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副元帅*师燃灯带将攻克了翅龙阵第一阵,也是历尽艰险,有所伤亡。
清晨,元帅定占佛很早来到行兵大厅,传令升帐。众将闻鼓,披挂到齐,共同商议如何攻克翅龙阵第二楼台。
军师元始道:“元帅,今日破阵,依我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定占佛道:“也只有如此!”又对燃灯言道:“*师,对破翅龙阵的第二楼台有何高见?”
燃灯道:“依我看来,第二楼台要比第一楼台难度更大。一是引阵之将可能道术更高,二是左术暗器还会增多,关键是楼台之上使神沙之人会增多。闻知此沙见风起火,防不胜防,更不知除此之外会新增何种暗器。”
定占佛觉得*师分析的极为正确,说道:“*师,今日破阵,还需你亲自带领,到时还需见机行事!”
燃灯道:“翅龙阵我比你们熟悉,破阵燃灯当仁不让,那就有劳军师传令!”
元始点头,当时手抄金令道:“二先锋斗战佛、玉霞听令,本军师命你二人点精兵二十万,带领史化、二郎、哪吒、雷震子、史龙、史蛟、行道、火道、云广、海莲、海珠、花莲、九龙圣母、紫婵圣母、紫金真人,一同副元帅前去破阵!”
二先锋领命,点齐人马,炮响之后,众将生龙活虎,两队列开,燃灯跨骑当中,二十万精兵在后,浩浩荡荡开往翅龙阵。
来到第二楼台西侧不远处,斗战佛传令精兵压住阵脚,为破翅龙阵助阵。
截营行兵宝帐,元帅古寿海同样也是早早升帐,正在商议如何确保翅龙阵万无一失。众将七言八语,截帅古寿海、教主古乾霸各自说出自己的看法,对魏海的安排表示满意。
就在这时,探马来报,言说三界大军已到翅龙阵前,精兵有二十万,战将不下二十员。
古寿海让探马再探,随后又道:“三界大军既然已到翅龙阵,那就有劳军师派兵点将。”
魏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持金皮大令,亲自带领事先安排的众将与精兵,直奔翅龙阵。
来到翅龙阵前,魏海传令精兵压住阵脚,又命天山沧江、沧峰、沧巨到楼台桌案后做好准备;命卧龙山厄力、厄霜、厄雪,盘虎山章暴、章武、章威各跨蛇蟒到楼台前两旁截杀,必要时可用暗器,或让巨蟒喷出毒雾;命万仙山盖天苍、盖天风,牛头山庞霸、庞宇分别讨敌引阵。
一切安排就绪,魏海催麒麟来到翅龙阵西侧离三界大军不远之处,言道:“三界副元帅*师燃灯可在?”
燃灯催兽来到魏海对面:“本法师在此,不知魏军师有何指教?”
“*师,本军师有一事相商,不知*师能否做主?”
燃灯哈哈大笑:“军师有话直言,天大之事本帅都能做主!”
“好,*师爽快,那魏海就开门见山。现在你三界活捉我三将,我教也活捉你二将,能否做一交换,也能显示出你我对将士的关爱。”
燃灯心想:这当然求之不得!忙道:“军师既然提出,燃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军师有所不知,你教琐滚已脱离纷争,早已被接到西方!”
魏海当时一怔,心想:真没想到,小小的琐滚得成正果!心中一种无以言表的滋味汩汩上涌。不过马上魏海又闪出一个念头:就算你正果修成,去了西方又如何?如果三界之权掌在定占佛之手,你永远不过是人家的奴隶!想罢,魏海嘿嘿一笑:“*师,看来佛祖手下又多了一只坐骑!既是这样,也算公平,你我对等交换!”
燃灯心道:这就是小人的心态,永不知足!只想一步摘星,够不着就说不好!嗨,这种权欲熏心之徒,只知道追求那些虚无的身外之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根本和本源,何必与他理论!先把二将换回来再说。想罢说道:“本帅就依军师,现在就把人带来!”
当时各自命人去带所捉之将。
不多时,双方各自带到。
魏海言道:“*师,人已带来,不可食言!”
燃灯哈哈大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失信!就此交换!”
双方各自把绳索解开,截教沧山、惠丽与三界碧玉、碧琳同时各自回到本阵。
因三界碧玉、碧琳身受烧伤,燃灯急命人送回三界大营治疗。
燃灯又对魏海道:“魏军师如愿以偿,本法师有几语还是不吐不快!”
“*师有话直言!”
燃灯捋髯说道:“三界争战,时日不短,你与古乾霸可谓是三起三落。我佛慈悲,只愿天下太平,不想无故动荡,小人当道。如果军师现在能悬崖止步,也算是为三界做了贡献,更是截教的功臣!纵然你以前为夺权出谋划策,伤及多少无辜,也算是将功补过。有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望魏军师三思再行!”
魏海听罢,哈哈大笑:“*师,魏海以为你有何明见,原来是信口开河!你我现在各带人马,胡枝扯叶又有何用?你还是把心思用在破我翅龙阵之上吧!”说罢,仰天大笑。
燃灯闻听,不急不恼:“好!既然你好语难进,那燃灯就多有得罪了!”说完,各自回归本阵。
这时,有一截将手持紫金刀,催狮子吼来到三界阵前,言道:“三界众将,既然前来破阵,何人先过我这一关?”
先锋官斗战佛当时讨令:“副元帅,我去会会此妖!”
“千万小心,不可轻敌!”
斗战佛点头,提棒拧身来到截将前,把金棒一戳,嘿嘿一笑:“小小的卷毛狮,有何道术,竟敢如此狂傲?今天本先锋官先扒了你的皮!”
截将一听,当时心中咯噔一下,来将一言就道破自己是一个狮子幻化,看来此人不是肉眼凡胎,还需多加小心!斗胆说道:“我就是万仙山握独奎的弟子盖天苍,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