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元始道:“*师腹中兵甲,早已胜券在握,就不要韬光隐晦了!”
燃灯手捋胡须道:“承蒙军师高抬,兵书战策阵法,本法师虽知一二,却从未见过此阵,我现在也是愁肠九转,胸中无数。”
观音、无生老母、老子、菩提不语。
元帅定占佛心中不安:玉霞意气用事,只顾迎难而上!*师,本帅以为你胜券在握,原来你也是迎合公主,现在接下战表,又说不懂!唉!不过话又说回来,看来古乾霸也是孤注一掷,做做最后挣扎,我三界也只有迎难而上,别无选择!
想到这儿,定占佛只好说道:“既然连*师都没见过翅龙阵,现在只凭空想,毫无意义。如何攻克,还是明天观阵后再议!”
燃灯也道:“元帅说得是,还是先行观阵,再做定夺。”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升帐,众将到齐。元帅定占佛道:“诸位,今日我众将去观翅龙阵,一定要细观细察,多加思索!”又对元始道:“有劳军师传令就是!”
元始道:“元帅,今日观阵,是否多派兵将,到时便宜行事?”
定占佛道:“军师言之有理,古乾霸拼命一搏,唯恐此阵非同寻常,还要做好充分准备。”
元始点头,抄起金令道:“二先锋听令,本军师命你二人带领史化、二郎、史龙、史蛟、行道、火道、海莲、海珠、花莲、九龙圣母、紫婵圣母、云广、碧玉、碧琳、洪广、泰虎、尹德、哪吒、紫金真人、玲珑圣母、岳洪、岳善、洪海、洪信、度法、度广,随副元帅前去观阵!”
斗战佛接令。
元帅定占佛叮嘱道:“*师,因翅龙阵不曾有见,还需多加仔细,察清看明!”
“元帅放心,燃灯定会竭尽全力攻克翅龙阵!”
炮响过后,燃灯、二先锋带领观阵众将,直奔歧连山东南方三座楼台之处。
早有截营人马在阵前等候,军师魏海见三界前来观阵,催玉麒麟,抱拳当胸,言道:“承蒙三界众将赴约,截教军师魏海已在此恭候多时!”
三界众将闻听这就是狗头军师魏海,气得牙根直痒痒。
虽然魏海自始一直伴随三界争战,但是很少随军出战,因此三界将士很少见过魏海。虽说玉霞与魏海曾经几次谋面,但是在两军前也只见过一次。玉霞暗道:这个魏海,诡计多端,奸诈狡猾,几次大败,他都逃脱,早晚叫你自食其果!
副元帅燃灯哈哈一笑,双手抱拳道:“魏军师百计千谋,处心积虑,我三界又怎能枉费军师、教主一片心机?”
魏海笑道:“你是何人,话中有话,不知尊姓大名?”
“我就是灵鹫山*师燃灯!”
魏海当时一惊:怪不得话出柔中带刚!据说燃灯古佛神机妙算,兵书战策无一不精,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就听燃灯又道:“魏军师足智多谋,争战以来,可是为截教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敬,可敬!你绞尽脑汁,一次次摆下大阵,有哪一阵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听我良言,不如见好就收,赶快回去解劝古乾霸撤兵,免得最后覆水难收,后悔莫及!”
魏海一阵冷笑:“*师美意,魏海领了!只是我家教主为本教披肝沥胆,身为弟子,魏海又怎能背信弃义?”
“魏海,看来你确实病入骨髓,无药可救!”燃灯不再留情。
魏海又是一阵大笑:“*师,为我魏海,你就不要劳心费神了,你还是留着点心思,看看如何破我的翅龙大阵!”
燃灯笑道:“魏军师尽管放心,破你鸟阵,自然不在话下!”随后对二先锋官道:“斗战佛、玉霞,你二人带众将随我同观翅龙阵!”
魏海见罢,不觉偷笑,暗道:我魏海摆的翅龙大阵,你燃灯本事再大,就算长了三只眼,又能观出什么?无非是三座空楼台,其中奥妙,你又怎能知晓?魏海暗自窃喜。
燃灯带众将观阵仔细观阵,只见三座楼台坐南朝北,每座楼台高有十尺,宽有九丈,长有百尺,楼台与楼台间距离同是九丈。每座楼台之上有一带斗桌案,并有几把座椅,俨然戏台三座。
玉霞观罢,问道:“副元帅,你可看出三座楼台有何机关?”
燃灯言道:“三座楼台布局一样,未见有何蹊跷。只是这一桌案,依我看来,应该是存放暗器所用。台前一片空地,不见任何物罩。此阵摆设简单,表面上不能看出什么,可是越简单,唯恐越阴险!先锋官,我看还是观阵到此,回大营再作商议。”
玉霞本想再多看几眼,可副元帅有令,也只有先同众将回营。
来到行兵宝帐,元帅定占佛说道:“*师辛苦,不知观阵如何?”
燃灯言道:“翅龙阵实为简陋,只有楼台三座,每座楼台放一桌案,酷似戏台。三座楼台一字排开,距离等同,高有十尺,并无其他!依我看来,此阵是以左术暗器赌输赢,究竟是何暗器左术,不好参透。”
定占佛看看其他观阵众人,问道:“不知众位有何看法?”
玲珑圣母言道:“依我看来,毒物不会缺少!”
元始道:“既然是左术毒物暗器为主,破阵时众将一定要带好随身宝物!”
定占佛言道:“*师提到三座楼台同样放有桌案,这里定有玄虚。名为翅龙阵,实为难猜,破阵时先探虚实,再随机应变。”
众人点头。
书说简短,三日已过,双方都做好准备。三界定占佛升帐,坐稳中军;众将披挂整齐,等候传令;副元帅燃灯也全身披挂。
元帅定占佛道:“诸位,三天已过,今天我三界赴约,首破翅龙阵,要先探虚实。众位须知,翅龙阵以暗器毒物左术为主,带好防身之物。无论何人出战破阵,都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意气用事!”随后看了看元始,说道:“有劳军师传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