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郁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这样当街杀人不怕麻烦吗”水弄尘开始有些担忧,卫十三一身蛮力,到最后可能会吃亏,“要不我们回去吧,村里的生活简单些”水弄尘说道
“既然来了就尽兴了再回,刚刚那胖子活着也是祸害人,还不如给城里的百姓除去一害”卫十三憨憨的说道
当两人走至安静之处时,两人都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黑暗之中像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怎么也摆脱不了,两人虽然已经都失去记忆,可是强大的本能还在,当危险在靠近时总会心生警兆
“敢在飞仙城杀郁家的人,你是第二个”房屋的影子里走出一个妖异的中年男子,一身的黑色战袍,他的出现让四周的温度都在降低,在他的身下有一只黑色的猛虎,张牙舞爪的对两人咆哮
“你又是谁?”十三顶着魁梧的身躯问道
“地杀,炎雷”那男子幽幽的说道,“凡是在这飞仙城里杀人的,血人堂都有义务清理,我也奇怪了,昨日有一个人还没查出来,今天这个杀完人连躲都不躲,真有意思”
“敢调戏我家夫人,杀了就杀了”十三满不在乎的说道
“相公,一会我们赶紧出去吧”水弄尘有些担忧,害怕十三会吃亏
“没事,就当在打猎,都是一样的畜生而已”十三露出温和的笑容,想尽量突出自己很有自信
“那就留下你的命吧,猎户不安心的在山里打猎,偏跑到飞仙城闹事,留你不得”炎雷率先发难,他以最快的速度突击到十三的跟前,不过眨眼之间,一名五阶高手的全力一击就到了,他的拳如同猛虎下山,刚猛而又迅疾
“你们也太过霸道了,一味的袒护姓郁的人,不分青红在白就要杀我,天理何在!”
十三毕竟已经失忆,待他反应过来时炎雷已经离他咫尺之遥,虎啸来临,十三下意识的用右手抵挡
“可笑,你以为这是肉搏么”炎雷冷笑,从没有人敢如此大意的承受自己的最强一击,他的心里还在想,这个猎户是怎么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拳打中,就可以生生的将他撕裂!
“砰!”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炎雷被反震而出,直接被冲出了十几米远,两只手上还残留着震感,不断的在抽搐,他的脸上惊骇欲绝,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见过十三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将手臂往外一甩,自己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反拍过来,还将自己的拳完全反弹!可是,对方不是猎户吗
十三惊讶的看着右手臂的几道伤痕,憨厚的说道“你让我受伤了,不错”
炎雷听了这句话顿时气血飙升,刚刚被强行压制没吐出的心血哇的一口吐出,堂堂地杀,被一个名不见经传对的猎户这样贬低,无异于狠狠在他脸上摔一巴掌
“黑虎,上!”炎雷再次站起,一下越在黑虎的背上,像一阵风一样朝十三突击而来,、
十三轻轻的将水弄尘护在身后,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虎,相对于炎雷,黑虎的威胁更大,四阶妖兽的灵敏、力道、突击几乎都可以媲美一个五阶高手,而黑虎是兽中王者,实力更加不可预测
“吼”
黑虎的巨爪向前一探,双眼死死锁定住十三,而炎雷则转移目标,从虎背上迅速越起,朝着十三身后的水弄尘抓去
“怜儿!”十三急道,奈何黑虎以命相拼,生生将十三拖住了,巨尾不断的鞭打过来,巨大虎嘴也同时咬向十三
“不要过来!”水弄尘见炎雷扑杀过来,顿时方寸大乱,一直以来都是卫十三替自己打点一切,如今面对一脸杀气的炎雷不知该怎么阻止,只能用纤手往外推
“呼砰”
炎雷本以为水弄尘一点修为都没有,想挟持她*迫十三,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双看似无力的双手竟然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一下就把炎雷推翻在地,甩出了十几米,地板上拖出了十几米的裂缝
“我。。为何我也这么大力气”水弄尘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吼!!”
一声强劲的虎啸从十三体内响起,黑虎被巨大威压直接震软塌了,它与炎雷几乎在同时飞了出去,身受重伤!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炎雷难以置信的说道,明明就是两个凡人,可是都有莫名其妙的力量,仅仅只是刚照面就将自己的攻击全部化解,还在最大程度反弹给自己,最让炎雷惊悚的是十三体内的那声虎啸,直觉告诉他,那是已经不属于妖兽的存在
“我们只是刚刚进城的小夫妻而已,要继续打么”十三道,连续两次都与郁家有关,难道这飞仙城真的就是郁家私有么,他的心里对于郁家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哼,等着,地杀无法解决的事,自有天杀接手,今天你们别想活着离开!”炎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与已经虚弱不堪的黑虎消失在巷子里,打斗虽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但是在飞仙城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上身,几乎没人敢见证这一切,但凡天杀地杀处理事情,城里的居民都选择敬而远之
“怜儿,你没事吧”十三关切的问道,刚刚几乎差点失去这个爱妻,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相公,好像我的身体里也有神力呢,看来怜儿以后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啦”水弄尘十分开心,失忆之后第一次感觉力量强大未必不好
“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十三忽然说道
“嗯,怜儿会一直陪在相公身边的”水弄尘挽起十三的手,静静依偎在他的臂膀上
“真是恩爱的小两口啊,嘿嘿嘿”巷子里又走出两人,都带着斗笠,慢悠悠的朝十三与水弄尘走来
“你就是天杀的么,来的真快”十三怒目相视,心里窜起一股怒火
“非也,我是来与你们谈买卖的,嘿嘿”那人露出哂笑,一手拽着另一个人,一手抄着短刃仍在地上,示意自己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