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一阵无语,这个奶奶真够可以,现在都还在琢磨如果输了怎么赖掉这场赌注,实在彪悍啊。
黄药师说道:“爷爷,奶奶,你们尽管放心,嘿嘿,我不知道这桂天蓝的底细,难道他们就知道我的底细吗?即使是杜昌一现在还迷糊着呢。司马老头一时气急才跟我赌,现在估计正在查我的底细呢,嘿嘿我让他白忙一场!”
黄浩气道:“你倒是轻松,如果输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老夫人也埋怨道:“就是,如果输了,奶奶我可不往外掏金币。你自己想办法去!”
黄药师翻翻白眼,一脸无奈的不再理老两口。
黄浩无奈问道:“老峰,你对桂天蓝这个人了解多少?”
黄峰沉吟道:“家主,我只听闻桂天蓝在十万大山中赌术无双,一生之中只败给过那个神龙一般的赌圣一次,确实十分厉害,杜昌一的赌术跟桂天蓝相比,还有这不小的差距。听闻五年前两人曾公开赌过一次,结果桂天蓝五战五胜,让杜昌一输的心服口服。其他的听闻的还真的不太多,还有就是他跟司马炎那家伙有着深厚的关系,两个人乃是连襟之义。”
黄浩狠声道:“不行,你马上传令给佣兵团,让他们在三天内,给我拿到所有有关桂天蓝的材料,一丝一毫都不能少!”
黄峰肃声道:“是家主,我立即去办。”说完,转身出去了。
司马府中,司马炎坐在大厅的主座之上,一旁坐着一位青衣老者,司马侗与赌局的那位赌师正站在司马炎的面前,讲述今天赌局发生事情的经过。那位老者在一旁听着,眉头微皱,细细思索,司马炎面色凝重,听完司马侗讲述。问道:“侗儿,讲完了?还有没有忘记的细节?”司马侗答道:“父亲,没有了,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在场,要问一下这个赌师才行。”
司马炎转过头来像那个赌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都市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禀家主,小人名叫李放鹤。”
司马炎接着说道:“那好,你把那个黄望天跟你对赌的经过讲一下,一丝都不能落下,否则,你知道后果。”
李放鹤口中发苦,低声答道:“是,老爷。开始,黄望天进来之后,一直站在我赌桌前观看,并不下注。当时,因为下注的都是普通的赌徒,很快就被赢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才站出来要跟我赌。开始,他只压了二十金币,但是却连赢数局,而且,每次他都能将每个筛子的点数头还出来。不到一会就已经赢了上千金币。他还要接着压,小人看他赌技实在是厉害,担心亏得太多,就……就……”说着,用眼睛瞄瞄那位青衣老者。
司马炎寒声道:“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看什么!”
李放鹤心头一寒,忙答道:“小人看他赌技厉害,就将赌桌的机关打开,想凭借着诈术,赢他几局,让他知难而退,毕竟是一个小孩子。谁知道,我赢完这一局,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就说我耍诈,因为他拿不出证据,我就顶了几句。结果,他竟然又像后面那个老家人要了一百金币,跟我接着赌。然后,就不知道什么缘故,筛盅跟赌桌的机关就都失灵了,根本无法控制,我接连换了两次赌具,都不管事,再后来,因为输的太厉害了,无奈之下,我就派小厮通知了小少爷,接下来的事情,刚刚小少爷已经讲过了,没有什么差别。”
李放鹤讲完经过,只见那个青衣老者面色微沉,还在思索之中。司马炎寒声说道:“你个废物,就因为几千金币,为司马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颜面扫地,要你何用!”说着,一掌拍过去,正中李放鹤胸口,直接将李放鹤击飞到了厅外,李放鹤的尸体重重的摔到地上,厅外的家人赶忙收走,一步都不敢靠近。
司马炎回头想青衣老者问道:“桂兄弟,这件事你看?”
这个青衣老者正是大秦帝国排名第二的赌王——至尊赌王桂天蓝,他乃是司马炎的挚友,一身赌技神奇无比,放眼十万大山,除了十年前输给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赌圣之外,从无败绩,并且还是一位罕见的巅峰大巫师,几十年来一直就是司马炎的左膀右臂。
桂天蓝眉头紧皱,缓缓答道:“家主,从三少爷跟那个李放鹤所言中来看,杜昌一并未同那个黄家的小子有什么勾连,一是作为一代赌王,杜昌一也有他自己的尊严,不可能去跟一个孩子暗中勾结,对付别人。二是他作为三少爷与二殿下聘请的坐镇赌局的赌师,也没有必要冒着得罪司马家与皇家的风险,故意输给一个孩子;第三就是这个黄望天,按照他们两个所述,黄望天的赌技几乎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我曾经与杜昌一比试过赌技,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以他的水平输给黄望天也不算冤,即使我面对那种情况,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司马炎神情大震,惊问道:“桂贤弟,黄望天的赌技真有如此高明?他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未免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桂天蓝苦笑道:“家主,以黄望天跟杜昌一堵得那两场来看,这其中隐含的技巧,实在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特别是让那几个筛子独立的以一个棱角稳稳地呆子筛盅里,这需要的技巧太高了,即使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稍不留神,那几个筛子,就会翻动,这需要的控制力太强了,必须要有极其高超的指力、腕力、听力以及极其敏锐的感觉才行,我真的想不通一个十岁的孩子,如何能够做到。”
司马炎面色凝重起来,问道:“桂贤弟,那依你看七天后的赌局怎么办?你可有胜算,这可是输不起的赌局,这些金币倒在其次,虽然数量巨大,倒也伤不到我司马家的根本,只是,这脸面却是丢不起的。”
桂天蓝长叹一声,答道:“家主,如果只是通常的赌局的话,我确实难以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孩子的赌技绝不在我之下。想要胜过他,需要另辟蹊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