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坐在马车上一脸的愁云,他心里知道,今天的祸是惹到“天上”去了,黄炳父子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的生死是小,要是牵连到师父一家……,唉!王仁是又抓脑袋,又掐大腿的,后悔不已,这时有俩个年青人拦住了马车“老六,我二师哥呢?”,王仁伸出头,看见拦马车与老六说话的那俩人,“王龙,马彪,你俩咋来的?”,“二师哥,可找到你了,老爷不放心让我们去黄府瞧瞧,你前脚走我俩就跟了出去,到了黄府大门儿不见你,我们还纳闷呢,难道还没到?心想不能啊,我们等了一会见你还没来,这不正想回去禀告老爷呢,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了”马彪对王仁说。
王仁见是他俩儿赶紧让到车上,王仁与他俩儿是无话不谈,平时也处得最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王龙见王仁一脸的愁相忙问道“咋地了,出什么事儿了,”,“我惹祸了,”,王仁就把刚才怎么收拾黄炳的事儿说给他俩听,听完王仁说的这般话,王龙和马彪都傻在那里张着大嘴盯着王仁,半天没说出话来,“二师哥,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黄炳那老小子是欠收拾,可是师父只是让你把他送回去,没让你……”王龙担心的对王仁说。
“是啊,师父那边可咋交待啊,本来少爷收拾黄炳的事儿,师父就够闹心的了,要知道你又把黄炳收拾了一顿,我看师父不被气死才怪呢”马彪也紧跟着说道。
马彪和王龙的这般话,犹如是雪上加霜啊,本来就愁的要命的王仁就更加的愁了呆呆的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一动不动,老六这时问道“我们现在是去奉华楼还是回府啊?”,“回大刀门,师父和少爷已经回了”马彪回答道。
大刀门就是熊府,坐落在城里的东南角,府地还算大,虽说不上是雄伟气魄,但也是庄严竖立,黑油漆的大门两旁还有重达千金的石狮子把门,黑底儿金边并镶嵌着大刀门三个大字的牌匾高高的悬挂在府门正中显得十分威严,府里有三层院儿,外层院儿是平时供徒弟们练功和休息的,中层院是平时会见来访的客人和府中佣人住的用的,内院儿也就是内宅,供老爷,夫人,小姐,少爷,休息的。
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到家喽”老六收起马鞭,跳下车。马彪和王龙捅了捅发傻的王仁“师哥,师哥,到家了,”,缓过点神的王仁没有说话,撩起车帘下了车,王龙,马彪随着也下了车,这时老六早就叫开了门,从门里走出几个王仁的小师弟儿嚷嚷道“师哥回来了师哥回来了,”此时的王仁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对于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径直的走向院儿内,穿过外层院儿,来到平时熊老见客的中院儿大厅,熊老正坐在上座,焦急的等着王仁,熊老也怕王仁出事儿。
熊老见王仁魂不守舍的走了进来连忙问道“怎么才回来,黄炳送回去了?”
王仁赶忙跪下吞吞吐吐地答道“送回去了不过没送回家,”
熊老被王仁这番话造懵了,“没送回家,你把他送哪去了”,“城西的乱坟岗子”,熊老豁然站起,来到王仁面前背着手,弯下腰,脸对脸的看着王仁“你把他杀了”,“没,应该没,我只是揍了他一顿,没下死手”,熊老微微的点了点头,直起身儿,背对着王仁,感叹道“王仁啊王仁你也不让我省心啊,”,王仁往前跪爬了几步眼中含泪,双手抓住熊老的袍子角“师父,师父你老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师父,我在回来的路上都想好了,先回来看师父您一眼,然后去黄府竟平他们处置,”,说完王仁站起身就要出门,“站住,”熊老转过身叫住王仁。,熊老心里十分清楚这事儿不能怪王仁,一定又是黄炳那小子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儿,“好了,你下去休息去吧,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府门半步,”熊老对王仁说。“师父……”,熊老打断王仁的话“不要说了,你要还把我当你师父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下去吧”,。
王仁下去了,偌大个厅堂里就剩下熊老一人,他隐隐的感觉到大祸就要临头了,一边是日本人的*迫,一边又得罪了黄大年父子,巨大的压力让年近六旬的熊老有点招架不住了。
作为一家之主,一派之掌,熊老肩上的担子可谓是重有万金,熊老整整的想了一夜,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随着一声公鸡的啼鸣声,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熊老招集府上的所有人到院子里,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下面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整个熊府上上下下共六十八口,人数不算多但也不少了,王仁来到熊老身旁低声问道“师父,这是怎么了”,“不要多问,你叫他们都安静下来我有话要说”熊老对身边的王仁说。来的都是府里的佣人,短工,还有熊老的徒弟们,并没有让熊家本家人来。
“安静,都安静,老爷有话要说,都安静,”王仁大声的喊道。
霎时间下面的人安静了下来,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熊老见下面的人静了下来,谈嗽了一声,对下面的人高声说道“各位,今天我招集大家来是有一件事儿要说,可能有的人已经知道了,我熊义,得罪了日本人,也得罪了黄大年那个狗汉奸,为了避免牵连大家,一会儿去账房每人都可以支3个月的工钱也算是我熊家最后的一点心意吧,好了话不多说了,大家都去领工钱吧”。熊老闭上眼转过身去。其实府上多数人都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儿,所以一听熊老的话,都赶紧谢过熊老转身回自己的住所收拾东西去账房领工钱了,有的人心存感激眼含热泪,也有的人匆匆忙忙生怕连累到自己,过了一会见静了许多,想必是走光了,回过身的熊老发现大部分人已经走光了,但还是有十几个人站着没动,盯盯的瞅着熊老,剩下的都是熊老的徒弟,还有身边的王仁。
王仁和师弟们跪在熊老的面前哭着说“师父,我们不走,”,“傻孩子,不走你们会被牵连的,快走,王仁,你带头,快走”熊老眼含热泪的说。
“师父,我们不怕小日本,更不怕黄大年,我们要与师父共存亡”王仁激动的说。“对,师哥说得对,我们要与师父共存亡,”王仁师弟们齐声说道。
熊老对这些徒弟平时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无微不至,自然他们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被离师父,熊老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些徒弟,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划过那苍老的脸颊,哽咽了的熊老,振作了一下精神“好,好啊我熊义能有你们这样的徒弟死而无憾了,王仁,带师弟们继续练武,练出我们大刀门的气势来。”熊老慷慨激昂的说。
熊老的心稍显得平静了一些,安排完徒弟们,熊老返回内宅把前院儿的事告知夫人,天林和蓉蓉。
“蓉蓉陪你母亲回房吧,”“恩,知道了爹爹”
蓉蓉陪着夫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子里只剩下了熊老父子,熊天林跪在熊老面前说“爹,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连累了全家:”,“起来吧天林,不是你的错,是爹爹没有用啊!”,“爹,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有,做汉奸给日本人卖命。”,“做汉奸!那我宁愿去死,”熊天林坚定的对熊老说。
“好,好孩子,不愧是我熊义的儿子,有骨气!我熊家就算都死绝了,也不会给日本人当狗”熊老激动地说。
“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这样在家等死啊,”
“恩。我想让王仁他们把你母亲和妹妹送到你舅舅那,一则我不想让王仁他们白白的送死,二则你母亲和妹妹都是妇道人家我不忍心……,”
熊老的话还没等说完房门猛的被推开,熊夫人蓉蓉和王仁从门外走了进来。
熊夫人是个声明大义的女人,她对熊老的脾气是了如指掌,回到房间后她就让蓉蓉把王仁叫来一同去听听熊老和熊天林在谈些什么,刚刚熊老父子在屋子里的对话他们听的十分清楚。
熊夫人走道熊老面前双膝跪倒,蓉蓉和王仁也跪在熊夫人的身后,熊老没有想到他们的出现着实愣了一下,“夫人,你,你怎么来了,王仁你不是在前面带师弟们练功呢吗?’“老爷我也不会说什么,总之无论怎么样我都要陪在老爷您的身边,你要非赶我走,那我就死在您的面前”熊夫人眼含热泪地对熊老说。
“师父,师母说的对,我宁愿死在师父您面前也觉不苟活于世”王仁说。
“爹爹,我虽是女儿身,但我不怕死,我也能杀鬼子和汉奸,我绝不离开爹爹半步”蓉蓉说。
熊老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熊老扶起夫人,同时天林也扶起王仁和妹妹蓉蓉。熊老仅仅的握住夫人的手深情的说“夫人啊夫人,我熊义对不住你啊!老了老了,还让你担惊受怕的,”
“老爷,我既然嫁进熊家的门,生是熊家的人死是熊家的鬼,老爷您想您要是不在了,为妻怎么能独活于世上呢!”夫人眼神坚定的望着熊老回道。
“我们生死不分离”熊老看着夫人同时也看着屋里所有的人说道。
熊家上下可谓是团结一心,再说黄家那对狗父子,黄炳的确是被揍的不清,但都是外伤,休息几天在镶一口牙也就无大碍了,按照黄大年平时的作风早就报复熊家了,可只因日本人想收买熊义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黄大年算是用脑子在思考问题,而黄炳至从挨揍,好了以后脑子就像短路视的,整天琢磨着如何报复,一连十几天过去了,黄炳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熊家再这十几天也过的太平。
这一天熊老带着熊少和王仁去奉华楼处理转卖的事情,由于发生了这些事儿酒楼也经营不下去了。大刀门只有夫人,小姐和十几个徒弟在,夫人见天儿还不错就叫蓉蓉陪自己去城南的寺庙上香祈福,夫人选了五个精明强干的徒弟一同前往。
黄炳这几天带着人一直在街上闲逛,事情就那么凑巧,熊夫人的车刚出南城门,就被黄炳这老小着一眼搂到了,“这不是熊家的人吗,”黄炳问身边的人,“是啊,赶车的那个是熊老头子的徒弟”黄炳身边的人道。
“哼,我看见那个老不死的和他儿子还有王仁这个王八蛋,在奉华楼呢,那车里的是……,嘿嘿,嘿嘿……”黄炳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阴险狡诈的笑容。
“赶紧给我在叫上十几个人带上“冒烟”的家伙事儿,跟我出城”黄炳对身边的人说。
“明白了少爷,我这就去”身边的人回答道。
时间不大黄炳就凑够了二十几个人全都带着家伙事儿骑快马出城追赶熊夫人的马车,不一会就在城外不到十里的地方拦住了马车,“给我停车,别走了,再走就开枪,”黄炳对熊夫人的马车大声的叫道。
车被黄炳等人拦了下来,熊夫人和小姐蓉蓉,一听是黄炳的声音可吓的不轻,仅仅的抱在一起,在熊夫人身边的五个徒弟见是黄炳,赶紧抽出身后背着的钢刀围在马车四周做好拼命的准备,黄炳看看,笑着说“就你们几个,我告诉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黄炳向身旁的人一摆手“要死口的,车里人别动”
黄炳的那二十个手下,跳下马也抽出刀,冲向熊夫人带来的那五个徒弟,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无奈黄炳的人多,尽管那五个人完了命,可还是惨死在刀下,可怜那五个小徒弟了,他们中最大的也不过十六岁就这样死在了乱刀之下,黄炳的手下也有七八个被砍死,黄炳命人把尸体找个地儿埋了。
黄炳没敢让手下的人开枪,毕竟是大白天的。
手下人七手八脚的掩埋了尸体,这时早有人把车里的夫人和小姐拽了下来,押到黄炳的马前,黄炳跳下马,背手提着马鞭,看着眼前的熊夫人和小姐蓉蓉,“嘿嘿,嘿嘿嘿嘿,”
“黄炳,你想干什么,”熊夫人颤抖的问黄炳。
“干什么,你看看我的脸,还有嘴,是你儿子和王仁揍的,”
“你活该,怎么没弄死你,”蓉蓉瞪着黄炳。
“小丫头片着,不过长的的确好看,不亏为城中的小才女儿啊,不能浪费了,嘿嘿,嘿嘿”黄炳一脸的*笑盯着蓉蓉。
说着黄炳拽着蓉蓉就往一旁的小树林里去,蓉蓉拼命的挣扎着,可蓉蓉那有黄炳的劲大啊,一步,,一步地被拽进小树林里,熊夫人见女儿被黄炳拽走,发了疯似的可,无奈被黄炳的手下摁在地上动瘫不得,嘴也被堵了上,熊夫人完了命的挣扎,瞪着带有血丝的双眼看着蓉蓉活生生的被拽进树林,黄炳在树林里喊道“把那个老不死的,活埋了”,“是,少爷”树林外回答道。
随着树林里一声声凄凉的叫声蓉蓉就这样被黄炳这个丧尽天良的黄炳残忍的遭它了,黄炳满意的提着裤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那个老不死的埋了吗?”,“早就埋了少爷”,“摁很好,把树林里的也埋了,记得在补上两下,别留活口”,“明白,放心吧少爷”。
黄炳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看见,错了,他没想道这一切都被在树林里方便的一个小乞丐看在眼里。那个小乞丐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躲在一棵大树后一动也不敢动,小乞丐见黄炳他们走出老远才敢出来,他认识熊老夫人和蓉蓉小姐,因为每当初一十五,熊家就派粥给他们,熊夫人还亲手盛过一碗粥给这个小乞丐,小乞丐用双手把熊夫人和小姐挖了出来,此时的熊夫人和小姐早就死了,小乞丐眼含热泪看着俩人的尸体,哭了一会,小乞丐心想我得将夫人和小姐的尸体送回熊府啊,可是我一个人怎么能抬得动呢,熊夫人来时的马车还停在一旁可是马已经被黄炳的人牵走了,想了想,小乞丐将二人的尸体拖到一个隐蔽之处随后撒脚跑回城里给熊家送信儿去了。
熊老和熊少还有王仁处理完酒楼的事儿回到大刀门,知道夫人和女儿带着几个徒弟去城外上香,熊老的心里就感觉要出事,熊少和王仁安慰熊老说“放心吧,大白天的不会出事的,”,“但愿如此吧”,“师父,我带几个人出去找师母和小姐去”,王仁对熊老说。
“恩,小心点,看到你师母马上带她们回来,不要再生事端”熊老叮嘱王仁。
“老爷,门外有个小乞丐要求见您说夫人和小姐出事儿了,”一个小徒弟慌慌张张的从外边跑进来禀告熊老。
“快,快让他进来”熊老着急的说。
熊少和王仁一听心中一颤,难道……,他们不敢再往下想,这时那个小乞丐气喘吁吁跑到熊老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说“老爷子,老爷子,夫人和小姐被黄炳杀害了”
小乞丐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给熊老,小乞丐刚说完熊老哎呀的一声晕倒在地上,王仁赶忙扶起熊老,熊少也一屁户坐到了地上,此时府中乱作一团,时间不大熊老缓了过来连忙问那个小乞丐“尸,尸体现在何处”,“城南十里的小树林里”,“快套车去快套车,”熊老泣不成声焦急的说。
王仁把马车准备好与熊老熊少随着小乞丐去那个小树林,十里地一眨眼就到了,熊老熊少王仁下了马车,小乞丐将他们带到夫人小姐的尸体前,熊老看着尸体半天没有说话,熊少扑在母亲的身上痛哭不已几度昏厥,王仁见师母和小姐死的这么惨,两眼含泪牙咬的卡蹦蹦直响,王仁问那个小乞丐“是黄炳干的”,“是,我看得清清楚楚”。
熊老让人把夫人和小姐的尸体抬上马车回府,熊老不是不难过不是不伤心,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熊老心里暗暗的发誓,夫人,女儿我熊义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夫人别走的太快啊!等为夫给你们报完仇就去找您啊。
回到了大刀门熊老和熊少忙着夫人小姐的丧失没有注意王仁,王仁把王龙,马彪叫到自己的屋内,关上门说“你们敢不敢跟我去作了黄炳那个王八蛋,为夫人小姐报仇”,“当然敢,杀了那狗娘养的,”王龙,马彪齐声答道。
“那我们啥时候动手”王龙和马彪问王仁。
“现在干,他还不知道漏了炫头,要是知道就不好下手了”王仁低声的说。
“好,那我去拿家伙,”王龙,马彪说。
“记住别让师父和少爷发现,别拿大刀,带短家伙事儿”王仁交待王龙马彪。
“明白,明白”
王仁和王龙马彪偷偷的离开府在街上四处寻找黄炳的下落,突然在城东的一家火锅店发现了黄炳的踪迹。“好小子,准备好动手,”王仁说。
现在王仁他们三个眼都红了,只要能杀了黄炳自己死了也值了。
王仁把准备好的锤子从怀里掏出来,王龙,马彪也掏出家伙儿,王仁冷不丁儿地冲进去几步就来到黄炳的身后,伸出左手一把将黄炳的头摁进面前滚烫的火锅盆儿里,右手举起手中的锤子猛击黄炳的太阳穴,被一百多度的水烫着和一顿乱锤,黄炳的脑袋还好的了吗。黄炳的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蒙了,各个都傻做在桌子前,等缓过味儿来黄炳一动不动的,脑袋还在那火锅盆儿里杵着,王龙,马彪也随手砍翻了几个,刀刀都砍在脖子上,进来时他三早就想好了都要死口的。黄炳的手下大概有二十几个就是在树林里的那些人,在混乱中跑了几个小子回去给黄大年报信儿,不不大一会屋里的人都被砍死了,满身是血的王仁三人走到黄炳身前,此时的黄炳的头都快被煮熟了咕嘟嘟的直冒热气,“黄炳你也有今天,来,把它碎尸了,让他死无全尸”王仁对王龙,马彪说。
一顿乱砍乱锤,黄炳那煮熟了头和四肢都被砍了下来,肚子也被开了膛,肠子等零碎儿撒了一地,黄炳的死状可谓是及其的惨了,黄炳罪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虽说死的很突然,但也是必然的,黄炳都没有看到是谁杀的就毫无反抗的死掉了,可能他在脑袋刚被摁到火锅盆儿里的那一瞬间或许猜到是王仁了吧。
王仁等三人擦了擦身上和脸上的鲜血,正要向外面走,这时外面已经被团团包围了,王仁三人走出来一看是刘大耳朵带着保安大队的人,几百支抢对准了他们,原来是趁乱跑掉的黄炳手下送的信,不大一会黄大年也赶到了,来到刘大耳朵的面前焦急的说“刘司令我的儿子咋样了,”
“我估计是死了,你没看见王仁他们三身上的血迹吗?黄老爷你也别太难过,你家中小妾成群,在生几个不就完了吗”刘大耳朵半开玩笑的说。
“你,你,好你个大耳朵,”黄大年面临怒气的指着刘大耳朵。
“黄大年,你的“狗崽子”已经死了,已经被大卸八块儿了,哈哈哈哈……”王仁大笑道。
黄大年一听儿子死了,当时就昏了过去,刘大耳朵往勤凑了凑翘着脚说“王仁你给我老实点,赶紧放下手里的武器,老老实实的让我把你们捆上,要不然老子就下令开枪了”
大耳朵的话刚说完,只见两把短刀一把铁锤飞向大耳朵,“我去你吗的”王仁吗道。
“我地娘啊,”大耳朵墨身往回跑,还算他那两条狗腿跑的快,在加上距离比较远,才让大耳朵捡回一条狗命,吓了一身冷汗的大耳朵大声的命令道“给我开枪,快开枪,”,随着一顿乱枪,王仁等三人被数百发子弹打了个透心凉,尸体躺在血泊之中,缓过来的黄大年还不解恨,让自己的手下把王仁等三人的尸体拖到城中的广场上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