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先审这个戾贼,今夜如果不是我凑巧碰到,几乎让这二人得手,敢对青龙帮下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欧阳瑞眼神中露出一股寒冷,狠狠的瞪着张树。
“什么?你是青龙帮帮主?”张树栗然看着欧阳瑞,一脸的不可思议,“我们为什么不知道青龙帮换帮主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欧阳瑞打断他的话问道:“说吧,百寂门到底给你们什么好处,让你常乐宗不惜破坏盟约甘当走狗?”
“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余一概不知。”张树倒也硬朗,矢口否认,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是吗?”欧阳瑞冷冷一笑,掏出一把小刻刀说道:“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他比划着手中的刻刀说道:“我在你身上划上几十刀,在撒点盐,你说这滋味会怎么样?”
“少罗嗦,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出言恫吓岂是一帮之主所为?”张树仍然嘴硬,但紧接着便惨呼出声,左手捂着耳朵之处,鲜血从指缝流出。
“放心,少只耳朵死不了的。“欧阳瑞残忍一笑,说道:“下一刀你猜猜我会割哪?”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内情,啊!”张树惊恐中又是一声惨呼,右目流出鲜血,已然被欧阳瑞一刀刺瞎了。
“我的耐心有限。”欧阳瑞手中把玩着刻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踢我一脚我必命还之,不过取你性命不会太快,等我玩够了自会取你性命,想死其实不容易。”说完手中刻刀又一刀刺出,张树惨嚎一声变昏死过去,欧阳瑞这一刀直接将张树的另一只耳朵割去了,接二连三的剧痛让张树再也挺不住了。
“帮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霸天因为张树是常乐宗人,怕引出什么误会,连忙问道。
“常乐宗、游侠帮和英杰帮早就暗中投靠了百寂门,只待百寂门准备完毕便会攻击我们其余四帮,这三帮到那时便会成为内应,届时包括我们青龙帮就会烟消云散。”欧阳瑞看着众人这才解释说道:“我得到消息,百寂门在研究一秘法,需要孕妇的精血配制药物来提升帮众修为,我回来便是准备安排一下,没想到凑巧碰到这三人在掳掠帮众家属,这才出手相栏。”当下,欧阳瑞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霸天听欧阳瑞说完顿时火冒三丈,他的脾气本身就非常暴躁,否则古越也不会提议让欧阳瑞来当帮主,就算欧阳家族对他有着大恩,他也不会冒险在不验欧阳瑞能力的条件下将自己的心血拱手让人,实则是霸天的能力比起欧阳瑞也不如。
霸天二话不说,虎目圆睁,一把提起张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怒吼道:“你这些下三滥的玩意,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张树被霸天打醒,闻言后依旧嘴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你还是赶快杀了我吧。”
霸天怒极,抬手就要拍死张树,却被冷焰阻止了,“霸天,帮主还没发话,你着急什么?等帮主问完之后再杀不迟。”霸天这才强忍怒气将张树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坐到一边的一字之上。
欧阳瑞见状笑道:“霸天大哥勿要生气,为这等小人生气不值得。他现在就是想激怒我等,只求速死,可惜啊,在我手中想这么痛快的死去还真不容易。”说着扭头对一个香主说道:“彭大哥,麻烦你去取个大瓮来,我给你们做个艺术品。”
这名香主叫彭锐,闻言后迅速拱手走出,不到一会就拖着一个大瓮进来,放到了地上,欧阳瑞伸手敲着大瓮说道:“我知道一种刑罚,是将人的四肢砍去,然后植于瓮中,每天撒一把盐进行腌制,经过九九八十一天之后人方能死去,被称为人彘,烤熟之后用以饲养异兽再美味不过。”
欧阳瑞说到这里眼神闪过一丝阴厉,看着张树幽幽说道:“张树,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百寂门想用孕妇肚内的精血调制一种药物,所以你等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所以那就算说我也不想听,我想让你回答的是你们常乐宗为何要对我们青龙帮下手,如果你对平常百姓下手会更容易一些,我想这其中定有隐情,你如果不说我也能查明白,当然,你说了我会给你个痛快,否则我定会让你惨叫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才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啊。”张树的语气要多冤枉有多冤枉,但那只独眼飘离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被欧阳瑞收在眼底。
欧阳瑞冷笑一声,对众人说道:“刚才那座院落是哪个香主的居住之所?将他叫来。”
秦不弃闻言转身而出,不一会就带着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走了进来,看到欧阳瑞等人后,忙单膝跪倒,“属下郑海参加帮主,多谢帮主救下内子,属下感激不尽。”
欧阳瑞伸手扶起郑海,指着张树说道:“郑大哥,此僚便是掳掠嫂夫人之人,我将他交予你处理可好?”
郑海闻言虎目一瞪,看着张树咬牙切齿的说道:“多谢帮主成全,只是杀了他难解心头之恨。”
秦不弃闻言一笑,附在郑海耳边低语了几句,郑海双眼一亮,看着欧阳瑞突然伸出了大拇指,然后便拔出长剑砍向了张树,接着让人端来了一盆精盐,抓起一把便按在了张树的断臂之处,张树接着惨嚎一声,又一次昏死过去。
众人看着心惊,虽然说都是刀尖上舔过血的汉子,却谁也没有见过如此的刑罚,这种刑罚想想都会感到惊秫,胆小者不禁别过头不忍再看。
欧阳瑞笑道:“诸位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欧阳瑞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正色说道:“此人掳掠孕妇为了什么?诸位可以想象一下,将孕妇的肚子刨开,将肚内婴孩取出剪断脐带,只要那一点精血,一尸两命,对待这种禽兽不如之人再残酷的刑罚也不为过。”众人闻言后方知欧阳瑞为何如此残忍,顿时个个面露惭色,转而怒视着张树。
欧阳瑞让人用冷水将张树泼醒,蹲在他身前说道:“你说还是不说?”
张树疼的满头大汗,但依然咬牙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欧阳瑞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吼道:“你以为你装硬汉就了不得了吗?”说着手中刻刀狠狠的扎进了张树的肚子之上,一刀将他的丹田废掉,“我说的话绝对算数,现在就是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张树的手掌按在地上,一刀一个,将他的手指全部割掉,然后说道:“郑大哥,按照我说的做,砍去四肢,置于大瓮之中,刺瞎双目,刺聋双耳。”
张树这时才知道欧阳瑞说的不是恫吓之言,急忙喊道:“我说我说。”
欧阳瑞冷冷一笑,说道:“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郑大哥,动手。”
郑海等着就是欧阳瑞这句话,闻言之后,嘴角残忍一笑,看着张树说道:“张树,你在常乐宗也算是有地位权势之人,纵使和我有一点过节也不会甘冒如此大险跑到我们总部来闹事,其中定有隐情,我虽然敬你是条好汉但你做下此等龌龊之事,所以我也不能留你,等着享受一下人彘的滋味吧。”郑海说完手中长剑连挥,将张树四肢砍掉,不管他身上的血腥,将其塞入大瓮之中,接着刺瞎张树的双目,刺聋双耳。
欧阳瑞心中一动,接着说道:“将他的舌头割掉,面目划花,放于闹市之中,将其罪过写上,但不要暴露他的身份,派几个帮众把守看管。”
秦不弃闻言问道:“帮主,这样的话常乐宗就知道是我们干的了?”
欧阳瑞一笑,说道:“就是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做的。这个哑巴亏让他们吃定了,就是知道也不敢对我们说什么,另外,据我所知常乐宗已经掳掠了三人,如此一来那些失踪孕妇的家属定会找我们询问情况,我们如此如此一说,青龙帮的声望必会大涨……”
“高,实在是高。”众人皆是抚掌称叹。
接下来欧阳瑞继续审问蒙面之人,可是当他看到张树的情形之后,未等欧阳瑞用刑,便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原来这是常乐宗的一个阴谋,他们妄图借此事挑起青龙帮对百寂门的愤恨之心,从而出城与百寂门争斗,两败俱伤最好,纵使不会也会大大削弱百寂门的实力,从而减轻对他们的控制,减缓百寂门吞掉常乐宗的步伐,即使青龙帮不敢出城与百寂门相斗,那也会造成青龙帮内部人心不稳,一旦百寂门掌控了百寂城,也算是大功一件,可谓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霸天听完后,气的将此人也制成了人彘,命人置于闹市之中。
第二天,观者如潮,城内百姓对青龙帮的作为交口称赞,成为饭后闲余的谈资,青龙帮的声望在短短几天内盖过其他六帮,高居三宗四帮之首,而一些小帮小团伙也纷纷表示愿意并入青龙帮,这种情况就连欧阳瑞也没想到,当然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