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节若水遇良师;太公点朱云
朱云夫妇飞至昆仑去寻红孩儿,见一少女在溪边锤洗衣物。
“小姑娘,你见过一个穿红衣的小孩儿吗?”周若水走近问道。
“你说的是红孩儿哥哥吧!”小女孩正是巧儿。
“对,对,是红孩儿。”
“他前些天已经上了玉虚宫了。”
“玉虚宫?”周若水不知是何所在。
“就是昆仑派掌教居住的地方,位于昆仑山峰顶,常人跟本上不去的。”
“谢谢你,小姑娘!”周若水同朱云齐向昆仑山峰顶飞去。
飞至峰顶却连一座草屋都没有,唯有大片冰川挂在眼前,世界仿佛被冰川封锁。
“哪里有什么玉虚宫了。”周若水气道。
朱云闭上眼睛用神识去感知,仍旧是冰川,自然排列,一丝人为的痕迹都没有,难道玉虚宫真的不在此处。
“若水”朱云道“为我护法。”
“你要干什么?”
“我怀疑玉虚宫不在此界,只是昆仑派建了一个连接他的通道,我元神出窍探一下,去去就回。”
“不行,此处罡风凛冽,元神一但吹散,悔之晚矣。”周若水坚决反对。
“不如此怎探得玉虚宫所在。”朱云决心一试。
周若水急了“若是如此,不如我去,我已是元婴初期,比你元神更加稳固。”
“那怎么行,元婴一但有失,只有转世重修了,不可不可”朱云坚决反对。
“把你的红莲宝座借我一用不就万无一失了。”周若水忽然说道。
朱云想如此争下去就别找玉虚宫了,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朱云将灵台元神裂出一只金蚊藏入红莲宝座中,将红莲宝座祭出,对周若水道:“那我来护法,你坐我的红莲宝座去查探一下,记住不可太远,九息既回!”
“好”周若水元婴出窍,坐上红莲,腾空进入渺渺高空。
朱云将若水的身躯用紫薇星河咒护住,警惕四望。
周若水坐红莲宝座冲入罡风中,立时,怒雷迅电,如麻网一般,若非有红莲宝座相护,即便不惧吹散,只怕元婴也会元气大伤。
周若水努力外探,光怪陆离,惊险刺激早己让她忘记了朱云的叮嘱。
不知其许,突然罡风不见,只见群星点点,偶有小石飞过,这是到了太空之中,东有圆月,西有洪日,只是不辩方向。
正迟疑间,只见一女仙飞至跟前,“咦,竟有元婴穿过罡风,实在了得,你是哪派修士?”
周若水小心防备,回答道:“我乃紫星门主夫人,你又是何人?”
“我乃广寒宫主,刚刚采集日冕回来。去我广寒宫坐坐如何?”
“多谢前辈美意,只是我在寻找玉虚宫,没了方向,不知前辈肯否指点。”
“玉虚宫?”广寒宫主一拍脑门:“哦,是昆仑派的圣地吧!”
“正是!”
“玉虚宫乃元始天尊以*力开辟的一方空间,大侧容沧海,小则如芥子,你这么找是找不到的。”
“那该如何找?”
“我有两种办法。其一是禁固昆仑,寻其无法禁止之地,二是用天衍神算,直接定位。”
“这个,还有简单一点的吗?”
“大罗以上修为可以不借外物直接找到,大罗之下只有借助外力了,若有宇宙盘和量天尺就可以找到,这是最简单的了。”
“我都没有。”
朱云的蚊身元神在红莲宝座内听得明明白白,对呀,当初在宋朝皇帝那里得到过一本《紫薇斗术》,自己已经将其图排列于第九窍内,何不推演一翻。
当下,盘坐于冰岩之上,神识探入第九窍,将玉虚宫三个字符打入八卦中央,只见阴阳鱼突然游动,四周八个北斗七星不断转动,许久不停,朱云的觉得头昏脑胀,气血翻腾,不行,玉虚宫定有圣人手断,不可推演,急忙停了下来,郁闷不已。
再听广寒宫主对若水的元婴说道:“你我相见就是一场缘份,你若肯拜入我广寒宫门下,我便指给你玉虚宫的位置。”
“这,我得与我丈夫商量一下。”
广寒宫主早已看中若水身俱水木灵根,正合炼广寒宫最高功法“玄冰玉火”,水可生冰,木可生火,相辅相成,而且若水已是元婴期修士,可直接修炼,这相当于减少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修炼时间。
若水耳旁突然传来朱云的声音:“答应她。”若水才知朱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自己,自是十分感动。
于是,若水元婴向广寒宫主拜倒,入了广寒宫门下。
广寒宫主大喜,得此佳徒,自己的衣钵有人继承,实在太好了。
“师傅稍待,我别过丈夫即跟你去广寒宫。”
红莲向下遁走,仍旧穿过罡风,回到昆仑峰顶,若水元婴归于本体。
“云哥,你因何要我答应拜入广寒宫?”
“方才我感觉广寒宫主身具冰系功法,老婆你一身水木灵气,若习广寒宫法定然事半功倍,况且你己是元婴期修士,若有一个好师父进步才能更快,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那你舍得我走?”
“当然舍不得,你将此红莲宝座带上,就可以随时听到我的声音。”
原来朱云打算让那支化蚊元神一直留在红莲宝座之内,可以随时知道若水的情况。
于是二人相拥吻别。
若水乘红莲宝座破开罡风跟随广寒宫主而去不提。
朱云寻不到玉虚宫,下山而去,身后一邋遢老道现出身影,自语道:”玉虚宫还是别让他见到的好,不过我得指点他找到红孩儿,先去山下等他。”
朱云心烦意乱下得山来,看见大路正中一江湖道士,手握一竹竿,上写:“天下事皆在心中,知未卜算无遗策。”背书“太公神算”
“好大口气!”朱云暗道,反正红孩儿去处也没线索,不如就卜上一卦。
“喂,算卦的术士,这卦怎么算?”
“一斛米算一卦”
“一斛米?”朱云一愣,这是什么价?”没米怎么办?”
“一只鸡也行!”
“交子或飞钱不行吗?”
“那个擦屁股有点小,不行。”
“为何?”
“没处兑现了,何况大宋危在旦夕,那已是废纸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