灰袍包裹住的云中雨缓步向吴发父子走近,显得很气恼吴冒的忤逆是的,一心要帮吴发教训他的儿子吴冒,而扶住吴发的吴冒见云中雨向自己靠近,惊惧哆嗦的靠在吴发身后,紧紧的抓住吴发衣袖,不敢正视云中雨,只得露出苍白无血色的半边脸注视云中雨。
一双绿豆眼闪烁的看了云中雨几眼,吴发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一年前在没有离开极阴宗之时,他吴发吼一声,云中雨决计求饶告苦,惶惶不可终日,而今自己在云中雨的手中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望着一直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儿子吴冒,他吴发哪还敢给云中雨借口教训儿子吴冒?
“云中雨,不不,云宗主,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吴发急忙摇晃着双手示意阻止云中雨靠近。
见吴发的样子,云中雨停下脚步,蛮感兴趣的观赏者吴发,也不说话。
“哟呵!我们以前的吴大宗主今天是怎么了,特像个小娘们,你们看,他在勾引我们的大师兄呢?”
一边的熊克满含讽刺的话音响起,以前他们可没少受过吴发父子的刁难。熊克的话一说完陆峰等人哈哈的笑的前仰后翻。
“你找死!”
见父亲被欺辱,吴冒苍白的脸皮子底下升起了血性,他曾是高高在上的人,什么时候哪能轮到云中雨几人的欺负?即便是现在云中雨云中雨的气势吓人,只要一怒,吴冒就想起一年前云中雨在自己面前的低贱。他何时见父亲受过这样的气?以前在极阴宗还当少祖的时候,云中雨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一拍储物袋,打出一柄飞剑向云中雨击去。
见飞剑飞向自己,刺空声吱吱作响,云中雨也大感兴趣,一年前他与吴冒交过手,那是的吴冒被自己以纳气二层巅峰的修为一招击败,要是那时吴冒的攻击力度像现在的这样,那么那时的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在心中默算了下,要是吴冒还是以前的那样,云中雨或许懒得对吴冒怎样,可是这吴冒居然知耻而后勇,堪堪把攻击的力度提升为一年前的两倍,这样的人他云中雨可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哟呵,简直是太没教养了,刚气完老子吐血,现在又要对本宗不利,我得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免得你没大没小,不知尊卑。”
说着云中雨袖袍一甩,锃的一声把吴冒攻向自己的飞剑打回去,并且趋势不减,破空声比吴冒打出的还要响亮,威力十足。
想叫住儿子吴冒不可猛撞的吴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呗云中雨打回的飞剑隆隆的击向吴冒,瞳孔不住的收缩,吴发双掌一推,砰的一下打在儿子吴冒的肩上,把吴冒打出四五仗远。
就在熊克几人纳闷的时候,被云中雨打回的吴冒飞剑当的一声巨响击在吴冒站立的地点,只吴冒站立的地方被击出一个大小约丈许的大坑。
咻的出了口浊气,吴发暗自高兴自己见机得快,要是他去抓拿云中雨打回的飞剑的话,那么自己的儿子将死无葬身之地,望着冒烟的大坑,可想云中雨打回的力度是多大。
转身看着自己站立的地方变为大坑,吴冒也是冷汗直流,刚才他被云中雨打回飞剑的威势给震住,一时竟然不会想着闪开,死死的就在那儿傻站。
暗叹一下还是自己的修为不够,否则刚才那禁锢吴冒四周灵气的威压也不会被吴发轻易的破除,云中雨故作傻眼的看着吴发道:“吴道友这是怎么了,我也只不过说是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儿子,你干嘛把他打的这么重,打到什么地方没有?”
说着云中雨几步走到吴冒的跟前,伸手向地上的吴扶去。
见云中雨向自己伸出双手,吴冒吓得三魂都流了两魂,双手衬着地不住的往后退,方才的那点血性荡然无存。
“云道友果然深藏不露,我父子认栽,我们这就走出极阴宗,以后永不踏入极阴宗。”
见云中雨还在拿自己父子消遣,吴发虽心中大怒,可也无法,才随便的两下,自己父子二人就被云中雨打成这样,知道今日是讨不了什么号,吴发认败,只要离开此地,把这事告诉望月派他那叔叔,以后再给云中雨好看。
听到吴发的话,也不再作弄吴冒,云中雨气势一转,望着吴发道:“吴道友无故的攻击我极阴宗的护宗大阵,不给个说法这就要走了吗?”
知道吴发在心中怨恨自己,定是想去请他那望月派的叔叔吴贵来整治自己,云中雨岂会如他愿?再说李子明之死,云中雨怎么会平白的放这杀人凶手的父子二人离去。
“你待怎样?告诉你,我父子二人可是奉我那望月派的叔叔前来的,你若对我父子不利,你就不怕你项上人头不保?”
见不能轻易的离去,吴发抬出望月派的叔叔来,希望云中雨有所顾忌,放自己父子二人离去,以后再来洗今日之耻。
“你的叔叔?”
云中雨从紫色灰袍里传出两声冷笑,要是他云中雨虎头蛇尾,怕前顾后的,那么要想发展极阴宗,可谓是千难万难了,云中雨岂会被望月派区区一个纳气后期的修士所震慑?再说云中雨心中自有打算。
见云中雨连自己纳气后期的叔叔的面子也不给,吴发可是怒火万丈,立即在大脑中对云中雨这般有恃无恐的举态猜测起来。
“你是不是想着柳置办为给你们求情?”
吴发试探的望着云中雨。
“柳置办?”
云中雨在心中绯腹不已,他也被吴发的话搞的哭笑不得,那柳置办是什么人?那可是望月派的修士,最起码在望月派也是与望月派外门弟子的执事一伙的,岂会敢无故的得罪纳气后期的吴贵?再说云中雨与柳置办可没有什么交集,即便当初柳幸子给自己那块双面刻有柳字的黑牌才进入的极阴宗,可那也只是柳幸子对自己,而且柳幸子究竟对自己有何所图云中雨一直都还在心中揣摩呢,他真对吴发的乱猜乱想佩服不已。
见云中雨的身子顿了一下,吴发心中大喜,以为自己猜对了,于是身子一正,开始得意起来:“告诉你,柳置办也是同意我父子二人来接收极阴宗的,并且他们随后就到。”
“一丘之貉。”
云中雨在心中恼怒不已,吴发不说柳置办随后就到,云中雨还想再在精神上折磨下吴发父子,可经吴发的话一提醒,要是时间一长,说不定望月派的柳置办真的到来,那时候想对付吴发父子那是不可能了,毕竟现在极阴宗还是望月派辖下的附庸宗派,云中雨不好直接与望月派翻脸,对柳置办斩杀。
“你这是找死!”
吴发的话音才落,云中雨大手一推,铁尸呼呼的向着吴发袭去,一点也不给吴发夸夸其谈的时间。
“这……”
还没尽享得意的吴发见一墨铁般的人向自己击来,脸色顿时一变,身子一矮,堪堪躲开那追命的双抓。
“云中雨,你真的不怕望月派我叔叔的怒火吗?他可是纳气后期的……”
惊骇的吴发大声对着云中雨怒吼,那声音比哭还难听。
然而没等吴发把话说完,铁尸螺旋般的一转身,咚的一下击在吴发的背后,等得吴发再想祭起护身法器的时候,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父亲……”
一声凄厉的尖叫,吴冒见眨眼间还在高谈阔论的父亲双眼圆睁,前后心被这墨铁般的人物击个对穿,三魂都吓掉了两魂,声泪具下,双脚瘫软在地上,匍匐的向吴发扑去。
“快走!”
吴发难以置信的看看云中雨,看看墨铁般的铁尸,摸摸胸腔流下的血肉丝线,知道今天是不可能逃过云中雨的手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吴发一脚踢在吴冒的腰上,砰的一声,把吴冒向着极阴宗的山门外冲去,做完这一切,吴发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想走?”
身子一动,血雾突兀的出现在极阴宗的山门外,被吴发踢飞的的吴冒准准的落在血雾当中。但听一声凄厉的惨叫,云中雨像拖死狗般的抓住吴冒的头发,直挺挺的把吴冒向着跪倒的吴发拖去。
然而没等云中雨几人缓气,远处传来一声刺裂长空的声音。
“望月派外事置办柳置办到,极阴宗全体修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