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村,一个坐落于神武大陆,夏商王朝西南边境的小山村,一个丝毫不被外界所知的地方,生活着一批与世无争之人,就连世代生活与这里的村民也不知道自己先祖何时起,定居于此,只知道自己世代生活于此。
清晨天还未亮,卧龙村里显得一片宁静与和祥,山林之间腾腾冒起的白雾,笼罩着整个山村,犹如一片人间仙境般,从村里偶尔传来的鸡鸣声与西北传来的一声声“喝”喊,并没有打破卧龙村的宁静与祥和。
卧龙村西北一条小溪缓缓流过,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流水声,小溪边上的一处平地上,一个满头汗水,一头乱发犹如鸟巢,光着上半身,独自一人在平地中央,挥打着双拳,并伴随着一声声“喝”喊,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这男孩名叫叶秋,是卧龙村中一名孤儿,没有人知道叶秋的来历,也不会去在意叶秋从何而来,叶秋还在襁褓之中时,就被老村长带回村子里,而叶秋所练的拳脚便是老村长所教的,而老村长在叶秋五岁时也离开人世,叶秋也就成为了一名孤儿,在村民的接济下生活长大。
村里人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清晨一大早就能听到叶秋在西北平地上练拳,虽然一开始众人都不解叶秋在做什么,后来也慢慢的习惯了叶秋每天清晨在西北小溪边练拳。
而说也奇怪,原本长得十分矮小的叶秋,自从每天清晨练拳后,这几年时间里,身体越长越高大,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各自已经比同龄人高出了一个头来,单薄的衣衫也丝毫遮盖不住叶秋那健硕的体魄。
当山雾缓缓散去,清晨第一缕眼光,透过山雾,照射大地时,叶秋才缓缓收拳,俊朗朴实的脸庞上布满了汗水,叶秋抬起自己的头看了看天空,轻轻摇了摇头道:“今天又练过头了,不知道阿桑爷爷起来了没?最好是没起来,不然我又要挨骂了。”
说完叶秋连忙也不顾自己全身的流满的汗水,套上自己那件破烂的薄衫就转身就朝村里跑了回去,只见叶秋身行矫健,踏步如飞,很多久叶秋就走进了村子,一路上看到已经早忙碌的村民,微微一笑点头打过招呼,也不敢多有一丝丝停留,飞快的朝存了东北方向跑去。
很快叶秋在一座小院子外停住了脚步,小院子只用了几根木栅围着,并不能挡住院子内的光景,前面一座破烂的木质房屋,院子虽然堆放着一些杂物,但也仅仅有条,地上也没有一根杂草。这里就是叶秋住的家,这栋房子也是是老村长留给叶秋的。
与叶秋一起住的还有一位叫阿桑的老人,阿桑在老村长死后,没多久便来到了卧龙村,当时年幼的叶秋也因没人照顾,村里人看到阿桑也孤苦伶仃的一个老人,十分可怜,而阿桑也很乐意居住在叶秋家中,众人在征得叶秋同意后,阿桑也便在叶秋家里安住下来。
叶秋平复自己的呼吸后,轻轻推开院子那道有些残破的竹门,摄手摄脚的走了院子,深怕发出一丝丝声响,吵醒阿桑,叶秋走到房屋外,朝里望了望,并没有看到阿桑的身影,低着头疑惑的轻声道:“奇怪,今天怎么不在了,每天这个时候,应该都是阿桑起来的时候呢?”
想了一会叶秋也没想到什么,便摇了摇头,准备朝厨房走去,这些年来,自从叶秋学会简单的煮饭后,一日三餐便都有叶秋负责,而阿桑则也时常上山打猎,获取一些猎物,以补充家用。
一老一少也就如此渡过了十年时间,正当叶秋要踏入厨房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小子总算死回来了啊?又跑去练拳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等会吃完来我房间一趟。”话音一落又传来一阵“喝……喝……”的咳嗽声。
叶秋听到阿桑的话,一愣,每次自己跑去练拳回来晚了,都不是被阿桑臭骂一顿,就是被阿桑狠狠的摔几跤,叶秋也很疑惑,阿桑看上去十分的苍老,但每次自己都不能躲过阿桑对自己的摔打。
今天阿桑没有骂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对于阿桑今天奇异的表现,叶秋也感到一阵摸不到头脑,想不清楚就不想吧,反正等会吃过饭还要去阿桑房间里,到时候看看他有什么事吧。
当转身看向阿桑时,看到阿桑供楼着的后背,显得更加苍老,看着阿桑那弯供的后背,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喝……喝……”的咳嗽声,这几天以来阿桑的咳嗽更加厉害了,晚上也经常听到阿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咳嗽着,看着阿桑供楼着的后背,叶秋眼睛也有些湿润。
与阿桑一起生活也有十年了,虽然这十年里阿桑对自己并不像老村长那么疼爱,但对于自己却也十分的关心,好几次自己生病,都是阿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些草,亲自煎熬成汤喂自己喝下,时不时的弄一些野味回来给自己吃。
叶秋心里顿时有一种害怕,深怕眼前这个老人也会像老村长一样突然离自己而去,还记得老村长死前也是不停的咳嗽,最后还咳出了血来,由于村子里并没有大夫,而老村长也没有钱去治病最后死了。
阿桑没有理会自己身后的叶秋,缓缓走进自己的屋子内,进门后,轻轻将门关上,看了看自己的床铺,陷入了眼神呆滞了一会,轻声喃喃自语道:“是对是错?难道真的要那小子……”说完眼神有些悲伤的,抬头看了看那漆黑的天花板。
许久之后,阿桑微微叹了叹气,轻声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这也许就是那小子的命,阿赫……阿赫……”说完阿桑咳了咳……
叶秋站立了一会后,才缓缓转身朝厨房走了进去,端起锅里还热乎乎的糟糠,眼泪缓缓流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捧着那碗糟糠,感到那碗糟糠犹如千金重般,始终无法挪移到自己的嘴边。
这次自己自从自己学会简单的煮饭后,第一次喝道阿桑煮的糟糠,轻声叹了叹气,自己轻声安慰道:“也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坏,相信阿桑不会有事的。”说完端起手中的那碗糟糠,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第一次叶秋感到糟糠是那么的美味,比以前阿桑抓来的那些野味,更加美味,也是第一次叶秋有了还想再喝一碗,糟糠的感觉。
喝完糟糠,叶秋将嘴脚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才放下碗筷,转身朝阿桑的房屋走了过去,当KAO近阿桑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咳嗽声,叶秋内心的担忧更加强烈起来。
站在门外静静的站立着,许久之后当屋内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下来时,叶秋缓缓的抬起的手,想要去敲门时,感到自己的手也没有一丝丝力气,去敲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传来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道:“是,阿秋吧,进来吧。”
叶秋听到阿桑的话音,微微愣了愣,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桑爷爷,是我。”说完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当叶秋走进房间后,顿时愣住了。
只见阿桑弯着身,背对着自己,在床铺底下搜寻着什么,满身的灰土,叶秋见状急忙上前,轻声道:“桑爷爷,找什么,我来帮你。”
阿桑听到叶秋的话,抬起了那带有一一道刀疤的脸,刀疤在满脸的皱纹遮盖下,已经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看向叶秋点了点头,咳嗽了一声,道:“把床下那个木箱子搬出来。”
对于阿桑脸上的那道刀疤,叶秋也曾询问过阿桑,但阿桑并没有告诉自己怎么来的,该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