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上古世界的四大魔兽之尾,还并不算是四大魔兽中最厉害的角色,但偏偏就是这个魔兽,现在正在三苗国内嚣张。
三苗国的会客厅,阿洋对两位待卫道:“你们可否给我们备两把适用的兵器?”。待卫见此很无奈道:“这个可能不行,需要我们首领同意。”说完便推开门出去了。
夏仲问道:“借兵器何用?”
阿洋笑道:“我自己是有兵器的,但你和若兰、王俊都没有一把武器护身,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其余人赞同的对阿洋点点头,若兰道:“说的也是,虽然我们手脚上还有点利索,但毕竟有武器在手,当是不同”。
早前他们就因为没有合适的武器,一直局限于被动挨打中。过了一会,两位待卫又回来了,同时带来一名穿着十分讲究的将领,将领对几人行礼后对他们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这借兵器一事可能不能借。”
“这是为何?”阿洋问道。
将领回道:“其实我也知道各位是冤枉的,昨日遇见你们的小队有回来向我汇报,当时我就在附近保护皇上。”
“哦,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冤枉的,为何不肯借我们”夏仲也答话问道。
将领苦笑道:“兵器真不能借,各位现在还是未明身份之人,如果我擅自借你们兵器,对你们不利,对国王也不利”。
阿洋想了想,点头对他道:“如此辛苦你了,我们就不麻烦了,不过能否帮我传信给我们同来的小兄弟?”
将领问道:“可是与你们一同前来,那个使枪之人?”。
“正是”
“哦,他好象同史官一起回资鉴馆了,要不我派人去一趟”将领回道。
“资鉴馆,是个什么地方?”阿洋问道。
“哦,那是我国自建以来,所有重大事项记录的馆驿”将领回道。
阿洋想了想对将领道:“如此有劳将军帮我带话,说晚上请他无论如何要小心?”。
将领抱拳道:“这点我会带到,不过可能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国王早前派人传话,命他三人不得离开资鉴馆,并派有重兵把守”。
“怎么,他们也?”阿洋担心的问道。
“各位别紧张,国王只是为了让你们都洗脱嫌疑,才出此下策,但国王又暗中吩咐小的,叫小的在发生怪兽袭人之前,将各位放出”将领忙解释道。
“想不到国王陛下想的还是很周到,如此就按照国王陛下所说吧”阿洋同意道。
将领向各位行礼后,出去了。阮玲问道:“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夏仲气呼呼道:“还能怎么办,躺着睡觉呗,就是不知道狰与狡怎么样了?”自他们自愿进入皇宫后,狰与狡便交与皇宫待卫,也不知怎么样了。
说到狰与狡,若兰有点可惜道:“好不容易找到个帮手,现在又被没收了”。
阿洋笑道:“你们也别灰心,那狰与狡并未伤人,公道自在人心,国王也一定会放过它们的”。
“希望如此吧”夏仲往里间走去,或许里面有床,昨日的一夜没睡好,现在可得补个好觉。
资鉴馆的宇涵与红菱等人,并不知道驿馆出了事,仍是努力寻找各仲白虎的线索。史官也陪着忙碌的寻找。只是这若大的资鉴馆,藏书何止千万。
宇涵在翻阅了几本书后,问史官道:“这半夜钟响杀人事件,可有记录于案?”
史案回道:“当然有,现在我们的史官是每日皆有记录。且都是属实记载”。
“哦,拿来我看看”宇涵有兴趣道。史官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册子较新,看得出来还未使用多久。宇涵打开第一片,记载:“火域一千二百年七月初一,夜半,玄天寺奇响,细听原是钟响,国人皆不在意,竖日,有人毙”。
宇涵奇怪地问道:“就这么几句嘛?”
史官回道:“历史事情写得太过细致,就会乱了人的思维,越简单明了越好”。
宇涵又问道:“如此简单,我们要怎么查啊?”
史官道:“壮士若有不懂之处,可以问下官,下官自会为你解答”。宇涵即不再多说,萍儿突然问道:“不知这里能不能查到十八年前的事”。
“当然能”史官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册子来,册子封面上印有火域一千一百八十二年。史官将册子递给萍儿道:“你若要查你的出生之处,可在这本册子内看”。萍儿谢过史官。翻开册子,果然对于每日三苗国所发生事件,皆有记载,只是较为简单。
红菱问宇涵道:“恩人,不知您这是要做什么,查这过往事件,有何用处?”
宇涵笑道:“上古时期时,穷奇便出现了,但凡魔兽出现时,便会有相应的相克之物出现。我想白虎理当也在这三苗国附近。只是无法出现在三苗国内吧”。
萍儿突然叫道:“红菱姐姐。快来看,快来看”。红菱与宇涵走过去看那小册,萍儿指着一处道:“这里有一段记载,似乎与我的身世有关呢”
史官接过来看,读道:“火域一千一百八十二年春二月初七,三苗国人,谢氏,携女外出,未归,次日见谢氏全身散乱,女不见,胡言乱语,即闭门不出”。
红菱听完奇怪道:“这有什么意思?”
史官道:“这事下官也知晓一些,早前三苗国并无多大事件发生,故一点小事也会详细进行记录,这一篇主要是讲有一对谢氏带着女儿出门,到了晚间还没有回来,家里人就着急了,四处寻找,到了第二天才找到。但只找到了谢氏一人。此后她回来后整天的胡言乱语,家里人怕会影响到其它人,便将其关在屋内,不让出门。”
“这事与萍儿又有什么关系呢?”红菱不解问道。
萍儿将身上的血书慢慢拿出来,轻轻的展开,只见血书上字:“谢氏拜首,望见布归还,定有重谢”
当红菱与宇涵看到这谢氏拜首时,顿时已经有一些明白了,难不成萍儿姑娘姓谢。红菱奇怪道:“难道这一篇说的可是你的母亲”。
萍儿眼泪落了下来,哭道:“这一篇就是写我的,你们看这年月,干爹曾告诉我,我是十八年前捡来的,那时候正好是开春时节”。
红菱在仔细看这年月,确是与萍儿相似之极,更何况还有一个血书在手。红菱也不禁婉惜。史官接过布条来看,对萍儿道:“这谢氏一家现在还在三苗国,只是再也不见外人,不知见了这血书会是怎么反映,若真是这位姑娘的生身父母,就真是天大的造化了”。
萍儿对着史官道:“如此多谢史官大人,还请史官大人带路”。
史官笑道:“能帮到你们,也算是完成国王给我的任务,不必谢我”。正待要出门,门口一名待卫挡住了他们。史官怒道:“没看到本官嘛,还不给我让开”。
待卫不仅不让,反而厉声道:“请史官大人回到馆内,国王有令,尔等四人不得离开资鉴馆半步”。
“不得离开资鉴馆半步,什么意思?”史官惊问道。
“这个小的也不知,还是请史官大人接旨吧,以免引起国王不满”待卫道,同时用手向门外指了指,小声道:“史官大人,国王还派了不少重兵在门外,我看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史官听得这话,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待卫似乎很得意,退到一边看他的笑话。
“这是怎么回事?”他嘴中喃喃自语,就是不明所以。宇涵走到他身边,对他道:“史官大人,我们还是回去,静观其变吧”。
史官看了他一眼,知也没有办法,只得退回到馆内。问道:“这国王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们有什么问题?”
他这话分明是把自己先排除在外。宇涵故意道:“我们怎么会有什么问题,你想啊,我们可是这三苗国的英雄,若要说问题,一定是你出问题了”。
“我”史官听得这话,吓得倒退好几步,在房内来回踱步道:“不会吧,我平时做事小心翼翼,没有哪里得罪过国王陛下啊,不会是上次那件事吧,也不对啊,国王明明就原谅我了……”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完全忘记了还有宇涵等人的存在。
红菱看到史官这样,担心地问宇涵道:“不会真的是史官有问题吧?”宇涵小声道:“当然不是,只是让他陪我们一起担心一下,免得又出什么乱子”。
“恩人可知道出了什么事?”红菱接着问。
“如果没有猜错,应当是阿洋那边出事了,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有静观其变”宇涵道。
萍儿在旁边听得他二人言,也小声道:“你平常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打出去?”
那史官不知怎么似乎也听到了萍儿的说话,跟过来道:“使不得使不得,若这样打出去,我全家老小就都完了,完了”
宇涵惊道:“我们这么小声你都听得到?”
史官惭愧道:“小人平时做官做久了,早练得一幅顺风耳,就怕别人暗算,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哈哈哈”宇涵大笑道:“既然这样,你还担心什么呢?”
史官惭愧的坐下了,宇涵坏笑地走到他身边道:“应该不是你的问题,十有八九是我那些个朋友出了事,你不如安心在这里等,到了晚上我带你一起出去啊!”
“晚上”史官望着他:“你不会想晚上杀出去吧?”
“哼,若要杀出去,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可以,你们三苗国大军在我面前,不值一提”宇涵冷笑道。
史官愣愣的看着他,宇涵却并不理他了,自己走到一张桌子边,对他道:“现在还有时间,先帮我找找有关白虎的资料吧”。
红菱也飞过来道:“是啊是啊,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不如再找找有关白虎的资料”。
几人便重又安下心来,翻阅三苗国历来的档案。可是翻遍了近年二十余年的资料,并无什么重大的事件,宇涵请史官回忆是否还有什么遗漏。
史官想了很久,突然像想起什么,对三人道:“是不是还要往前推年月才行,或者说是近三十年来的”。
“也好,那就试试吧”宇涵点点头。
史官回忆道:“三十年前,正是国王陛下登基之时,当时天有异照,南面的梅山东王陵,与东面的比丘山也出现了具大的声响。当时所有人都说国王是真命天子下凡,定能给国人带来繁荣昌盛”。
“哦,有这等事,你快拿来看看”宇涵听得此,忙叫史官将史记拿来看看。史官找了一通后,终于找到有关此段记述,只见记述上说:“新王登基,时逢三月初三,大吉,天有异照,大地动色,齐山共鸣。乃百花开艳,繁荣富强之兆”。
再往下看,又有关此事记载之:“四月初六,比丘山似有异照,经常传来阵阵鸣叫,似虎威,常感地有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