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节脱脱进言破东京,苏轼北折明大势
苏轼与王弗夫妻二人避开争斗的一对道姑,向北遁走。
发现朱仙镇北面金军营中毫无动静,苏轼心中疑惑,若大一座军营怎会毫无声音,悄悄潜入,发见站岗士兵竟然是个稻草人,身上披了土绿色卒服,再往里走,直入中军大帐,竟然空无一人。
王弗奇道:“这可怪了,怎么连一个士兵都没有,金军在唱空城计?”
苏东坡道:“很明显,他们后方出了事故,急需增援,定是迅速退走,估计文天祥、辛弃疾他们还没发现,咱们想办法报信过去。”
“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咱们先顾自己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大金国倒底在干什么?值得放弃戍边。”
“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嗯,咱们点火报信,快速北辙,跟着金兵走。若能探得金国军情报告师傅,那也是大功一件。”
“好,随你就是!”
苏东坡却不知,此去北方展转数千里,再回宋国,己是物是人非:王安石已辞官,辛弃疾遭贬,文天祥守孝,朝中只有蔡京、高俅、童贯等一流人物掌权,祸乱朝纲,仅有贾似道升任京湖处置使。这是后话不提。
苏东坡点火烧着这一大片金军空大营,与王弗迅速沿金军马队及造饭的遗迹追了下去。
这部金军直赶向了金中都,也就是原大宋的京城汴梁。远远望见带有蒙古旗帜的大军在攻城。
原来在乌沙堡――野狐岭――会河堡大战后,蒙军于当年年底长驱直入,越居庸关,*进中都城下。金主卫绍王惊恐万状,准备离城南迁。
但有忠臣徒单镒直言:”若弃之而去,蒙古兵定尾随追杀,那天下还有哪座城的城防比得上中都城呢?中都城墙高大坚固,若能激发我军士气,蒙古军定然不能一时攻破,而我金国尚有各地援军不下八十万,一月之内定能将蒙古军赶出居庸关,请主上三思。”这样金主卫绍王才留了下来,决心守城。
“徒爱卿,听前线传言,铁木真有三万兽人部队,杀伐勇武,未尝一败,我军可能够抵挡?”金主卫绍王经野狐岭一败,伤亡达三十万人,心中毫无底气。
“主上,我有一儿时朋友,曾在峨眉学道,现在我府上,可以施法在兵卒身上,使兵卒气力增加数十倍乃至百倍,此法定能抵住兽人部队。”
金主卫绍王命徒单镒去安排人手。
脱脱早已食八百户,为兽人部队副统领。由于脱脱的启明再生咒的治疗作用三万兽人部队在几次作战中无一死亡,铁木真大喜,重赏脱脱,而脱脱将赏金尽送兽人部队,在部队中巩固自己的地位。
木华黎指挥一万兽卒,猛攻中都城东城门,其他三门有伯颜指挥佯攻,牵制金兵。
却见城头有一白衣修士作法施符,金兵上前将一碗符水喝下,身体立刻膨高一倍,力大无穷,投入作战,变得骁勇的金兵胆气大增,攻击力也大大增强,往往单手抛石子,一下穿透二人,使攻城的蒙军损失不小,脱脱发现被石子穿透的兽卒三魂七魄已失,无法救活,木华黎只得收兵,暂时放弃攻城。
这峨眉道士名潘人寿,所施符水为借元水,乃是将人生后三十年的潜力激发出来,因此被施术者寿命短暂。不得已而用之。
金主金主卫绍王见金兵拼命,城防得保,这才定下心来。
脱脱进入可汗金帐,众统领正吵得不可开交,有的说:该辙了,这座城墙高池深,太难攻了。”还有的说:”好不容易打到这里,不抢一票对不起自己。”
元帅伯颜与统领木华黎搭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脱脱今年方九岁,虽有功劳,却未曾杀敌,有不少统领看不起他。
脱脱进入金帐,对可汗铁木真施礼,然后对各位统领也一抱拳:“大汗,中都城历数朝修缮,其城墙几乎与东京城相同,易守难攻,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铁木真一下子来了精神,虎躯一震,霸王气一放即收,立刻把吵吵嚷嚷的声音封住。
“脱脱请讲!”可汗金质的声响回荡在帐内,众人皆闭口不言。
“大汗,中都城上有术士施法,实难攻克。脱脱以为应该避实就虚,先将中都与东京城等大城放于一边,大军向纵深发展,攻取其他小城,令一队兽兵伏于中都或东京城外,只待守军放松警惕,立刻攻城,大军立马回援,两城可破!”
成吉思汗深觉有礼,夸道:“脱脱真乃诸葛再世也,不过中都城上有术士施法助阵,我们先放一放,这次以攻克东京为主要目的!”
于是命伯颜帅军撤出五百余里,转攻东京,小有伤亡之后,撤军,做出放弃攻坚的样子。
与此同时,成吉思汗分兵攻掠金朝各地,德兴府、弘州、昌平、怀来、缙山、丰润、海云、抚宁、集宁,东过平、滦,南至清仓,由临潢过辽河,西南至忻、代,皆被蒙军攻克。但蒙军克城而不守,只是抢掠财物。各被掠占之地,待蒙军撤走后又被金军复得。
脱脱见此心中痛惜,暗下决心,一定要培养人才,留待以后管理地方,将天下纳入手中。
东京守城金军以为蒙军真的撤走,放松了戒备。谁知伯颜率军突然返回,每个将士都带两匹快马,一昼夜便杀回城下,打了金军一个猝不及防,很快攻克东京。大肆抢掠,留下一片狼籍、哭嚎之声,满载而归。金军后来重新占领。
而苏东坡一边跟随战场吸收杀气凝煞,一边记下一些金蒙士兵的实力对比宋军。
王弗负责警介,若有人靠近立刻射杀。
因此,金元两国相交战的这两年的战斗,被苏东坡看了个清楚,对天下大势有了一个掌握,并且凝煞成功,同时苏轼熟炼了陷仙阵法,王弗以三十六柄仙剑及诛仙剑相赠。直到蒙古大军辙回草原,才回返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