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晚膳过后,皇帝赵构邀朱云一同进了丹房。
丹房内明珠照耀,正中一大丹炉,洇蕴燎绕,有四位丹师正在炼丹。
朱云找了一个浦团坐下,自行修炼起来,又是三百六十五滴紫微星元聚满丹田,然后卧倒小憩,醒来之后,丹田内已是三个紫微星河咒,这一夜,朱云修练达八次之多,聚集了十滴紫微星河咒符。
清晨,皇帝赵构又邀朱云共进早餐。
此时,赵构已把朱云看作同自己一样的修士。
“朱道友,不知你修炼的何法,能否一同参祥?”
朱云暗想,难道皇上想修炼,这可是一门证道的门法,即便是皇上又怎可轻易告知,可不说又怎么唐塞过去呢?
赵构见朱云迟疑,笑道:“既然朱道友的道术受师门所限不可外传,我也不再强求,朱道友不必为难。”
朱云施了一礼,“多谢陛*谅,我所修道术乃是一副图画。”将手伸入怀中,用暗力撕下第二页,递予赵构。
赵构见朱云将原图奉出大为感谢,拿来一瞧,明白是修炼星光入体的道术,还给朱云。
“道友的道法玄妙,似乎不够完整。”赵构毕竟修炼多年,见多识广。
朱云暗自佩服,却不说实底“此乃师门所传第二层道法,待修炼成功后,再传第三层。”
“原来如此”赵构恍然,‘看来此乃师门秘传。““不知陛下所修何道?”朱云笑问。
“我所修乃玉清道法,属昆仑一脉。”赵构应曰。
二人正互相探问,一内侍进来,“启禀皇上,龙图阁大学士包丞求见。”
“让包爱卿进来。”
朱云望向正门,一蓝袍黑面大汗龙行虎步进来。
“包拯参见皇上。”
“免了,包爱卿,我要的那本拿来了么?”
“万岁,此术我已带来,不过建议陛下莫习此术,只因此术推断过去未来,应用起来耗费精力,有损真元。”
“哦,这么说此术乃减寿之术了。”赵构问道。
“正是,习此术非帝王之幸。”包拯回曰。
“那我习何术,爱卿荐来!”赵构让包拯推荐一书。
“万岁,臣搜遍龙图阁,只有一术适合万岁。”
“何术?”
“黄龙真身术”
“这是何术?”
“万岁,乃是聚集王气之术,可筑金身,延寿,保我江山永固。”
“好,呈上来。”
包拯呈上一本蓝皮绢书。
“好好”赵构看了几页连连叫好,“包爱卿真乃忠君爱国之臣,此书选的妙。”
“谢陛下,臣还有本揍上”包拯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奏折,“万岁,岳飞与梁王比武夺帅,重伤了梁王,如今梁王己然无碍,万岁是否将帅印赐下,边疆告急呀!”
赵构一皱眉,“这事明日早朝再议。”
“是!”
朱云心中一动,何不此时卖包拯一个人情,日后也许用得上。
“万岁”朱云说道:“岳飞与梁王武艺不相上下,均是大宋不可多得之材,如今梁王虽重伤在身,想必也不是小气之人,二人定会惺惺相惜,陛下应让岳飞负荆请罪,以求将相和好美谈再传呀!”
赵构一听,确实有理,“那好,包爱卿你传朕旨意,岳飞开释,你再安排他去梁王那里请罪,其他事容后几天。”
“谢万岁!”包拯向朱云投来感谢的目光。
“嗯,那你退下吧!”
“臣告退!”包拯走了。
朱云惦记上那本了,“万岁,可否让我一观。”
赵构自己不练就不放在心上了,更何况是一本减寿的道书,“朱道友请看!”
朱云接过来打开一看,乃是一个八卦阵图,北斗七星占八方,阴阳鱼正好替代紫微星的位置。旁有徵注:“正推未来,逆推过去。”朱云暗暗记下,把书还给赵构。
晚膳过后,又是进入丹房修行。
十日过后,朱云丹田内己聚集百滴紫微星河咒符,更加耳清目明,甚至千米之外的声音都可听见,皇城之内对他已无秘密可言。乃至不用身至都可知道梁王已可自由下地,岳飞负荆请罪的过程及二人把酒言欢也听了个清楚。
又过了几日,梁王亲自过来感谢朱云的救命之恩,同来的还有包拯岳飞。
“多谢朱先生救命之恩。”梁王抱拳施礼。
“梁王洪福齐天,不必客气!”朱云回礼道。
“听闻朱先生乃修道高人,不受利禄,本王曾得西域八思八大师传一秘术,长虹贯日诀,特献给先生。”说完,捧上一卷玉简。
朱云接过来一看大喜,此法诀乃是神行法诀,乃佛教秘笈,共分三层:第一层:日光入体,第二层:太阳真焰,第三层:身化长虹,飞行之迅速无予伦比,可与道门的与魔门的相提并论,实在是无上妙法。
可惜自三皇时代至今已无人练成,不然西域密宗又怎会将此经传于东土,而梁王又怎会在校场上受伤。
见朱云收起,岳飞也一抱拳,“岳飞谢过先生大恩,前日请过师命,师傅同意将一书赠送,只不过要你自行参悟。”
朱云哈哈一笑谢过,一并收下。
“各位大人太客气了,请坐。”
众人相谈论一翻,又于皇上赵构一同进餐,许久才散。
六朱云在皇城之内修行无人来扰,一个月后顺利结成三百六十五滴紫微天河咒符,全速内转之下,周身似有紫龙环绕,突然马步冲拳,紫龙冲向假山,顺其意击中假山一角,只听轰然一声,一块巨石被击飞,落向一片竹林。
“坏了,这片竹林要毁了!”朱云有些忐忑。
突见从圆外飞起一大架沙,包住飞石缓缓落下,“阿咪托佛!善哉善哉!朱施主好霸道的力量!”只见一灰布僧人陪着梁王进了园内。
朱云忙一抱拳,“拳法生殊,误伤盛景,实在汗颜,侥幸未伤人命,多谢大师出手相助。”
梁王笑道:“没想到朱道友这身功力如此刚烈”又一指出手的大师,“此乃少林寺罗汉堂堂主觉丫大师,一手般若功已是第十层,二位可以亲近亲近。”
梁王见了刚才一幕十分精彩,有心让朱云跟觉丫大师较量一下。
“梁王见笑了,觉丫大师乃得道高僧,朱云自知不是敌手,就刚才粘重若轻接飞石那一手,云甘拜下峰。”
“朱施主太客气了,刚才那道紫气威猛绝伦,真有降龙伏虎的味道,我觉丫自忖还做不到这点。”
“少林武功执天下武林之牛耳,觉丫大师不必谦虚。”
梁王听二位无动手的意思,微感失望,‘来,咱们还是去喝茶吧!‘“皇上架到!”梁王身旁的小太监突然高喊。
朱云弯腰旋礼,觉丫和尚双手合什,梁王仅仅是点点头。
“不要施礼,没外人!”赵构和谒的声音听着让人倍加抒服,“这位是平顶上人法元大师!”赵构介绍左侧的蓝衫道人。“这位是许昌圣手孙仁,医术高超。’又介绍了一下右侧的布衣。
众人互相一一见礼之后赵构说:“今日我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出手清除大金国来汴梁的探子,宋金早晚必有一战,这些潜入汴梁的探子必须清除,这些探子全是武术高手,为了减少伤亡,我请来了少林武僧九十名,平顶上人的弟子十八人,这件事就由梁王亲自指挥。”
“没问题,皇兄!”梁王兴奋地跳了起来。
‘朱先生,您委屈一下,跟觉丫大师去趟少林寺吧!”赵构说。
朱云以为去少林寺是去领僧兵,大声道:“是!”
觉丫大师面带愧色,领着朱云出了皇宫就上了马车,一路上眼睛不错分毫盯着朱云,朱云心里直嘀咕,这老和尚不会有断袖之僻吧?
马车飞奔,过了许昌拐向崇山,这路上的佛门弟子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向北行。
朱云跟着觉性上了少林的山门,一路上有不少持棍僧人向觉丫打招呼。有的甚至纳头就拜,弄得觉丫大和尚红光满面,但对朱云一点儿也不放松警惕,而朱云也莫名其妙。
管事的把朱云带到一个小院就走了,无人答理朱云,朱云这才觉得事情恐怕不简单。
下午,觉丫大师带着一位老禅师来到小院。
“朱施主,此处还合你的心意否?”
“觉丫老和尚,我们什么时候带领僧兵去拿金国探子!”朱云急问。
“僧兵另有人带领,你就不用曹心了。”觉丫大师说道:“朱施主是哪里人?”
“长白山人!”朱云不加思索便回答道。
“潜入大宋多久了,为何而来?”另一老禅师历声问道。
朱云这才知道人家把自己当作金国来的探子了,“别误会”朱云道:“我本来是南下寻妻,却在校场救了梁王,以致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要不是你救过梁王你已经到汴梁的大牢里了,皇上有令,朱先生入少林寺修行一月,待‘捕探清作‘完成后可返回皇宫。”
“我不是探子!”朱云大吼,“我要见皇上!”说完就往外冲。
“你哪儿也不能去!”老和尚扬手拔向朱云的肩头,一股大力将朱云推回门内。
朱云浑身涌起了紫气,再次向门外冲去。
老和尚念了句佛号:“阿弥托佛,得罪了。”只见他身上突放金光,肌肤现古铜色,仍是单手拔出。
朱云没有躲闪,也有心一试防御效果。
“嘭!”青色与金色一撞,朱云仍被推回门内,不过没有受伤,可见老和尚没下死手。
“朱施主听我一言,皇上让你在此住一个月,未偿没有保护之意,本寺定会尽心招待!”
朱云哪里有心情在此耽搁,早有心南下,因此身上紫气更重,几成实质,做势欲发。
突然,老和尚大喝一声:“呔,还不酲来!”用上了佛门狮吼功,声音直击朱云脑门。
朱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这是哪里?朱云看到了一束血色似人的凝团发出阵阵紫光,到处是微小亮点,似满天星晨,朱云看到血色似人的凝团中有一个发光的十字,仔细看时十字架上有一人似那个妖人奥斯曼的影子,在不断争扎,朱云觉得不妙,似乎那个奥斯曼在恢复,欧罗巴圣教果然不凡,朱云身上突然飞出一只蚊子,长喙伸向十字架上的奥斯曼,一吸而尽,十字架上再无一人,朱云这才放了心,那只蚊子却将那团血雾人和白十字架也一同吸下,却吐出了一个个血色十字咒符,飘浮在身体周围。
朱云眼前一亮,哪里有什么血色十字咒符,分明是两个和尚。
其实,朱云刚才去的地方乃是自己的紫府,看到的一切均在紫府之内发生,正是由于大和尚的神识攻击佛门狮吼当头喝棒所致。没想到朱云神识被迫入紫府,发现了奥斯曼这个隐患,并将之除去,可谓因祸得福。
同时,远在欧罗巴的圣教中心,红衣大主教面前的一个十字架消失,面色大变道:“谁能灭得了光明重生之术,即便那几个大罗天的存在也不可能,为何奥斯曼的十字魂会消失呢?”
朱云漠然坐下,不再向外冲,心头思索刚才所见,认为是一场大机缘。
两个和尚一见朱云坐下修行,便把门一关,坐于地上也开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