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跨上他的银白色战马,手提一杆翠绿色长枪——玉龙枪,容光焕发,斗志昂扬。
王恒文勇在大营外对视着,两人目光直视对方,都显得平稳非常,但眼中却闪烁着凌烈的战意,使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关羽张飞等人都在时刻戒备着,以备在王恒失利时,能够及时前往救援。
“战吧!”两人对视良久,文勇最先承受不住,大喊一声,朝王恒冲来。
“好!来战!”王恒也随即喊道,也纵马奔出。
关羽等人见到如此,心中都暗自松了一口气,道,这小子看来不如四弟(主公),但却又不敢有丝毫大意。
“砰!砰!砰!”
两杆长枪激烈的碰撞着,犹如一银一绿两道光线正在激烈的交锋,两强相斗,互不相让。随着战马的相向奔跑,王恒与文勇在交手几招后,便已经错开身子。
那文勇见王恒竟有如此战力,颇感惊讶,但也认为王恒的实力也就仅此而已,而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完全展出,那样说不定,自己就可以直接带着王恒回家族了。
文勇还在幻想,王恒大喊道:“文勇,你若只有这点本事,那你就等着追随在我身边吧!”
文勇惊怒,他没想到王恒竟然还有余力没有使出,判断失误,这让他感到难堪,面色微红,怒吼道:“那好!我就让你见见我文勇的真正的本事!”
文勇说着,就猛然把气势一提,嘴角一勾,喊道:“来吧!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战力,也不枉你跟我大战这么一场了!”
张飞大叫道:“喂,你那小子,你给俺老张听好了,俺四弟的真正的战力还没展现出来呢!你现在就大言不惭,小心待会儿别气哭了!哈哈哈哈!”
文勇被张飞这一吼声吓得一惊,眨眼间便恢复了。但是,也就是这眨眼的功夫,王恒的枪尖已经抵在了那文勇的咽喉处。
王恒看着文勇眼中那震惊与不甘的神色,道:“你输了!胜负有时候所依靠的不只是武艺,还有外部环境等一些其他的条件。”
文勇指了指张飞,并挑衅的看了看王恒,直接道:“是的!我输了!但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了他。下一次,我不会再输!”
片刻后,文勇直接下马跪地道:“属下文勇,文子志,参见主公!”
“好了!文勇兄弟,我们进去吧!”
进入大帐后,只见张飞挠了挠头,对文勇道:“呵呵!文勇兄弟,真对不起啊!刚才嗓门失控了,没控制住啊!哈哈哈哈!”
文勇道:“对不起?不行!”
众人听到这儿,眼神一凝,转而又听文勇说道:“以后有仗打的时候,你得让我先上才行。”
“啊!不行!我可以请你喝酒,但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张飞顿时变得如坐针毡,急忙喊道。
文勇这时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道:“好!我就等着你请我喝酒了!你可别忘了!”文勇现在还记得,张飞当时说过的话,‘小心待会儿别气哭了’,既然出了气,心里爽快之极,“哈哈哈哈”大笑个不停。
“好了,我们还讨论一下,我们下一步该往哪走,该怎么走?据斥候所报,巨鹿郡,常山郡,渤海郡等地均有黄巾贼兵出没,其中以巨鹿郡的贼兵最多,现在巨鹿郡已经被黄巾贼兵占领,为贼兵的老巢之一。”
“目前,张角三兄弟兵分三路,分别对阵卢植,朱儶,皇甫嵩三位中郎将所率的大军,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是卢植大军,在巨鹿郡与张角对峙。我们就讨论一下我军去向,巨鹿郡,还是渤海郡,而常山郡的贼兵已经被一年轻俊美异常的男子率众击退了。”
沮授率先出众道:“主公,从这些情报上分析,似乎我们最好的选择是巨鹿郡卢植处,其实不然。主公,某近闻,朝廷因官军与黄巾贼兵对峙良久,等待不及,已经派出宦官到各军盘查。而中郎将卢植性耿直,又与匪久战不胜,定会被那宦官所诬陷而被定罪,其去不远矣。而我们现在的功劳并不是很大,最后剿灭黄巾也不会有多大的封赏。所以我们现在不应该去投奔那三路大军,而应该独自扫平冀州各郡匪患。”
听沮授这么说,众人也都埋头苦思,片刻后,也都纷纷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又听沮授说道:“主公,先说巨鹿郡,巨鹿郡有张角与卢植在对峙,贼兵众多,且士气高昂,但兵甲钱粮基本没有,不可能速胜;而官军兵少,且久不训练,士气低迷,虽兵甲精良,但也不会速胜。是故他们只会长期对峙。咱们就算去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反而会把我们拖入泥潭,不得翻身。还有,以我的猜测,中郎将卢植最近可能会去职,而来接管官军的人又不知会如何对待我们。所以,我的意见是,巨鹿郡,暂时不去!”
王恒紧紧的盯着沮授的眼睛,发现其眼神在说话的时候未有丝毫的变化,而且不时闪现出睿智的光芒。王恒心道,“义父,果然不愧为河北名士,连这都能猜到!”
“再者是常山郡,常山郡匪患已除,自然不用我们再使大军前往。而刚才主公偏偏又提到了常山郡之事,据我推测,主公的用意并不在于黄巾贼兵,而是在于那击退了黄巾贼兵的俊美青年,想来此人也是颇有才能,主公是爱其才,想收为己有罢了。所以,我建议,主公可命心腹之人前往常山郡,寻找那人,但此人必须能说善辩才行。”
言罢,沮授目视王恒,目不转睛的盯着王恒的眼睛,见王恒点头方才转开目光。随后,王恒点头示意沮授继续说下去。
“最后是渤海郡,渤海郡黄巾贼兵颇多,有贼将于毒统帅,军两万,军力不弱,现攻城甚急。城内守军损伤颇大,若再无援兵,渤海郡失守,将使渤海数十万百姓遭受黄巾贼兵毒害。所以我建议主公,立刻率军前往渤海郡,决不可能使渤海郡失守,不仅可以立下大功,还可保一方百姓平安,得到巨大的声望!”
沮授又转头郑重地说道:“主公,我建议,我部大军应兵出渤海郡为适。”
众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沮授,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能在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想出这样的想法,对沮授都是颇为佩服。
这时,王恒突然说道:“各位兄弟,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关羽等众人对视一眼,齐声道:“四弟,军师,没有!”
又转眼半响而过,关羽突然道:“四弟,军师(王恒此时已封沮授为军师),既然渤海郡为最合适的选择,且贼兵攻城甚急,那我们当速速进军。只是不知那贼将于毒的为人与性格,我军又该如何进军?”
“这个消息提到了一点,就是此人易怒,为人颇为暴力、阴毒、心狠手辣,只要不顺他心意,他可以想着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人,直到人死为止。”
“至于进兵嘛,就由大哥与元俭,呃,不,大哥与隽乂共领两千兵马为先锋,凡事小心而行,商量好了再做。你们就先出发吧!我们稍后再跟进!”
关羽与张颌两人起身道:“是,四弟(主公)。”
随后两人一起退出大帐,一刻钟后,听见大营中兵马集结,后又打开营门,朝渤海郡进发。
大帐中,剩余众人正围着一张不小的地图正在激烈的商议,商议着冀州的战略。乍一细看,那地图正是囊括整个冀州的地图,但各郡都被标注的很详细,各郡的每个县的地形与地势在地图上基本都标注了出来。
“军师,各位兄弟,还有要说的吗?要是没什么要说的,那就各自回去收拾东西吧,半个时辰后,拔营,出发!”
“是,四弟(主公)。”
半个时辰后,王恒等众人率领剩余八千军队开往渤海郡。
期间,斥候一直在传递着前后两军的消息,并且谈听着周围方圆数十里的情报,以便分析情况来应对突发事件。
是夜,王恒大军在连夜赶路,并不休息,就是为了能快点到达渤海郡,以防黄巾贼兵攻进城中。
前军,关羽与张颌商议道:“隽乂,我总感觉若我们这样行军,当到达渤海郡时,南皮城可能会已被攻破,使我军遭受极大的损失。不若我们分两军前行,我率骑兵先走,尽量快些感到南皮,以待大军到来。”
张颌沉吟了片刻,也觉得关羽说的有理,便说道:“那好!云长,你先率骑兵敢去,我率众也加速前行,让斥候通知主公迅速赶来!”
片刻后,张颌又道:“云长,主公一定还有后续计划!记得,能不能破敌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守住南皮城,绝不容有失!否则,主公的后续计划定然会被打断,无法实施!”
“好了!隽乂,我知道了!”
说罢,关羽率领五百骑兵脱离大队,迅速前行,片刻,消失在黑夜之中。
关羽走后,张颌派斥候将关羽与自己商议的事报告给了主公王恒。