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转弯之后众人在一处旅馆内住了下来,长时间的旅途已经让众人无比的疲惫,大家只想好好吃上一顿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都让他见鬼去吧。
封灵城此刻并没有战争的感觉,百姓们还是像往常那样生活,按照他们的说法此刻的封灵城难道还会被攻破一次吗,要知道上次过后封灵城时刻养着一只军队,这个军队完全可以守卫封灵城的安全,所以封灵城现在的安全比任何时候都强,就算发生战争百姓也可以从容对待。
黄沙城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得了封灵城的任何事情,虽然黄沙城死去的战士比活下来的还要多,但是对于百姓们来说这好像都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到什
么意外的,最近打仗不是败仗就是偶尔胜一小场,人类被精灵和兽族夹攻之下只能全力防守了起来,现在封哲沙漠就像是新多出的一个小势力一般,并没有得到重视。
可能也就因为没有得到重视,才使得黄沙城的战时拖了这么久,而封灵城的城主也得到了新的情报。
帝都决定派遣大元帅苏烈来处理封哲沙漠,想帝国这次肯定是愤怒了,不然也不会派遣大元帅来处理战事,要知道战争基本上都不会动用大元帅,而动用了大元帅就说明帝国准备决心消灭某些事物了。
封灵城城主也知道封哲沙漠的事情就要结束了,除了给大元帅准备五万军队,城主大人就是等待帝都胜利的好消息了。
黄沙城。
城外无数人类的尸体堆成一座小山,这些都是兽族的杰作,用人类的尸体防御人类的进攻这也是大地之熊默许的,由于长时间的堆积这些尸体遭来了一些腐蚀动物的侵扰,显得格外的恶心,整个黄沙城呈现出黑色和红色的格调。
城墙上大地之熊的军队在城墙上来回走动着,好像在迎接什么的到来似得。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滚滚烟尘,看到这一切的兽族军队们慌忙停下了游动的脚步,“哗啦啦”无数的兽族士兵纷纷上到城墙之上拿起武器眼神露出滚滚凶光。
随着烟尘不断的靠近城墙上的杀气越聚越浓,如果一般人处在这里恐怕会瞬间崩溃掉,犹如实质性的杀气将整片空间都满满的充斥了起来。
“杀,杀,杀。”人类军队在前进的路上没走一步就会喊一句杀,几万人混起来那声音也让人感觉到害怕,而漫步走在最前方的苏烈则不受任何的影响,想想自己也有很多个年头没有参与战争了,这次出来苏烈可是抱着多多享受的心情出来的。
几千年来自己也算是在这个大陆上的一名天才人物,想一下以前遥远的以前自己还是个弱小的灵者的时候,那时候可能要比现在过的精彩多了,哎现在真是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苏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悲叹道。
一身乌黑的战甲被苏烈衬托的格外英俊,虽然苏烈活了很久但是这颗心和样貌却依然保持年轻的时候,如果说什么不一样了,那就是自己这个心快被寂寞覆盖完了。
别的将来哪一个不是骑着战宠在前面,而苏烈倒好直接徒步走了起来,走就走吧,走起路来还左瞅瞅又瞅瞅,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就像是乡里来赶集的乡巴佬似得。
就在苏烈还左右乱看的时候一名同样漆黑铠甲的将领一脸崇拜的样子,半跪在苏烈面前大声的对苏烈说道,“大元帅,已经快到黄沙城下了,要不要停止行军。”
“嗯,到了吗?呵呵,好了吩咐停下吧,你看看那群兽人好像有些兴奋吧。”
听到苏烈的话跪在面前的将领顿时流出了无奈的汗水,苏烈大元帅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正经了,不过这一点点缺点并不影响苏烈在任何人心中的形象,苏烈说什么别人恐怕都会认同的。
抬头望着身后激动异常的兽族士兵这名人类将来冷笑着说道,“是的大元帅,那些兽人可能还不知道苏烈大元帅你的到来,我想他们一会儿就激动不起来了。”
看到将来盲目的崇拜自己而说出这样的话苏烈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对着该将领认真的说道,“嗯,你不要小看这群兽族,能让陛下如此生气这群兽族也算很有本事。”
听见苏烈的话人类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苏烈在教训自己,不过被苏烈教训了一番该将领不仅没有苦恼反而一脸激动之色的回答道,“是,大元帅,我记住了。”
“城下人类听着,如果你们在前进一步我们就要放手攻击了。”这时城墙上一名浑身披着漆黑鳞甲的兽族对着城下苏烈等人大声的叫喊着。
皱了皱眉头站在苏烈面前的人类将来显得有些愤怒,在他看来这个嚣张的兽人骂自己的话自己也许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在骂了自己最尊敬的人这让他极其的恼怒。
刚想站起来教训一下这个无知的兽人,却感觉到苏烈拍打自己的肩膀,抬起头看着苏烈却发现这个人类之中霸主一般的存在竟然冲着自己笑了,难道他是在鼓励自己?人类将领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激动。
“兽族小子可敢下来一战,光站在墙上说大话那是弱者的行为,难道兽人都是这样只会动嘴的生物吗?”这名人类将领显然知道兽族这个族群是一群粗暴性子的生物,所以首先就用言语相激企图迫使他下来战斗,显然这个人类将领是拥有极度经验的战士。
果然城墙上的兽族听到人类将领的嘲讽立马变得极其愤怒,疯狂的挥舞起了手里的武器,随后大叫一声猛然跳下城墙,指着人类将领大叫道,“卑微的人类,你要为你的话付出带来,快快上前一战,我要让你知道我们兽族的厉害。”说完将巨大的锤状武器往地上一砸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城墙上的兽族看到这名手持巨锤的族类勇猛的样子纷纷发出兴奋的叫喊声,霎时间兽族的战意涨到了另一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