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我叫梦恬,你也可以叫我梦叔叔!这位是我的贱内,慕容采萱”梦恬突然开口,语气像是对着一个后辈小生。而慕容采萱也对着夜月点了一下头,这让夜月觉得一阵的惊愕。
“梦璃!我们先出去吧,让夜月一个人在这里休息一下!”梦天像是一个知心的长辈,对夜月的关心是那么的无微不至。
吱呀!
三个人缓缓走出了房间,梦璃回眸一眼的不舍,但当她想到夜月身体上的伤时还是“狠心”地离开了。
络大的房间只留下夜月一个人呆呆地凝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夜月实在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唯一能确定的是,鲁国儒家的家主是一个和善的人,这让夜月觉得儒家还有有一点教化世人的味道。
但是夜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梦天看着他的目光有点异样,就像是看着一块宝一样。
“唉!不想了。“夜月最后甩去那一丝丝不合实际的猜想,他知道他要想的是未来。
响午时分,有下人端着饭菜来了,夜月饱饱吃了一顿,晚暮将至,夜月静静坐在面对窗外的地上,他的心境一瞬空明。
一轮明月高挂,轻轻投洒万缕的光芒,其中几缕映照在夜月的身上,渐渐在夜月的体表形成了一层月魂。
“借月魂修机关术!”这是公输盘教下的一种修炼机关术的方法,因为月亮的缘故令人与大地建立一种特殊的联系使修炼机关术事半功倍。但夜月却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这里是儒家的地盘,一定有法力高深之辈。
夜月不想让别人知道机关术的事情,哪怕在夜月的心中对梦天两夫妇有着一丝好感,但机关术影响重大,夜月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即使他心有所感也只是在心里演化、印证。
良久之后,夜月轻轻吐了一口浊气,他轻轻握了握拳头,对于机关术夜月很是满意,这不仅令夜月多了一种强大的术,在修炼机关术的时候夜月的修为也得到了提升,夜月隐隐中觉得自己随时可以破入蜕凡三重天。
如果把机关术的修炼分为五个层次——机关士、机关师、机关将、机关皇、机关神。夜月大概可以勉强说是一个机关士,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机关士。但夜月丝毫不气馁,他对于机关术有着无限的信心。
“不知道修炼到机关术的禁忌领域回事怎样的场景?”夜月在期待着,这不是好高慕远,而是一种对于更高境界的渴望,这也是夜月的一个动力源泉。
就在夜月陷入深层冥想的时候,在一个灯光点点的房间里,几个人在围坐着,其中,坐在最上方的分明是梦恬,在他的身旁是六个老人,现在的他收起了白昼时的一丝随意,变得深邃无比,活像是一个阴谋家,而慕容采萱坐在他的旁边,虽然一言不发,但隐隐中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在下方左右两边的座位各坐着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都已是暮年,但眼眸间却还残留着一丝年轻争雄的精光。如果夜月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出坐在左边最前面的那个便是在洞穴中和墨家争斗的陆远,此刻他闭眼似乎在沉睡着。
“家主!那个叫夜月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的奇异之处?”一个老人发言,他浓密大眼,一看就是一个脾气火爆直爽之人,却是儒家儒者徐海涛。
“十八岁的蜕凡二重天,可以说是一个废物!”其一旁的儒者谢冷楠缓缓说道,似乎在说着一件毫不关己的事,眼睛也不抬起一下,脸色冷淡无比。
低下的几个老人立即起了一些骚动,皆在议论纷纷。
梦天凝眼看了一眼在议论的几个老人,但突然,他发现离他最近、坐在第一位的两个老人没有一丝表示,他们皆在闭眼沉思着,而其中一个老人当然便是陆远,另一个老人唯一的突出便是他的两鬓悠长无比,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皱纹,可以说是鹤发童颜。但在他的身上隐隐中散发出一种沧桑的味道。
“陆儒仕!你认为呢?”梦天廖有兴致地看着陆远,缓缓问道。
听闻,陆远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梦天,有看了看后座的几个人,缓缓开口道:“这个年轻人我看不透!”仅仅是一句话,但在场之人却惊得下巴都掉了。
陆远是谁?几乎是一个儒仕,(儒家等级之分为儒生、儒者、儒仕、大学仕、大儒、鸿儒!对应于修行之人的六个大境界。)实力注定等级,儒仕是一个名誉、也是实力的象征,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有着万分巨大的影响。
“万儒仕!你认为呢?”梦天转脸又问一旁鹤发童颜的老人。
叫做万儒仕的老人霍地睁开眼,两道精光泛发而出,像是一只沉睡的雄狮突然睁开眼眸。这个老人的眼眸深邃无比,恍如一个完整的星空,令人不觉被围困其中不能走出。
“叫做夜月的这个年轻人不像表面开起来那么简单,至少他的体质异于常人,而要说他修为的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属于大器晚成这种类型,或者说有一种力量在压制着他修为的提升,我觉得事实更倾向于第二种。”话语说出后,万儒仕便又闭起了眼眸,留下一众人的惊愕。
听着陆远和万儒仕的话语,梦恬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他缓缓说道:“其实我也这样觉得,而且在那个洞穴的时候,我发现了有机关术施展的痕迹,我探看之后觉得不是墨家机关师星云的,而是另有其人!”
“等等,家主!你是说…”
“不错,我怀疑是夜月!”
现场之人倒吸凉气,就连万儒仕都惊愕地睁开了眼眸。
“那,家主!这个叫夜月的年轻人会不会是墨家的奸细!”
“不可能,我调查过夜月这个人,他像是横空出世一样,而且在山洞的时候,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他就已经生死了而且李军也说过见过这个年轻人,那时墨家之人令它受尽耻辱!”梦天胸有成竹地说道。
“机关术?”陆远倒吸凉气,他的眼眸里闪现着异样的光芒。
“这个年轻人一定要留住他!”不知是谁说了声,立即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认同,就连两个儒仕也静静地点了一下头。
“那么!这团火之精魂就给他吧,也好以一种恩惠的形式束缚着他!”梦恬从桌上拿起一个石球,正是夜月打败无名生物骨架时得到的那个石球。
听闻,尾坐四个老人脸部的肌肉明显抖了抖,似乎有些不舍,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屋里突然变得寂静寂静一遍,每个人都在想着各人的事情,气氛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