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魔化“砰!”
那名将领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而来。马匹受惊,在暗暗倒退。
“吁吁”那名将领吃惊的看了看充满痛楚微微发抖的右手,心里不觉泛出了恐惧。
“嗷!”
一声兽吼摇动山岗,两只兽眼如深幽野鬼,发着凌厉青光;两只巨角如擎天之柱,一柱一苍天;身长青色的鳞甲,四只巨腿一步一震动;此刻它一步步*近,端的是一副威风凛凛。
“原来你在这里!”
兽背上端坐着一老道,手拿拂尘,身披八卦道袍,衣阕飘飘,头扎华髻,一拨长须如世外高人,此刻的他面色冷峻。
“杨天师!就是他?”
在其身旁,一中年将军整装而立,一身黄金铠甲在火光的衬托下分外刺眼,此刻,他如一睡狮般,轻蔑地凝视着夜月,像是看着一只手到擒来的猎物。
“驾…吁!”
又有几个官兵策马奔来,有意无意地把夜月团团围住。
火光的色彩,染红了半边天。天空下,一圈军官一脸轻蔑地冷视着夜月,策马吁吁,紧张的气氛衬托着火光冲天的背景。
“灾祸之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身穿黄色铠甲的将军枪指夜月,一脸漠然。
“呼…呼”
一阵冷风吹过,轻抚着夜月的满头白霜,遥望着远处无数的尸体,近视怀中和善的面容的永远定格。夜月轻叹,那都是亲人啊,如今都一一离自己而去,生与死离别的距离是多么遥远,遥远得无心寻觅。晚月、繁星、火光,多么的诗情画意,但此刻寄托的是多么感伤,无边的悲痛。
“哈哈哈!”
夜月在大笑,那么疯狂。
“滴滴”
又一滴血泪从那双诡异的红瞳流出。是笑?是哭?无人知道,只是痛苦地笑着落泪。
夜月冷冷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是一张张冷漠无情的脸,像一尊尊火山,只等着某一刻的突然爆发。夜月把怀中的父亲轻轻地,慢慢地放在地上,像是生怕惊醒熟睡中的人。
“灾祸之源?我是灾祸之源?”
“没错、你们没错啊!我的确是灾祸之源!没有我,全村的人就不会死,父亲就不会离我而去,那可是三十多条人命啊,为什么你们那么残忍?”
“为什么?”夜月痛苦的嚎叫着,丝丝白发随风飘动,如疯子般流着泪。但面对的却是一张张漠然的脸,的确,平民百姓的命在他们看来是多么的渺小于平凡,如蝼蚁一般无足轻重。
“替天行道?多么伟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你们不觉得在这三十多条人命看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吗?你们就只会为我这样的了无边际的“灾祸之源”而大动干戈,为什么就不见你们为百姓出一点点的力量?
“休得狡辩!你以一魔身,谋害我九州亿万生灵,才是罪不容诛。”
“来人!给我拿下。”身穿黄色铠甲的耶将军策马而出,一脸正气的指责着夜月。
“踏踏”五个士兵骑着马围了上来,顿时,五支长矛直指着夜月,散发着点点冷光。
夜月冷眼看着面前的五士兵,突然,一股凌厉的气势自夜月眼眸扩散而出,席卷整个山岗。
“鸦…鸦,啾…啾!”无数的山村野雀被惊飞,像是预兆到什么,纷纷发出离家的哀鸣。
夜月无声移动,像鬼魅般在五士兵穿梭。
“砰砰砰!”电光火石间,五个士兵的身体顿时被轰起,跌落在百米之外。
“那是什么?一道黑影,满头白霜,怎么可能?”一脸的不可思议却也无法改变死的命运。
于一瞬间,五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散了,那是历经多少年战斗的兄弟啊!士兵们此刻都一脸怨恨的盯着夜月!
“哈哈哈!”
“你们也会悲痛吗?在你们无情杀戮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有一天你们也会有同样的遭遇,角色转换间,你们又感受到了什么,是不是也是一脸的冷漠啊!”
“准备封魔阵”杨天师端坐在青麒麟上,一脸平静,五个士兵的死仿佛只是一幕很平常的事情。像经历了百多年的蹉跎,生命的无辜逝去,再也无法在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踏踏”
士兵一个接一个跳下马,团团地包围着夜月,怨毒的眼神一副恨不得吞了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