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眼快,一眼就看见老爷爷了,“老爷爷,您怎么在这里啊?”雪梅和杜小风走进病房,站在老人的床边。
一看到是杜小风和雪梅,老人也觉得很是吃惊,还好,老人马上就平静了下来,问道:“你们怎么来了?”老人以为他们是来看自己的呢。
“哦,昨天和我们一起的那个同学生病了,我和雪梅过来看看。”杜小风说道,“老爷爷,您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病倒了?”杜小风害怕真的有什么变故,对大家不利。
“哦,没什么,老毛病犯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老人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可还是强装笑颜,陪着两个孩子说话。
这时,老人的儿子万汉文提着暖水瓶走了进来,大家看见对方,都很惊讶,“爸,这两位是?”万汉文的一声爸,把杜小风和雪梅都叫懵了,他们对望了一眼,然后都静静的看着老人。
“这两个孩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们,我现在还被关着呢?”老人后面的话说的声色俱厉,却始终没有正眼瞧一下自己的儿子。
“您的救命恩人?有那么严重吗?”万汉文给老人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你们是怎么认识我爸的?”一句轻描淡写的问话,其实暗藏玄机,因为万汉文始终都怀疑是有人帮父亲破了棋局,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想当面问老人,可还没来得及,老人就进了医院。
就在刚才第一眼看见杜小风的时候,万汉文就断定‘这个器宇轩昂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所以他怀疑是不是这两个人帮助父亲破了棋局,想试探试探。
“你什么意思,我的朋友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老人显得很是气愤,大口的喘着气,雪梅急忙给老人轻轻的拍打后背,“老爷爷,您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和他慢慢说,他听吗?”“爸,您对我有意见咱回家再说,好不好,”万汉文打断老人,“不好意思,我和我爸爸之间有点小误会,让你们见笑了。”
“哦,没事的,您好好陪陪老爷爷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杜小风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肯定复杂,爷俩心中的疙瘩一时半会也解不开,所以就拽着雪梅和老人打了招呼,便急忙走出病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老爷爷不说他的儿子和儿媳被人家当做人质了吗,怎么会在医院啊?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雪梅看着杜小风,杜小风只是低着头向前走,根本没有听见雪梅说的话。
“小风,小风,”雪梅紧走几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杜小风停下脚步,“没想什么,也想不明白什么,哎,不想了,走,看看江一天去。”二人很快打听到江一天的病房号,走了过去。
病房里,江一天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江妈妈坐在床边,看着儿子,掉着眼泪,没有看到江爸爸的身影。
“阿姨,一天怎么样了?”雪梅走过去,掏出纸巾递给江妈妈。
“哦,是你们啊,快过来坐。”江妈妈接过纸巾,招呼着他们,看得出来,江妈妈肯定是一夜没有合眼,眼睛都哭肿了。
“阿姨,大夫怎么说?”杜小风问道,杜小风开始把江一天和老爷爷联系到一起了,他也觉得不会这么凑巧,昨天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都进了医院?
“大夫什么也没说,让观察观察,从送来到现在一直都这样,昏迷不醒,”床头的仪表显示心跳,血压,脉搏一切正常,江一天真的就好像是睡熟了一般,哪里像个病人。
杜小风和雪梅在江一天的病房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他们一起去学校上早课。
在半路上,杜小风和雪梅说起了昨晚的梦,雪梅说杜小风这段时间太累了,应该好好补一觉,免得胡思乱想没有精神,还耽误功课。杜小风也觉得雪梅说的有道理,就默认了。
学校根本就没有开课,校长的案子还没有侦破,因为学校本身就有许多疑点,只好停课一段时间,等有了结果再通知学生们回来上课。
在*场上,杜小风遇见了沈奇。
“江一天怎么样了?”沈奇问杜小风。
“应该没什么事,和上次一样。”杜小风不明白沈奇怎么会突然间关心起江一天来了。
“你去过医院了吗?”沈奇继续问道。“嗯,早上去过了,怎么,你找江一天有事?”杜小风反问道。
“没事,就是问问,”这时雪梅从远处向这边走来,沈奇借故离开了。
“他和你说什么了?”关于杜小风的事,雪梅都想知道。
“没什么,就是问问江一天怎么样了。怎么,要回家吗?”杜小风见雪梅抱着一摞厚厚的书,知道她是想回去温习功课。
“嗯,你也回家吧,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
“拜拜。”
“拜拜。”
杜小风踢着石子,沿路边走着。不经意见走到一家古董店的门口,几个五六岁的孩子围着一位老者,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杜小风也来了好奇之心,走上前去。
原来老人是在给这几个孩子讲故事呢,老人看见杜小风,便站起来对着孩子们说:“做生意了,做生意了,待会在讲,玩去吧。”这些孩子倒也听话,呼的一下就散开了。
“来来来小伙子,参观一下我新淘到的宝贝。”杜小风没有想到老人会如此的对待自己,就像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他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老人家,犹如时髦的年轻人一样,老人也留了长头发,梳得很是整齐,在脑后扎成一束,没有胡须,却被刀片刮的铁青,方头大耳,就是有点踮脚。
杜小风跟在老人的后面,走进了这间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