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爱上了不可以爱的女人
阿妹对敖南道:“南哥,麻雀来了好像有急事找你。”
“恩,我现在出去。”敖南出了房间来到大厅,麻雀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急忙之色,看到敖南马上道:“南哥,找到了那个来哥的来历了,他是阿郎的人。”
“阿郎的人?”这样的结果让敖南有些诧异,那些摩托车打手说明是阿郎安排的,原来是阿郎要报复自己,“这是阿郎在报复我,你们以后要多注意不要再跟他们结什么梁子。”
这是曾梦绯三人出来了,对敖南问道:“怎么了?”
敖南道:“截我们的车的阿郎安排的人。”
“是阿郎这个王八蛋!”华子沉不住气显得有些愤怒。
曾梦绯对敖南道:“你在他的眼皮底下杀了阿龙,也伤了他让他下不了台,他肯定会报复你的。”
华子愤怒的咒骂道:“小心我剥了他的皮。”
“阿郎是安东身边的红人,我们现在又合作的关系,不能把事情闹大了而节外生枝,华子你要沉得住气。”曾梦绯道,安东是巫天一起出来混的,关系很好,虽然现在当年那个李虎不在了但毕竟双方的关系还是蛮和谐的,现在八爷是他们一起的敌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双方成了敌对的关系。
阿兵道:“敖南,这件事你现在埋在心里,绯姐说得对,我们和安东之间的关系闹僵了不是件好事情。”
敖南现在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但是他尽量的压制住他,不能因为自己对阿郎的布满而搅了大家的这个局。
去看了鸡仔后敖南来了麻姐这里,每当敖南心里空落落的或者感觉累的时候他就会来麻姐这里,麻姐让他感觉到亲切,麻姐也很喜欢敖南。
“麻姐,这是卖给你的,一些补品。”敖南把手里提着的两个盒子交给麻姐。
麻姐的欢喜的接着,温和的道:“小宇,你每次来我这里都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来了就好了以后不准在买了哦。”
“这是应该的吗!”敖南笑道,他每次来这里都会给麻姐买一些礼物,“店里的生意还好吧?”
“生意很好,有时候还忙不过来呢!”
敖南劝道:“麻姐你就雇一个人帮忙吧,一个人很累的。”
“我这身子骨吃得消,有你的关心啊我就很开心。”麻姐道,“等下留在这里吃饭麻姐给你做顿好吃的,对,阿兵在里面。”
“阿兵也来了啊!”敖南走进里间,阿兵安静的坐在里面,抽着烟,他的脸上挂着忧伤,这个男人不是个忧伤的人,但是自从那以后敖南经常会在他的脸上发现莫名的忧伤。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抽烟啊!”敖南招呼阿兵道,在阿兵的旁边坐了下来。
阿兵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道:“麻姐这里清净想着就过来坐坐。”
敖南知道阿兵有心事,取笑道:“怎么你也厌烦了喧闹寻找清净了?”
阿兵看着窗外没有说话,烟雾在他有些忧伤的脸庞上缭绕着。
敖南点了一支烟,道:“被人看不出来,我看出来了你这些日子都是心事重重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阿兵道:“你这个人真的是不简单啊。”
“你知道我起初为什么会冲撞疯狗为绯姐解围吗?”敖南对阿兵问道,他知道阿兵心事重重是因为什么原因。
阿兵侧头看着提出这个问题的敖南。
敖南弹了弹烟灰接着道:“很可笑的原因,因为我在遇到疯狗找绯姐麻烦的时候我听到绯姐的声音很好听,很悦耳,我当时猜测拥有这样美妙声音的女人一定会长得很好看,就是因为对那动听的声音的冲动我幼稚的误打误撞的替绯姐解了围,果不其然,绯姐真的有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气质。”
阿兵抽着烟没有说话,敖南把他的心事都点拨出来了。
敖南继续道:“开始接触绯姐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她给我的感觉太美好了以致我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心会怦然的跳动。”敖南看着不说话的阿兵,“我相信你跟我在绯姐面前的感觉不一样,应该是充满着保护她的*,怕她受到伤害,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自己的性命。”
敖南看穿了阿兵所有的心事,让阿兵听到敖南说这些心里隐隐的疼痛,有自责。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的天空,浓浓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对,你说的没错,为了绯姐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甚至我的性命,我爱上了她。”阿兵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忧伤,难过。
“所以巫天回来了你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苦痛。”敖南道。
“我之前是安东的人,有一次他让我负责的一批货出了问题,是巫天把我从安东的枪口下救了,替我还了所有的债务,从那以后我的命就是巫天的,我发誓要忠于他,在他出事逃亡美国后我有发誓一定要保护绯姐,只为了巫天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阿兵看着窗外,语气显得异常的沉重,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可是我爱上了绯姐,爱上了我不能爱的女人,我对不起巫天,对不起绯姐。”敖南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用烟来麻痹心里的苦痛。
敖南走到阿兵的身后,看着窗外,“爱又有什么错呢!”他突然想起了桂彩霞,想起了朱海军知道桂彩霞爱的是自己的时候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敖南放在阿兵的肩膀上,道,“最凶狠恶毒的武强不是枪,是爱情。”
“你说我配不配做一个男人?”阿兵突然问道,每当他看到巫天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男人,不配五巫天再安东的枪口下救了自己的性命。
敖南道:“当我们拿着枪拿着砍刀残忍的取别人性命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
黑道,是一些疯子和狼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的本性。人之初,性本善。他们太残忍了,太凶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