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也不动怒:“雷豹,你惨无人性,黑白不分,如不醒悟,迟早后悔!”
雷豹大怒:“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头儿,看招!”摆方天戟直杀行道。
行道不慌不忙,抖宝剑相迎,战在一处。
行道真人道深基厚,又跨仙鹤,随心所欲,宝剑使开,形成剑网,咄咄*人。雷豹力大戟沉,烁烁生风。战有三十回合,金戟虽沉,宝剑更精,又见鹤升半空,剑闪而来。
雷豹自知难以取胜,还是进阵为上,晃戟催狮直奔三绝阵,边跑边叫:“要破三绝阵,随我来!”
行道本想用飞剑伤他,可人去已远,只得作罢。
副元帅燃灯见雷豹进阵,高举宝剑,传令闯阵。
军令如山,三界破阵之将似猛虎下山,直涌三绝阵。
斗战佛带人马阵外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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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先锋官魏乔见已把界将引进阵中,自己也算完成了任务,传令收兵回营。
进到宝帐,与教主、元帅细说战情。
承恒言道:“教主,如果破每阵之前都先伤他几员大将,不论三绝阵破与不破都无所谓。不等把阵破完,三界大将死伤殆尽,无以为战,到时我们再重拳出击,直捣界营,活捉定占佛!”
古乾霸喜上眉梢:“本座就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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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破阵众将杀进阵中,广成子冲杀在前。守将浏潞听见有人闯阵,摆方天戟杀出,与广成子相遇。浏潞万年的根基,自命不凡。三界广成子见有人拦挡,也不言语,递剑杀在一起。
金鸡菩萨紧跟在后,与守将董宾战在一处。
聚灵神手提板斧在前开道,两只大眼滴溜儿乱转,丝毫不敢大意。守将浏潮听到杀声,横方天戟杀出,聚灵神大怒,摆斧直砍而上。
副元帅燃灯带将前冲,韩龙不离左右。守将赤虎晃金杵杀出,挡住去路。韩龙让乔坤、毕虎保护好副元帅,随后举黄金棍相迎。
副元帅燃灯带毕虎、乔坤前行,突然暗器飞出,正中乔坤左肩。又见前方出现翻板,燃灯吸取李辉枪挑跳板触动机关的教训,传命暂作后退,先给乔坤治伤。
燃灯边给乔坤敷药,边对乔坤、毕虎言道:“我们并未触动机关,为何会有暗器飞出?”乔坤、毕虎更是不解。
原来阵主雷豹刚一进阵,便命第一守将先启动了暗器机关,并命其他机关见机启动。
燃灯命二人身靠墙壁,自己查看机关所在。凭着多年对阵法的研究,须先把机关斩断,否则机关一旦启动,阵门关闭,只有死路一条。
燃灯虽说懂阵法,也不敢大意,蹑足来到翻板一旁,端宝剑靠墙插入,屏住呼吸,宝剑慢慢下滑,直至触到机关,又慢慢抽回。再次凝神运剑,滑到机关处,凭着多万年的功力,剑往下按,机关慢慢被切断。
燃灯右脚轻踏翻板试探,无有动静,这才深出一口长气,手摆二将靠墙前行。
刚走几步,跳板又现,不敢贸然前行,是否像翻板那样幸运,心中无数。见暗器渐渐减少,燃灯心想:是否时间一长,暗器已打完?可前面跳板,又怎样破解?
燃灯心急,再次定神目视,低声对乔坤、毕虎道:“千万不可乱动,一旦机关启动,后果不堪!”二人点头。
燃灯让二人蹲下,自己手持宝剑来到跳板前,再次擦墙,宝剑滑下,结果没碰到任何东西。莫非机关设在另一端?燃灯转身抽回宝剑。
三界广成子与守将浏潞大战已有二十多个回合,上下不分。广成子剑精道深,浏潞戟沉力大,二将各显神通,时间一长,浏潞还是力不从心。
正是:
两将大战三绝阵,戟精剑湛高下分。
伪戈虽沉力博大,宝剑玲珑术更深。
戟摆空旋风声起,剑抖转飞拨草寻。
道浅基薄气不佳,芒锋刹掣追魄魂。
浏潞虽说道术不低,金戟见慢,已知不敌,心惊胆寒。广成子见浏潞慌了手脚,更不给喘气之机,锋芒再现。
浏潞知命难逃,暗骂古贺熊无事生非,承恒、魏海多进谗言,更恨教主古乾霸横生野心!我为何与这帮恶人为伍,招来杀身之祸?
浏潞只顾暗骂,却忘了是在厮杀。只见血光乍闪,人头落地,浏潞偌大的身躯,还在挺立,广成子用手一推,倒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