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看着老痞子。轻轻的甩过去一根烟:“抽死你吧!你这么个抽法迟早得肺癌”
老痞子接过烟,就着火塘点着,背过身去,死命的抽着,也听不清楚嘴里叽叽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我愣愣的坐在那里回想着刚才那莫名其妙的一切,脖子里的白玉环让我的周身感到极其的清凉,我将这块玉件拿在手里端详了很久,这是一块极其细腻的古玉,在篝火下折射出温润的柔光,整个玉环没有一丝花纹,表面极其的光洁柔滑。以我对古玉鉴定的所有知识来看这是一件成色极好且价值连城的战国古玉,也是这些年我所见的唯一一件极品。把古玉塞回脖子里,我顺便把背后的两把利刃抽了出来。
刀真的变了!刀上所有的机械加工和切割的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铜制的刀柄和刀谭几乎和钢制的刀身融合在了一起。粗糙的棱角和生硬的切面变的异常柔润和细腻。
刀柄上神奇的出现了一片环绕周身且错中复杂的花纹,这些循序渐进的花纹让刀柄显得十分的古雅别致。而两道青白之光的交融让刀身透射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幽光。
轻轻的晃动一下,我发现刀的份量似乎轻了一些,但是却发出了那种极其锐利的金属铮鸣之声。
这不在是两把毫无生机的现代工艺的机械制品,刚才离奇的经历给这原本毫无生气的金属片注入了生命,甚至是——灵魂。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迎着徐徐的夜风,尝试着舞动这两把神奇的利刃。仔细去倾听那一阵阵摩擦空气的铮鸣。
渐渐的我发现了问题。右手的祥麟显得十分的顺手,每一个动作都极其到位且充满力度。而左手的威凤却总是显示出一种桀骜不驯和难以驾驭的感觉,这把刀似乎总是在对我彰显有着一种强悍的力量。简单的说,威凤完全就像一个不服管教的孩子,也许你可以控制,但是他总是在一些小问题上跟你捣乱。
过去的精钢双刃就这样变成了现在威风吉麟,而且,我心里知道-------她们在经历了这一场离奇的经历后被赋予了生命。
我一边仔细的揣摩着刀上的纹路,一边一遍又一遍的仔细回想着刚才那段离奇的经历,思索着最后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最后出现的那个极为熟悉的身影的主人。
老痞子在另一边呼呼大睡。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大猛出现在我的身边,叫我回帐篷休息,他来值接下来的班。我才从这种沉思中回过神来。
这一夜,我依然没有睡好,脑子里盘旋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直到了天明……
这些事,我对谁也没说,因为我知道,即便是说了,也没人会信。或者说了,我的这次经历无疑就是给别人增加无谓的精神负担。
我也不想出示手里的威凤祥麟和用那枚价值连城战国玉环。在隐约之中我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经历的这一切本就是我该走的路。或者,以后的道路,就是我必须经历的宿命。
照例的再次起程,在崇山峻岭中跋涉,在茅草荆棘中穿行,只是我不在用现在的威凤祥麟去清除任何茅草或者荆棘。
因为我知道——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们被赋予了新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