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困难并不可怕,怕的是没有再继续挑战困难的决心。因而越到这个时刻,越是要冷静,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鞭策之下,陈远的心也变得孤寂了,就犹如那冰冷的石头,没有任何外在的情绪,有的只是内在的散发。
在这种忘我之下,那层纸总算是捅开了。只是陈远还不满足,仍旧在他自己的感悟之中,因而哪怕是修炼成功,他还不肯放过这种境界。他知道这种境界很难得,是可遇不可得的,因而能够抓住多少,他就抓住多少!
终于,时间还是很有限的,或者说机会还是很短暂的。哪怕是陈远奋力去抓住时间的尾巴,也只能在冥冥之中感应到一些什么,却又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总之就是有些玄。
“原来如此,太好了!”此时的陈远正沉浸在一件新事物的新鲜期当中,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物总是能捕捉到人的刺激点,因而哪怕是心境再高的修者,也会有动心的时刻。只不过有的修者能够很好的控制欲望,因而才能少犯些错,少走些弯路。
“看来又得开工了!”只见陈远摇身一变,竟变成了一个只有修师中级的修者,而这就是他的打算。他相信这会,他一定是很受欢迎,尤其是二阶中等妖兽的欢迎,哪怕是二阶中等以上的妖兽,见到他这种“食物”也会顺手为之。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陈远几乎是每日每夜都在跟妖兽为伴,尤其是他还主动的招引一些妖兽过来,例如,架起一些火堆。有些妖兽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很怕火苗,因而哪怕进化了,它还是有一些排斥。
只不过这种排斥不是畏惧,而是憎恨,因而看到火堆,它们总是有一些失心疯。对此,陈远也不是一味地使用武力,中间还使用了一些计谋,例如设下一些陷阱,可以说,只要是有用的,他都可以用,尤其是眼前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他更是随心所欲!
当然了,哪怕是在这种状态之下,他还是保留一些理性,一些原则。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肆杀的人,因而能放的他大多都会放,不能放的他也不会放过,在这个年代,不能过分仁慈,也不能过分残杀。他一向有自己的*守,因而面对一些弱者,他的态度显得宽容些;面对一些强者时,他又是显得独立些。
当然了,这些强弱都是依照他自身订立的,弱的,未必以后就不能变强;而强的,未必以后还是强的,而这些收获就是他亲身体验所得,可以说,是用任何宝贝都换不来的!
这天,陈远还像往昔那般去狩猎,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妖兽也学乖了,因而陈远的收获远没有之前的大。就在他有些愁眉的时候,不远处闹出的一点动静吸引了他。对此,他只是远远的望了一下,就看到了两道人影在对峙。
只不过他所在的位置有一片茂密的草丛挡住,因而小心的话,还是能避过两人的视线的。他本不想插手别人的闲事的,可是距离事发的地点又太近,他要是冒然出现的话,很可能会引起误会,因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原地遵守,等他们走后再走。
虽说眼前不敢动弹,但陈远还是小心的打探着两人的信息。两人中,一个眉清目秀,一个粗头大耳,只不过俊美的那个青年此时却是身受重伤,光靠他的呼吸就可看出,更别提是那绑着粗布绷带的右手。而丑陋的那个青年就站在他的对面,同时他手上还有一把剑在指着他,似是他有一丝轻举妄动,丑陋青年就会出手。
“周立,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你*我的!”丑陋青年似是在*自己做决定,之前他确实有想过要饶过他一命,可到了这副田地,哪怕是他,也要痛下杀手了。
“清平,你做了那么多,无非是为了我周家的家传功法,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便宜了你!”周立从储物袋拿出了清平所梦寐以求的周家家传功法,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窃喜,就看见周立想要毁灭玉简,跟他一拍两散,这怎么能行呢?
“且慢,有话好好说嘛!”清平急忙喝止了周立的进一步行动,“周立,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只要你把玉简交给我,我保证会放过你!不止如此,你还会得到五株三叶草,相信这些足够你逍遥几十年了吧!”
陈远一听这三叶草,很快就从脑海中搜寻此草的来历。片刻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三叶草是炼制大师丹所必不可缺的一株药材。当然了,光是三叶草还不够,还要再添上一株三菱花的药材,并加以一些辅助药材就可以开始炼制了。
三叶草的存活期很短,而且生长的地方飘忽不定,因而每一株三叶草都是异常的珍贵。往往每一株都需要上千块下品元石才能得到,有时甚至是需要万块下品元石,可见这东西的稀罕程度。
对此,陈远也不自觉地起了贪念,毕竟有了丹药的辅助,他至少可增加三成的突破几率。只不过目前有个问题,那就是清平的修为比他还高,已是到了大师境初级。虽说他之前也见识过这级别的修者,可没真正交手之前,他的心还是有些发虚。
“还是再等等吧,总会有机会!”要说之前是迫于无奈才留下的,而现在却是为了那三叶草而留下的,两种心态,让陈远改变了对整个战局的看法。这会,他巴不得那周立能给清平制造一些大麻烦,他也好从中得利。
“我呸,这种幼稚的说法亏你还说得出口,真当我伤了大脑,变成白痴了。当然了,要是你承认自己是白痴的话,我也接受!”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临死前在嘴上讨足了行头,这样也好过他什么也没做好吧。
“幼不幼稚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是你信了我的话,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不信那就死定了!”清平表面似是在陈述一件很平淡的事,然而他心下却是如同热窝上的蚂蚁,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