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柱在靠近延安凤凰山地界那里暂时安下了身,银柱有着打石头的手艺,就帮着附近人家雇石窑,银柱在外面拼命的揽工,想多攒几个票子补贴几十里地外的旺盛根柱和成双在卓子山旗成了气候,口内逃难的没了生计,倒为他们源源的扩了兵,黄羊沟外的尔林兔镇子上,如今口内逃难过来的汉人已与当地的蒙人可以分庭,根柱在当地成匪除了劫掠东西古丝绸商道富足的商贾,根柱从不在穷人身上打主意。
1941年初夏,成双带着马队,发现沙漠里一支浩荡的驼队,正午时,尖利的口哨声从沙梁背后突起,一队马队搅起黄沙快速的袭来,护卫的蒙兵慌忙列阵和马队开起战来,子弹在沙漠里嗖嗖地响,经过几个回合冲击,最后双方刀对刀的开始近战,马队上袭击者武艺高强,在战马上上下翻飞,打得蒙人丢下骆驼朝着大漠深处逃去。成双看到了火候,从潜伏的沙坡上窜了出来,迅速对正打劫的匪徒形成了包围。
脖子上带着个*项圈的匪头,枪对着成双,“哪达的,给爷爷报上名来”,成双听着这口音原本就是他们横山一带的,成双故意报了自己的家名。
“老子是横山党岔的,你是哪哒冒出来的”
“老子是大肥膘,害下老子的名字,就早早地给老子滚蛋”
“大肥膘”真是冤家路窄,成双在党岔早听说他的恶名,本家叔叔德会就是被大肥膘所杀。
“妈的,老子找的就是你大肥膘,你这个狗日的,老子还正找你算账呢”,成双一呼应,几十杆枪对准了大肥膘。
大肥膘听的摸不上头脑,但大肥膘依然枪对枪全无惧色,“有本事和老子单挑,这么多人你吓唬老子”
成双起了悍劲,妈的,挑就挑,不信老子收拾不了你大肥膘,成双丢下枪,抡起了马刀,俩人错马镫时,硬是双双撕扯下来,大肥膘满身的憨力气,几个回合,成双被大肥膘重重的击倒,成双危险,叮铛看情势不好,连忙招呼手下一拥而上,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大肥膘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成双带队回到了山寨,十几匹骆驼上驼满了黄金、壁画和刻了字的骨头,成双不知道,他劫了德王送给天皇的敦皇壁画和甲骨,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国宝,根柱看到几百两黄金和押上来的大肥膘,心里特别的畅快。
大肥膘被绑在了寨子中央的石柱上,根柱要给三叔德会祭灵,“大肥膘”叫骂着,依然满副“英雄色”,根柱要给大肥膘开膛、剖腹、点天灯。
大锅里烧着水,刽子手用温水给*的大肥膘擦洗,突然寨门口传来急切的马嘶,大肥膘手下在一女子的带领下到黄羊沟救人,一女子从马上跳下,急切地向寨子闯入,大肥膘定睛细看来的正是婆姨候梅。
候梅从逃回来的匪兵口中得知,大肥膘被卓子山土匪活捉,“给老子回去,别到这给老子丢人”大肥膘挣扎着冲着候梅大喊,大肥膘心想:老子没了,别把婆姨再搭上,婆姨出了事,俩个娃娃谁养?婆姨要是再被抓进山寨被糟蹋了,大肥膘死也留个羞仙人的名。
候梅冲到根柱前双膝跪地,恳求根柱饶恕大肥膘,站在根柱一旁泗儿沟的军宝看着候梅感到十分的面熟,“你是鱼河镇后庄的,我见过你”
“是呀,是呀,”候梅像是捞到了救命稻草,“银柱哥在你鱼河打过石头,你害下不”
“泗儿沟的银柱,我害下,他是我三奴哥的拜生(拜把兄弟)”
“你是三奴的妹子,快起来,快起来”,根柱知道三奴是大哥银柱的把兄弟,连忙将候梅扶起,大肥膘看得诧异,候梅走到他跟前,“都是一哒的,亲都亲不过来,还打个甚呢?”
“兄弟,放了俺和婆姨,我大肥膘从此就是你手下的兄弟”,大肥膘高喊着,成双过去就是一记耳光,“放了你,我大的命谁偿?”
根柱推前向后:大肥膘是一员悍将,有他做帮手,早晚他要杀回党岔,了了王保财的贱命。
根柱上前结了大肥膘的绳子,大肥膘“咕咚”一下双膝跪地,“我大肥膘欠你们周家的,我他妈的给你们赔罪”,大肥膘突然从根柱的腰前抽出了刀,活生生将左手两根指头剁下,候梅连忙上去攥住大肥膘的手,扯下衣布开始包扎。
夜晚,根柱为大肥膘设了宴,大肥膘这几年东打西撞,被连拔了几个山头,死了不少的弟兄,大肥膘野性未改,但随着候梅给他生了两个后代,大肥膘野性中多了份责任,大肥膘宁愿当着三当家的,好好安生过几天好日子,大肥膘手下“刀疤”、“黑狼”也带着手下扩充了进来。
尔林兔镇的善邻诊所内,野田正雄“啪”“啪”的打着冈本的耳光,“巴嘎,这是敬献天皇的国宝,甲骨、壁画,我们废了很大的周折,冈本,找不回来,你向天皇剖腹谢罪吧”,野田正雄把腰刀“当啷”一声扔在了冈本跟前,德王押货的格勒日图站在那瑟瑟发抖,野田正雄上去也是两记耳光,“废物,混蛋,找不回来斯拉斯拉的”,野田拽住格勒日图的衣襟,前后使劲的晃动,格勒日图满脸淌着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