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的胖三再次被拉到审讯室,赵文浩又亲自对胖三进行讯问。
“赵指导员,我错了我认了,真的就是我糊涂,我当时就想到去救人,跟了狼王这么多年出生入死,脑壳掉了不就是碗大的疤,俺是可惜人家跟了俺倒了霉,再说当家的是为革命受得伤,俺给他整点大烟也是为了当家的少受些苦,说白了,当家的病好了,也能为革命做点贡献。”胖三虽然遍体鳞伤依然为青狼辩护着。
“放屁,胖三,你少来这一套,你出卖组织,私倒大烟个个都是死罪,都要受到人民的审判,都要把你枪毙,你死到零头了还这么嘴硬,老实说,你是不是与特务联系,准备和你当家的拉出队伍叛变革命。”赵文浩厉声喝问着。
“没有,真的没有,赵指导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冤枉你?铁证如山,你老实交代,如何受当家的指派与国民党反动派取得联系的?”
“赵指导员,你就是把我杀了也没这么回事,冤枉呀!”
“真是死硬的土匪反革命,把他押下去。”赵文浩命令士兵将胖三再次押回牢房,赵文浩接着又带出几名抓获的特务进行审讯。
“你的姓名?”
“关成荣。”
“是谁指派你到尔林兔开展特务行动的?”
“是榆林军统站派我们来的。”
“来的目的是什么?”
“刺探军情,争取瓦解共军,哦,不对,是解放军内部,发展我们的组织。为尔林兔国军的收复做好准备。”
“你说瓦解我军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我们利用胖三向马六购买大烟这个机会,抓住其把柄,控制他的相好,*其为我们服务。”
“除了胖三,还有谁被你们争取?”
“没有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胡说,胖三已经向我们交代了,你们通过胖三,与独立团姬肥膘副团长窜通一气,准备拉出队伍投奔国民党是不是!”
“长官,真的没有,我们刚刚才接触到胖三,其他人还没开始争取。”
“胡说,我们已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来人。”赵文浩这一喊士兵们又把特务架到审讯架上使用刑具。
“长官,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
“属实,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文浩命令士兵对特务进行鞭打。
“长官别打了,我可不敢冤枉贵军的团长呀!”
“冤枉,我看你们是同党,好好教训这个狗特务。”士兵接着鞭打。
“长官,我说,你让我杂说就杂说。”
“胡扯,我让你实事求是说,你说不说?”
“说,我说……”关成荣哆嗦着,他的眼珠又在翻着,共军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明着是把屎盆子硬往他们的长官头上扣吗?这是不是个坑呀?
“长官,我有同党,有同党。”关成荣试探着。
“把他放下来好好说。”赵文浩看有戏放开了关成荣。
“那个青狼,还有姬肥膘都是我们的同党。”
“好,这不交待了就好了吗?省得受这些冤枉苦,好好交代,我保证你有活命。”赵文浩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用手拍着关成荣的肩膀。
“长官,我说,我说……”关成荣摸清了赵文浩的心脉,现编现说起来。
取得了关成荣的口供,赵文浩如法炮制,三名特务和马六的口供也一一印证,该是对青狼和姬肥膘下硬岔的时候到了。
姬肥膘被士兵们押进审讯室,平素一向见到姬团长恭敬有加的赵文浩,此时一连珠的对姬肥膘发问,听到特务供述他已和特务组织取得联系,姬肥膘大怒,隔过桌子一把揪住赵文浩的脖领。
“赵文浩,你他妈的是血口喷人。”
“收起你这一套,姬副团长。”赵文浩在士兵的帮助下挣脱开姬肥膘,故意拉长了语词诡笑的看着姬肥膘。
“我要见周团长。”
“周团长,别做梦了,别说现在他正在背处分救不了你,就是他啥事也没有,也和你有同党的嫌疑,你记住,现在独立团既不姓周也不姓姬,主持工作的是我们马政委,姬肥膘,你好好交代,你是怎么与国民党反动派狼狈为奸的。”
“呸,*妈的赵文浩,*妈的马文青,你们冤枉老子,老子出来非宰了你们。”大肥膘一口痰喷在赵文浩脸上,赵文浩命令士兵把大肥膘死死的按住五花大绑押进大牢。
青狼也被赵文浩折腾的遍体鳞伤,看到姬肥膘从走廊上五花大绑的通过,他摇着牢门大喊着:“大哥,大哥,我对不起你呀!”
马文青看到特务们的供词十分高兴,这一下证据链锁住,看你大肥膘和青狼往哪里逃,失去了大肥膘和青狼,周根柱实实是断了一条臂膀,慢慢来,周根柱,你夺我之爱,颐指气使,还没到时候来做了断。马文青心里想着,脸色也随着心情的变化变成白色,赵文浩在一旁揣摩着,不知道马政委心里在怎么翻江倒浪?
“文浩,抓紧时间按图索骥,我立刻给师党委汇报情况,决不能夜长梦多。”想了半天马文青开口说了话。
“对,马政委,这个姬肥膘不好惹,后面还有周根柱在那撑着,独立团他们的党羽众多,如果咱们不及时下手,恐怕后面的事咱们不好做。”
“文浩,等师党委回电后,咱们立即采取措施秘密对他们进行处决,关键是证据要进一步扎实,不顾管用什么招,青狼和姬肥膘那一块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认账。”
“政委我明白,你放心吧,姬肥膘再张狂也是一头困兽,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