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仙阵告破,截教主古乾霸野心不死,又生枝节,更有承恒、魏海推波助澜,依仗本教修士之多,势与三界为敌,使出全身解数,不取三界难以罢休。承恒受古乾霸之命,又搬来九路人马,欲与三界再决雌雄。
次日清晨,截帅承恒不顾众修士劳累,传令升帐,摘下免战牌,擂鼓聚将。
古乾霸、承恒见众将明盔亮甲,精神抖擞,好不高兴。
承恒手持金令,将身站起:“今日我众将齐聚,要再次讨伐三界,为我教雪耻!不知哪位将军愿建头功,为我教先立军威?”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说道:“三界之人有何能?末将愿讨第一支金令!”声如洪钟一般。
众人顺声观看,见此人:横眉暴目,方脸庞,身壮如牛,说出话来震动整个大帐。
不是旁人,正是魏海之师弟,万仙山握独奎的得意弟子——大崂山董信。
握独奎乃一狮祖,手下弟子有万千,在万仙山无人敢惹,就是教主古乾霸都会让他三分。可想而知,亲传弟子定然道术了得。
为专心修炼,董信四兄弟又忍痛告别握独奎,从万仙山搬至大崂山,一修又是多千年。如果不是受命北极古贺熊,在川山制造大型地震,说不定还真能修成正果。这也是上天注定,命该如此,又勾起了野性。
截帅承恒,见是能排山倒海、移动地壳的董信上前讨令,怎不高兴?暗想:董信出讨,定会旗开得胜,大立军威。
当时答应:“那就有劳董将军辛苦一趟,先建头功!但本帅提醒于你,首次争战,经验不足,不可恋战,胜则战,不胜速回!”
董信领命。
承恒又命先锋官魏乔点起精兵五万,带领大崂山董冰、董胜,小安岭尾树、尾召前去观阵杀敌。
董信早已急不可待,一马当先,催无鬃兽,持紫金钩杀出大营,魏乔带精将后面紧跟。
董信不知战场设在何处,来到一片开阔地,勒住坐骑。
魏乔带人马赶到,知道今日所带之将从无到过沙场,传令精兵压住阵脚,又让一兵卒到三界大营传话。
精兵无奈,无有坐骑,只有手持单刀,一路急奔,心中暗想:这叫什么统兵元帅,什么破先锋官?不带讨阵战将传话,派我一个兵卒前往?虽说三界大营不远,但也不算太近,有坐骑的不让去,来回步行要等到何时?是否有去无还,还很难说。可军令如山,怎敢不从?
一路心怨,来到三界大营外,壮壮胆子,高声叫道:“三界大营听着,我受我家先锋官魏乔之命前来传话,让三界元帅派兵到两军前迎战。我只管传话,他事不管,派不派兵与我无关!”
说完急往回赶,生怕有人杀出。
三界探事官听后,不解其意,急开营门,催骑来到两军阵不远处细看,这才打马如飞回营禀报。
三界元帅定占佛也算了解古乾霸,更知他穷凶极恶,搬兵到来,必然急于讨阵,恨不得即刻把三界之权弄到手。
清晨升帐,只等探事官来报。
果不其然,不多时,探事官上气不接下气,匆匆进帐:“报元帅,大营外有一精兵前来传话,言说是受魏乔之命,让元帅派兵到两军前迎战。还说只管传话,他事不管,派不派兵与他无关!小的不放心,开战以来,第一次由精兵传话,我开营门到两军不远处观看,果有一哨人马,请元帅定夺!”
“再探再报!”探事官下帐,定占佛言道:“承恒卖的是什么药?怎会让一个兵卒前来传话?”
当时顾虑,怕有不妥:作为一个三军元帅,哪怕有一丝变化,也得细虑。
军师元始见定占佛有所顾忌,知道是因为兵卒传话,便轻声道:“元帅,是否传令迎战?”
定占佛道:“截营派精兵传话,是否有何阴谋?传令时告知出阵之人,迎战要多加小心,观阵要眼观耳闻,见机行事,不论输赢,先做试探。”
元始、燃灯点头,心道:元帅心细甚微,更系将士安全,难得!
元始抄令在手:“斗战佛听令,本军师命你点齐精兵十万,带领史龙、哪吒、行道、火道前去迎敌,先做试探!”
斗战佛接令,点人马来到两军前。
见一截将手持紫金钩,*无鬃兽,阵前游走,斗战佛拧身来到截将前。
就听截将八字打开,问道:“你是何人?”
斗战佛金棒一戳:“看来你是刚到的援兵,既然讨阵,为何不亲自前往,却让一兵卒前去传话?把你吓成这样,还到两军阵作甚?”
截将听罢大怒:“我是大崂山董信,让谁传话,与你何干?你是何人,如此多事!”
“董信,你不辨龙蛇,听信古贺熊假传教令,我早有耳闻,你利用万年修来的左术害人,制造大型地震,使无辜百姓死伤无数,这笔血债你如何偿还?你不但不知罪孽深重,还恬不知耻,竟敢到两军阵前显事!三界众神寻你不到,找你不着,今天你却亲自送上门来!你不修正道,就算再修十万年,也是一个祸首,你还以此为荣?想知我名,你稳坐细听,我就是三界兵马大元帅座前先锋官斗战佛!”
董信闻听,怒道:“什么假传教令,不辨龙蛇?你真是胡说八道,那镇教的龙虎短剑明明是真!我听从教令又有何错?”
斗战佛见董信难以听进,言道:“董信,你危害百姓已成事实,留你何用?”举棒就砸。
董信怎能相信斗战佛之语,更是恼怒,举钩相迎,杀在一起。有词证:
两将难并把脸翻,金钩金棒拼阵前。
棒砸千军难抵挡,尘土飞扬深坑现。
金钩拍兽英勇将,探取宝物抛向天。
风狂石滚遍地走,金身护体睁眼难。
手雷拍出震山响,三丈有余一瞬间。
身经百战先锋将,不敌左术败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